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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可分出勝負。”花流水瞋目結舌,無言以對,惹得眾人狂笑難止。
弘百勝看了身後一眼,心道:“要勝他兩場,也並不見難。”當下對著木天智道:“好,就依著江湖規矩,三戰兩勝,輸贏各憑實力,你敢不敢?”言語中充滿挑釁,想叫對方無法推脫。
木天智微微一笑,道:“以武力定勝負,原本只是下下之策,難以叫人信服,不過你一定要比的話,我也只好奉陪。”心下得意道:“幸虧白老弟早有先見,你就等著自食苦果罷。”
弘百勝聽他受激答應,心下一喜,哈哈大笑數聲,略微一抱拳,向連池通和其餘六人道:“眾位尊主並非莊內的人,正好可以做個公正,免得有人輸了不認賬,有勞了!”連池通等人忙道:“不敢,深感榮幸,深感榮幸!”他們的神情中,確有受寵若驚之意。
花春風、花流水衝著弘百勝大聲道:“放屁,放屁。放著兩個德高望重、威名顯著的大英雄在這裡,你為甚麼不請來一塊公正公正?足見你這人不明不智,不用比試也知道是你輸啦。”弘百勝此時大感勝券在握,胸中喜悅飄然,也不跟他們計較,說道:“好,兩位也一起請了。”兩人這才恢復開心,點頭評足道:“你這人雖是不明不智,倒也還不迂腐。既然你這麼盛情相邀,我們也就不忍拂逆,請了,請了,哈哈!”
群雄聽到他們商計已畢,心知大戰將是一觸即發,是以人人難掩興奮之色,大感此行不虛。丘長生也不禁有些心癢難耐,要知從眾多高手中選出的三人,必定是有非凡的本領,這樣的高手間的決鬥,定然是精彩異常,更何況倘若前面兩戰定不了勝負,最後一戰勢必要在弘、木二人之間展開,那將是更加驚天動地,但凡習武之人,誰都想著一睹為快。
在眾人的鬨鬧聲中,連池通訊步走到兩派的中間,清了清嗓門,高聲道:“今日的比試,雙方擬定戰三場,先勝出其中兩場者,便可接任莊主之位,戰敗的一方,須得聽從號令,不得有異議。另則雙方份屬同門,只盼比鬥者念及情誼,分出勝負即可,莫要傷了性命,不知兩位長老意下如何?”他自信這番話說得很是得體,得意之餘,沒忘了向弘、木二人徵詢。
哪知他們還沒回應,花春風叫道:“比武論劍,哪能這麼多顧忌,要真是怕丟性命,趁早回家蹲灶坑去。”花流水跟著道:“大夥圖得就是一個熱鬧,你喋喋不休亂放屁,要是掃了大家的興致,我們就要向你見識一下‘追魂口水神功’的厲害!”
他們兩人說出了群雄的心聲,頓時紛紛向連池通喝罵:“果真是亂放臭屁,臭不可聞。”“要是不全力以赴,那有甚麼好看的?”“你爺爺的,快動手打,不相干的快快滾到一邊去!”“呸……”真有人朝他吐口水,只是距離甚遠,與‘追魂’和‘神功’的字樣絕難相配。連弘百勝和木天智兩人也深不以為然,他們心想要勝得威風徹底,就必須誅殺掉對方出戰的人。
眾矢之口,無不恥笑連池通糊塗無知,令他羞愧滿面、尷尬萬分,低刺刺道了一句‘各憑所長,生死無怨’後,灰溜溜退了回去。
正當眾人猜測雙方各派出哪一人打頭陣時,弘百勝身後一人越列而出。丘長生見這人面色泛得慘白,似乎長年不見陽光,表情僵硬,神情中看不出半分喜怒,一對眸子極為深邃,令人難以捉摸他內心所想,偶一抬眼皮,卻又是精光四射,令人不寒而慄,手中持有一柄齊頭金槍,看似分量不輕。丘長生甫見這人,心頭不禁‘蹬’了一下,暗暗心驚道:“這人是誰?好個厲害的角色!”向司空佩望去,她也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並不識得。
只見他不急不徐地走到場中央,冷眼看著對側一干人等,忽然將金槍上拋數尺,右手再閃電探出,抓住槍柄最末端,手腕微動,槍尖迅速倒下,待到整條金槍成一水平線時,倏地定住,槍身決然紋絲不動,就好似凝固在半空一般,槍頭遙指對方眾人,道:“誰跟我打?”吐字生硬,卻鏗鏘有力,並不像中原人士。他此言一出,人人都已經知道弘百勝一方由他打頭陣,又見他剛才露的這一手威猛十足,是以各自爭相詢問這人是誰,卻無人答得出來,只有弘百勝等少數人心知肚明,這人姓梅,他自己說排行十三,叫他梅十三就可以了。
原來在半年前,弘望春舊習再犯,在‘洛河酒樓’上輕薄一美貌女子,哪知卻遭到梅十三痛毆至重傷,弘百勝明知是自己兒子理虧,怎奈難以嚥下這口惡氣,因此派人查明梅十三住處後,欲私下裡給兒子報仇,誰料到梅十三著實了得,跟他鬥了數百回合仍不處下風,那時正當他和木、白二人商計妥當,決定一起反了司空見慣,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