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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等了三天,依然沒有人回去報信。這些人商議了一下,又派出了第二批隊伍。
第二批隊伍依然是每個部族五十名戰士,因為懷疑第一批人是因為賬目問題而遲遲沒有回信,他們這次又加派了十名管事。這些管事平日裡都是在呂宋市場管理商貿的,清算賬目自然也不在話下。
只是這批人還是和頭一批一樣的脾氣,到了民都洛島便覺得自己是主人回家了一般。直到將他們全部扔進礦洞的時候,李天佑還是沒弄明白他們到底都是些什麼人。
待到那盧登科派人過來的時候,一切才真相大白。
潘常冷冷的說道:“連個葡萄牙人都打不贏,那些土著人居然還天真的認為自己能騎到咱們頭上,真是好笑。”
那梁三也是笑,“若是他們再多派幾批人過來,咱們的礦工就能湊齊了。之前挖礦的那些婦孺,雖然不是咱們抓來的,可是看著也著實有些可憐,都放回去算了。”
唯有那金秀才一臉的嚴肅,“東主,這些土著之所以敢和東主蠻橫,就是平日裡欺負咱們明人慣了。這幾天我也瞭解頗多,這些異族著實的可恨。小生斗膽請命,出兵呂宋,殺光這些蠻夷,救我大明子民於危難之中。”
聽了金秀才的話,李天佑有些驚奇,“秀才,你這話裡好重的殺氣。可是受什麼刺激了?”別人不知道,他卻是知道的,金秀才這幾天沒事就往礦洞跑,想必是發現了什麼端倪。“你若是有什麼發現,咱們過去一趟也是無妨。”
李天佑這話已經是同意了他的建議,不料想那金秀才卻咬牙說道:“這裡事情初定,東主定然需要再此坐鎮。秀才不求東主親自過去,只懇請東主給我一船的水手,小生自己帶兵去呂宋。”
“啥?你要自己帶人過去?”
那金秀才嚴肅的點了點頭,“正是如此,小生想要親自過去。”
見金秀才堅持,李天佑有些無奈,“我若是不同意,你會不會還想當初在啟航島上一般的纏著我?”金秀才低頭不語,想必他是預設了。李天佑嘆了口氣,“罷了,既然你想去,我便給你兩船的水手。”
金秀才大喜,“謝東主成全。”李天佑回頭看向潘常,說道:“潘兄,你隨他走這一遭如何?這秀才雖然有些偏執,可好歹也是咱們自己人,不能讓他出了意外。”潘常點了點頭,站到了金秀才的身邊,那秀才也是高興,朝著潘常躬身一禮,“多謝潘兄照拂。”
這金秀才還是個急脾氣,得了李天佑的首肯之後,便馬上召集水手準備出海。臨走的時候,李天佑對他說道:“過去之後可以先找盧登科,他是本地人,對情況熟悉些。”金秀才也明白情報的重要性,點頭不已。
不提李天佑在民都洛島上運籌,這金秀才到了呂宋之後便一頭扎進了盧登科的家。二人整整商議了一個晚上。最後那盧登科紅著眼睛送金秀才等人離去。待他們走遠,那盧登科便緊閉了家門,不許任何人出入。有人好奇過來詢問,他也只是一句,“首領是奇人,他手下也都是做大事的。這些天誰也不許出門,以免受了牽連。”
金秀才從盧家出來以後,便徑直帶著人進山了。他這一個晚上從盧登科的嘴裡得到了所有他想知道的情報。也明確的告訴了盧登科他要做什麼事。這才嚇得盧家大門緊閉。
金秀才從盧家得到了一份呂宋島地圖。圖上詳細的標註了所他加祿人部族的位置。他要做的事基本上和葡萄牙人一樣,就是依仗著手中的火槍隊,一家一家的殺過去。唯一的區別就是,葡萄牙人的目的是抓奴,而他的目的是報復。
當初在民都洛島的時候,趁著別人都在忙碌,金秀才連續幾天都跑去礦洞,不為了別的,只是為了證實盧登科在船上給他講述的那些。順便再審問一下這些異族的戰士,平日裡是怎麼對待大明同胞的。
這些他加祿人一共派過來的是兩批五百名戰士,最後活下來被送入礦洞的是一百二十人。這一百二十人已經被自己同族的鮮血給嚇破了膽子,面對著身單力薄的金秀才,他們戰戰兢兢的說出了一切。
結果令金秀才感到顫慄,顫慄之餘心裡也充滿了憤怒,他第一次有了如此想要殺人的衝動。在場的一百二十人裡,竟然有八十人姦汙過漢人女子。不管是成年的,未成年的,結婚的,未婚的。只要他們討要,那些漢人就必須把自己的女人交出去,任由他們帶走,過幾天再給送回來。稍有反抗,便是刀斧加身。另外的四十人沒有姦汙過漢人女子的人,也只是因為他們討厭那些女人的黃面板而已,僅此而已。
除了弓雖。女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