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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吊墜現在被放進了跟千草對話時常用的那個手機裡面,和千草、貫太郎和威爾艾米娜一起,在坂井家召開著以“有關重要的教育”為內容的家長會議。
“她還說那種事不能隨便說出口。大家都好像隱瞞著我什麼似的,好奇怪。”
被隱瞞有關“生孩子這種日常現象”的回答這件事,對夏娜來說是無法理解的。最重要的是,那種好像被所有人疏遠的感覺讓她很不好受。這一次她之所以違背了平時絕對不會違背的“千草的叮囑”,也是對這種感覺的反抗。
“因為我想一美的話是應該會告訴我的。”
“夏、夏娜……”
吉田對自己作為朋友得到如此依賴而感到了一絲喜悅,可是也不可能直接回答她,於是拼命地思考了起來。
“嗯,這個……”
然後,又突然醒悟了過來似的,看向男生那邊。
他們全部人都假裝沒有聽見,各自拿著手裡的清掃工具,裝模作樣地擺弄了起來。
“喂喂!你們啊,快點動手打掃啦!”
緒方大喝一聲,把那些不識好歹的傢伙趕跑了。
“哇!知、知道了啦。”
“打掃……啊,對了。”
“我正打算開始幹了啊。”
“好,努力吧!”
田中和悠二、佐藤和池,都一邊踩著帶有一絲留戀的沉重步伐四散走開了。
在這段時間裡,吉田悄悄地把核心部分的回答告訴了夏娜。
“那個,夏娜。”
當然,她說的話並不觸及千草特意召開家長會議來商量對策的那種“實際性的行為”,而是告訴了她說這種話所代表的意義。
“在別人面前問這種問題,是比被別人看到**還要羞恥得多的事啊。”
“羞恥……?”
夏娜雖然沒有什麼實感,但昨天大家的那種岔開話題的態度,還有今天早上貫太郎和千草的困惑表情,剛才男生們的反應,其中作為共通要素的尷尬感……在聽了吉田的那句話之後,她終於朦朧地對為什麼會產生這種尷尬感有所把握了。突然間——
(比看到**更羞恥……)
她回想起了某件事。那是在她第一次進入悠二房間的時候,在更衣的途中一絲不掛的自己,被從壁櫥裡跳了出來的(直到現在還在懷疑他是故意的)他全部看到了的事件。她想起那時候讓自己腦袋充血、臉紅耳赤、甚至眼前一片空白的“羞恥感”——
(還要羞恥得多?)
自己該不會是若無其事地在別人面前做出了一些不知羞恥到極點的行為吧……?她這才終於想到了這一層。果然是不應該違背千草的叮囑啊……這種後悔更讓她羞愧得無地自容了。
“……”
“所以,你明白了吧?”
聽到紅著臉的吉田這麼說——
“…………嗯。”
夏娜低下了紅透了耳根的臉,輕聲回答道。
“為什麼突然間說那些——”
同樣是臉紅著的緒方問到一半,就好像醒悟了什麼似的回頭過來。
“——啊!?難道是坂井同學!!”
“嗚呃!?”
在稍遠的地方觀望著她們幾個的悠二不由得以哀鳴作答。
緒方就像一個現了犯人的偵探似的,狠狠地用眼睛瞪著他。
“你該不會是對夏娜說了些什麼奇怪的話了吧!?”
“悠二隻是在偷偷摸摸而已。”
“你別說這些容易招致誤會的話好不好!”
聽到夏娜的這句在負面意義上可以稱之為絕妙的回答,悠二忍不住大叫冤枉。
“坂井同學……?”
以緒方為,在場的男生女生都全部注視著他。悠二終於再也忍耐不住這種充滿懷疑和厭惡的視線——
“不、不是的,事情其實不是這樣的啦!”
把自己認為已經是高中生就沒有必要說的家庭情況從頭到尾招供了出來。
“其實,是我媽媽——”
在聽完他的解釋後,眾人終於因為嫌疑的冰釋而安下心來。
“——就是這樣。你們明白了吧?”
聽了他關於“絕對沒有對夏娜做了些什麼”的說明之後——
“虧我一直那麼信任你啊,坂井。”
佐藤故意裝腔作勢地說著,拍了拍悠二的肩膀。
“要說的話就應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