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斤,水下纜繩也系得不太穩當,小心弄巧反拙。”叫人把船開向岸邊。
船在槳的推動下緩緩地駛向埠頭。近岸時,百姓們見到了水下黑黝黝的石獸時歡聲雷動。到岸十多米時,石獸已觸河床底。大師這才叫人收盤,每收起一尺就前進一點。到石獸大半個出水,船也擱淺了。大師劍客在眾人喝彩聲中從跳板走上岸。府尹倒是有信用之人,鑼鼓相迎,給二人披紅掛綵,並給二人奉上一百兩的黃金。
二人拍拍屁股要走路去也,府尹卻挽留說:“賢士,既已撈起。勞煩二位再出個主意,把他移到那邊石臺。”他指向半里外的新埠址。這個倒是問題,考腦筋的。
劍客伸出三個手指:“有錢就好說話。呵呵。”府尹笑容可掬:“這個好說。就三百兩。”叫人奉上白銀三百兩。大師笑道:“怎麼,先付後行?不怕咱們拿了錢就跑路了?”府尹捋須笑:“賢士品德高尚,又有本事怎麼會這麼做?”
這時天才近午,大師指揮民夫用圓木鋪路,然後把石獸給繫好纜,在四百多人的合力拉動下,石獸從木架上滑上岸。花了個多時辰,終於把這石獸拖到了石臺下,不過,此臺高兩米多,要把這龐然巨物弄上臺去,可絕非一件易事。
眾人在大師指點下再搭了一個吊裝架時天已黑了。回到衙門府尹問:“二位賢士,今晚本府請你們把盞黃鶴樓如何?”二人豈有不應之理?這一頓只撮得二人眉開眼笑。在眾人敬酒微醺之下,心情大佳,憑欄遠眺,見到遠處江邊火把點點。
大師看著看著有所醒悟:“喂,劍客,這新黃鶴樓是不是按原址仿建的?”
劍客點頭:“是啊。”聽得府尹和張參軍摸不清頭腦,黃鶴樓自古就在這裡,沒有人知道大師和劍客的意思。大師拍拍劍客的肩說:“上回我上來時,記得這燈火起處好象是一片江流哦。”劍客拍頭:“我說嘛,怎麼沒有這方面的記載。”
大師疑心說:“會不會是沉在江底?回去撈撈看?”劍客笑了笑說:“拉倒吧你。有早不讓人發現了。多數是碎了。”府尹和張參軍見到二人胡說八道,過來問:“兩位在談論什麼?”劍客做神秘地取笑道:“咱們在談天機呢。”
“哦?願聞其詳。”聽到二人又出驚人之語,府尹興頭來了。
大師掐指扮成半仙地說:“咱們精通風水卜算之術,看過下面這片新埠頭,以為現在雖是風水寶地,但天變地化之時,這時是深水江流之所。是否要考慮改建?”
府尹笑起來:“本府就算相信兩位賢士的話。這也只是將來之事,豈是我等凡夫俗子能說得的?”言下還是對大師的話並未置信。大師也沒在意,淡然一笑:“那麼就當我沒有說過。”府尹話鋒一轉問:“兩位賢士來自何方?本府聽二位口音象北地胡人,可二人可是江南士子的風骨。實在讓人難以捉摸啊。”
大師笑著說:“在下等確是江淮人士,不過遊歷塞外,學得滿口胡言罷了。萬望大人不要對我們的胡言亂語放在心上。”說得府尹和張參軍都笑了起來。
這夜也出奇,張參軍沒有再叫人看著二人,因為知二人能行,不怕兩人會溜了。待到早上,二人出現在工地時,百姓們都歡呼起來,大師當下就當場給吊架用過金剛符,以免象昨天一樣,鬧個要折斷。這不是水裡,石獸一但掉下來肯定會被摔碎的。
吊車終於安成,在四道巨纜在千人的拉扯下,縛成粽子一樣的石獸穩穩升起。在與石臺持平時,用索橫拉上有圓木的石臺,再移到石臺的中央,對正大江,最後用槓子掀起石獸,抽出底下的圓木,再輕輕地放下。全過程只在一個多時辰裡就完成。
在石獸下軍民共同歡騰慶祝完後,卻再找不到出主意的大師和劍客了,二人已功成身退了。這時,兩人握住金絕劍在飛向龜山之巔的路上。這個脫身法是大師想的。
張參軍下令:“拆繩!”眾民夫要上去拆石獸上的巨纜。誰知府尹一時興起:“別拆了,怪麻煩的。點火一燒不就成?”於是石獸身上八道巨纜燒起火燃起來。
偏偏這時大師劍客二人在龜山頂上心血來潮回頭看看,見到石獸渾身是火,不明所以,劍客就驚叫:“石獸起火了?快救火。”大師燒起一張雨符,想要下雨滅火。
霎時方圓十幾裡天上烏雲四聚,暴雨驟降,大師他們也在樹下避雨。卻說府尹他們也在暴雨將至時,慌忙避雨去了。聽得身後發出巨大的爆裂坍塌聲。大家還以為是滾雷更抱頭鼠竄。雨在三四刻鐘裡收了,天上又朗朗晴空,只是地上還積水盈尺。
眾人看向石上時,都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