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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島最起碼還算是我琉球王國的領土。百姓們也不會有什麼怨言。真要是再被弗朗機人佔去,陛下在百姓心中的威望必會受損。長此以往,後果不堪設想。”
眾文官唇槍舌劍,內容全都是一個,本國武將不可信賴,要讓李天佑出兵進駐先島諸島。尚元的心裡百般不願,可事已至此,他也沒有別的辦法。長嘆一聲,擬了旨意。選定了做使者的人選,隨後便垂頭喪氣的離開了議政廳。
見目的達到,文官集團雀躍不已。紛紛三五相邀的出去飲宴,席間難免又將今日之事洩露了出去。緊跟著,民間又是掀起一股追捧李天佑的熱潮。
而此時的李天佑已經回到了啟航島,先是將那些俘虜交給李福,統一送到硫磺礦島上去做苦力。隨後又去看了一眼徐若寧的新住所。見她住的還算習慣,便獨自來到大炮工房。
他不是來看大炮的,他找梁博有其他的事情詢問。
“梁叔,你可認識手藝高超的船工?”最近李天佑在與葡萄牙人的戰鬥中發現了自己的短板。這些沙船平時運輸貨物還可以,可是和西方的那些船隻比起來,差得不是一星半點。要不是仗著自己有火炮的優勢,恐怕自己早就步了琉球海軍的後塵。
由於船隻結構的問題,那些卡拉克帆船基本上都能承受十炮以上的轟擊而不沉。而自己的這些平板沙船,如果是運氣不好,被打中一炮便能看見水花。如此大的差距,讓李天佑產生了強烈的造船想法。
將事情與梁博一說,那梁博也是一個勁的皺眉。當年追隨鄭和的那批手藝人基本上都進了工部。若不是情況特殊,自己現在肯定也是在工部任職。
更何況,本來朝廷就不許民間出海,幾十年的政策打壓。就算是工部的那些船工也基本上都斷了手藝傳承。民間怎麼可能會有……
看著面前一臉急切的李天佑,梁博苦苦思索著,從他父親曾經告訴他的那些隻言片語中尋找線索。
“當年馬三保的寶船是在福建造的,採用的是福船式尖底龍骨結構。他曾親口說過,這種結構的船體是最適合遠航的。”梁博斷斷續續的給李天佑講述著,“那批工匠以泉州人居多,馬三保死後,全部歸工部所轄。現在他們縱是有後人在世,多半也都是官身,恐怕很難為我們所用。”
李天佑沒有打斷梁博,靜靜的聽他講述。“後來他們去了西洋,聽我爹說,馬三保的老家也是那邊的。他曾有一次無意間說過,他本族的航海術舉世無雙。船隻也是天下最快的。不過我爹說這可能是他在吹牛,反正他在船上地位最高,說什麼也沒人反駁……”
猛然間,這梁博好像是想起來什麼,眼睛忽然一亮。“那馬三保最後一次出海的時候,從西洋偷了一個色目人。”
“鄭和偷人?”李天佑對這個說法感到很奇怪。那梁博點了點頭,“就是偷的,據說為了偷這個人,船上還死了不少弟兄。”他繼續回憶道:“我爹說那馬三保偷這人是為了回來造船用的,說是有了他能讓船隊走的更遠。”
聽到這裡,李天佑追問道:“那個色目人也進了工部?”梁博搖了搖頭,“馬三保在回航的途中便死在了古裡。船上人人悲傷,誰也顧不得管那個外人。連他的名冊都沒有,工部不會招他進京的。”
李天佑沉吟著,自己要是想要造船,估計最後會著落到這人頭上。“梁叔可知道這人的下落?”梁博搖頭道:“馬三保死了,我爹也是心情低落。最後一次見那人在是舟山碼頭。之後眾人便各奔東西了。”
聽說沒了這人下落,李天佑不禁有些失落。喃喃說道:“那便遣人去舟山打聽吧,咱們的船必須要改良,只會造古船的那些人是肯定不行的。”,他這邊自言自語,忽然回頭,見那梁博單手扶著一門大炮有些發愣。
梁博愣了一會,回過神來對李天佑說道:“你剛才說到改良,我猛然間想起些事情,前些日子我不是在王直那條寶船上研究那個鐵房子嗎?我在那船上發現了幾處與以前寶船不太相符的地方。”
李天佑不明白梁博為什麼會說起這事,只聽得梁博繼續說道:“之前我以為是王直的船工只曉得寶船尺寸和外貌,內部抄的有些不對。便沒上心。經剛才你這麼一說,我明白了,那就是對寶船的改良。我爹描述的寶船內部比王直這條繁雜,這條船經過一點改動,雖然主體未變,但確實比以前好用得多了。若是能找到給王直造船這人,想必咱們也能造出好船。”
現在平戶港就在自己手裡,找王直的船工可比找那個不知所蹤的色目人簡單的多,得到這個訊息,李天佑興沖沖的跑出了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