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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
此時潘常正在後邊載貨的馬車周圍巡視,聽得少爺找自己,叮囑手下用心看守,便起身來到了前邊的馬車旁。
潘常來到李天佑那一側的車窗前,拱手抱了個拳,“少爺,您有事找我?”
李天佑先是打量了一番潘常:三十歲出頭的年紀,身材不算魁梧,比起一般的家丁還要顯得消瘦一些,不過看他抱拳時手臂上猶如老樹樹幹一般的肌肉,以及雙眼中透出的那股精芒,就算是前世不懂武術的李天佑也能看出,這人肯定是個好手。
“潘武師請了。”李天佑微微點了點頭,說道:“特意把你喊過來,其實是我想學習一些拳腳,不知道潘武師可有什麼見教。”
潘常沉吟了一下,說道,“少爺,我老潘是個粗人,說話不太中聽,還請您寬恕。”
李天佑微微一笑,“咱們都是自家人,哪有什麼中不中聽,寬不寬恕的說法。你肯說,自是沒拿我當外人,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李天佑這兩句話,說的潘常心頭暖洋洋的。就連坐在一旁的李福也暗挑大指。合該我李家興旺,剛開竅就能說出這般暖人的話。若是主家都這樣對待下人,下人哪有不賣死力的道理。
潘常心頭一暖,開口的語氣也溫和了不少。他緩聲問道:“少爺,您想學到什麼程度?”
什麼程度?李天佑想了想,說道:“若是學,自然是想學到最好,能到潘武師的程度,我就心滿意足了。”
潘常搖了搖頭:“那不可能。”
李天佑指了指馬車外邊的那些家丁,“他們那樣的程度也是可以的。”
潘常再次搖頭:“還是不可能。”
李天佑不由得有點洩氣,心道這個傢伙說話還是真夠不中聽的。最後他無奈問道:“那潘武師所看,我能練到何種程度?”
潘常堅定的說道:“少爺,您不是武者,所以您不瞭解。拳法是武術之本,看似簡單,若要學好要求極高。在下習武是自幼打下的根基,旁邊的那些家丁,也都是從少年時就被老爺挑選出來做護院的苗子。而您已經過了打基礎的年紀,又常年不曾運動。所以,您若是學拳,最多也就是比街頭滋事的那些地痞們高上一些的程度。”
李天佑明白了潘常的意思,原來他說的是自己不適合學拳,而不是不能習武。“那依照潘武師的意思,我是不適合學拳腳?”
“少爺若是學武,當學兵刃!”潘常斬釘截鐵的說道:“以少爺的年紀,若是捨棄全面發展的武學,獨鑽一門,也可達到很高的造詣。”
李天佑原本以為學兵刃要比學拳腳難些,現在看到,反倒是兵刃容易掌握。在他的心裡,本來就是想學兵刃的,現在潘常這麼一說,反倒是合了他的意。不由問道:“那依潘武師所見,我該學哪種兵刃?”
潘常想了一下,說道:“我們李家在水上討生活,長兵器在船上不便施展,即使不在船上,短兵器也更加方便靈活。”
李天佑琢磨了一下,說道:“潘武師的意思是說,是覺得我該學短兵器?不知道潘武師覺得那種兵刃最實用?”
聽到李天佑這麼說,潘常從見到李天佑開始,第一次臉上露出了笑容。“是的,少爺,本來以您的身份,學劍要體面些,可是劍難刀易。而且短刀更為剛猛實用,所以我推薦少爺學刀。”
李天佑點了點頭,“好,我聽潘武師的,就學刀好了。不知潘武師可教我否?”
潘常雙手一抱拳,“少爺肯向在下學,在下自當拼盡全力,傾囊所授。不過,少爺可要想好了,習武是水磨工夫,若是真心想學,等到了碼頭,還請少爺每天至少拿出一個時辰來練習刀法。
李天佑明白潘常是怕自己沒有耐性,微微一笑:“放心吧,有潘武師教導,我定會持之以恆。”
潘常見李天佑一點就透,想必悟性也不會太差,高興的點了點頭。稍做沉吟之後,將自己隨身佩刀拔出來反手遞給了李天佑。“少爺,這是我師門所用之刀,與尋常腰刀有些出入,您先拿著,希望少爺這一路上能夠早些適應這種短刀的形狀。等到了碼頭,遣鐵匠再給您打造新的。”
李天佑接過潘常的佩刀,見潘常沒有了動作,不由得有點遲疑的看著潘常腰間的刀鞘。潘常這才忙說道:“師門規矩,丟刀不丟鞘,還望少爺包涵。”末了,潘常又補了一句:“本應贈與少爺,不過這把刀是我師父的遺物,到了碼頭之後還請少爺歸還。”
李天佑捧著潘常的佩刀,雖然他不懂兵器,但世界各地的刀劍他也曾見過不少,若論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