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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累,方能見有成效。我九歲便開始學吐納之門,到如今已有三十二年,除去這五年,我前後共修煉二十七年,方有今日成就。小兄弟,你年紀不過二十上下,便有這等深厚的內功,不出三五年,就可遠遠超越過我。唉,我還自以為聰明絕頂,想不到天底下比我聰明的人比比皆是。咦?以你的內功推算,令師俞先生的豈不是達到了震古爍今的境界?”
丘長生黯然神傷,道:“家師……家師慘遭奸人所害,已經……過世……”說到這裡,想起大師兄當日所說,忍不住聲淚俱下。那人奇道:“小兄弟,這是怎麼一回事?”丘長生本來心中有諸多疑問,如今難得遇到一個可傾訴的人,當下將三師兄如何誤殺了百戟幫的人,蕭子平如何害了師傅與眾師兄,遊如西如何威誘投入偏南聯盟,又如何和大師兄逃離等一一說了出來。
那人靜靜地聽完,過了良久,才道:“嘿,好陰毒的圈套!”丘長生憤恨說道:“正是,那兩個女子分明是百戟幫設的圈套,好找藉口對我南山門不利!”那人又嘿了一聲,道:“這只不過是其一,更厲害的還是在後頭。”
丘長生一怔,那人又道:“令師德行,我也略有所聞,諒一個百戟幫,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大舉剿滅南山一門,背後必定還另有他人,圍攻你幾位師兄的人,說不定就是他派去的。”丘長生顫聲問道:“前輩,他……他是誰?”那人沉吟片刻,道:“這人極是攻於心計,百戟幫不過是他的一枚棋子,而陷害你師兄是他計劃中的一環。有此大的能耐,又有理由這般做的,算來算去,也只有一人,便是端木世家的端木湖了。”
丘長生失聲叫道:“果真是他!果真是他!”那人問道:“你心底也懷疑是他?”丘長生憤怒之極,道:“遊如西那賊廝,我早猜想他不是好人,原來他真是跟姓蕭的狼狽為奸!”聲音嘶啞,放聲痛哭。那人也不相勸,任由丘長生髮洩心中悲憤。
過了一會兒,丘長生止住悲傷,問道:“前輩,我們南山門並沒有得罪他,端木狗賊為甚麼要下此毒手?”那人嘿嘿笑道:“令師說得不錯,歸其緣由,正是權勢在弄人。雖然我潛隱多年,但中原四世家的名號,我還是知道。所謂一山不容二虎,更何況是四家並存,他們自然是拼命積攢實力,以便蓋壓過其餘三家。端木湖要立個偏南聯盟,就是想拉攏各處豪傑,好讓他們為自己賣命。你師父看穿了這一點,不肯歸附依納,所以便招來了殺身之禍!”丘長生細想當時的前因後果,深覺他說的合乎情理,必定似###不離十,直恨的咬牙切齒。
那人問道:“小兄弟,你這身內功,是如何練就出來的?”丘長生也不隱瞞,將如何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一顆佛珠,佛珠中暗藏經書等說了出來。那人聽完後奇道:“八脈通體經?世上竟有這樣一部經書?”丘長生道:“是啊,好像是由一個叫慧能的大師創撰,後來經淨虛禪師抄錄,並藏在佛珠中。前輩,你看過後就知道了。”伸手入懷裡,誰知掏了個空,心中一驚,想起白天聽到魔音後,神智混亂、不能自拔之時,似曾捏碎了甚麼東西,叫道:“糟糕,不好!佛珠讓我毀了。”額頭滿是大漢,道出了當時的狀況。
那人哈哈一笑,道:“醫者難醫命終之人;佛陀難渡無緣眾生,既是已經毀了,那我便是與它無緣,小兄弟,你又何須自責。”丘長生聽他語帶佛揭,微感詫異,道:“前輩,原來你也信佛託神。”那人一呆,低語道:“她喜歡,我便喜歡。”丘長生尋思道:原來他心中痴愛著一個女子,想不到他武功如此高,於情愛這一節,卻也跟常人無二。那女子喜歡誦經唸佛,這一點倒和商夫人很像啊。想起他剛才說過十年前,曾與‘商兄’一戰,於是問道:“前輩,你與商莊主交過手麼?”
那人哈哈大笑數聲,滿是暢意,道:“豈止交過手而已,他是我生平僅遇的對手,那一戰……哈哈,痛快,痛快啊!”頓了一頓,似在回想當時的情景,又道:“那一日我追殺兩名惡賊到了洛陽,我在洛陽城中尋了他們三日,卻始終找不著那兩人的蹤影,心中一時氣悶,便進了一家酒館喝悶酒。不一會兒,老天竟然下起雨來,到酒館避雨的人開始增多,那些說書的見客人多了,便開始張羅活計。我當時心裡感到晦氣,也無心細聽,只顧埋頭喝酒。”
丘長生若有所想,問道:“那個說書的是不是講的西漢趙充國的故事?”那人一抬頭,奇道:“你如何得知?”丘長生於是將錦兒的話,一字不漏地重複了一遭,那人怔了許久,道:“他生平最得意的事,便是娶了她做妻子。唉,商兄,何止是你最得意,換做是我……”收住了口,道:“你想不想知道,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