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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水戰方法給普及到了各地的衛所之中。所以在現在的大明水軍之中,火槍隊也成了必備的配置。
兩條船已經接舷,對方火槍隊集結這麼大的動靜,李家的這些水手怎麼可能看不到。船舷相接,那耗子咬了咬牙,抄刀就要往過跳,卻被一旁的那個水手頭給按了下來。“頭領,沒看到他們已經列出火槍陣了嗎?現在跳過去,豈不是白白送死?”
耗子也知道火槍隊的厲害,但是他也沒有別的辦法。見水手頭攔他,不由得恨聲道:“難到就眼睜睜讓他們跑了不成?”那水手頭笑著搖了搖頭,“當然不能讓他們跑了,只是先把他們這火槍隊破了才能過去。”說著他朝身後打了個手勢,“弟兄們,讓這些盜版的傢伙看看咱們李家的厲害。”
一群水手獰笑著將自己身上掛著的火藥壺朝著對方扔了過去。這些大明水軍自從演練了火槍陣之後,這還是第一次實戰。在演習的時候從來就沒有這種場面,對方那些烏合之眾將隨身的火藥壺拋過來是要做什麼?
不遠處的水手頭躲在船舷後邊,朝著王直的船上大聲喊道,“大明水軍的各位,兄弟我是李家突擊隊的,我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王直一個人。你們現在放下武器回到船艙裡,待我們活捉了王直之後,再給你們賠禮道歉。”
耗子見這水手頭遲遲不動手,只是在這裡喊話,不由得皺眉道:“你這是做什麼,什麼時候海上的漢子變得這麼磨磨唧唧。”那水手頭喊完了話在等對方回信,聽耗子問話,不由得笑道:“頭領,兄弟們現在不是吃劫掠飯的了。明朝又不是咱們的對頭,先把話喊出去,省的事後有人給咱們告黑狀。”
對面的明朝水軍聽了喊話,不由得有些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該不該聽對方的話,放下武器回船艙。那王直見這些人有些猶豫,開口大罵道:“你們這些廢物,大戰在即,還要聽敵人的話嗎?沒聽到他們的目標是本官嗎?在戰場上丟了主官,你們還想活著回去不成?都給我打起精神來,等他們過來給他個狠的看看。”
對面的水夫頭能聽到王直的罵聲,笑著對耗子說道:“頭領你看,他們肯定是不肯降的,剛才那些話,只不過是堵了他們的後路罷了。現在讓頭領看看我們李家船隊的手段。”
說著,他伸手從懷裡掏出了隨身的火摺子。晃著了之後呈一個拋物線丟到了那些水兵的腳下。火摺子遇到了灑落一地的火藥,那關船的甲板上瞬間冒起了刺眼的白光,隨著白光還升騰起濃濃的白煙。濃煙中還有那些水兵腳被灼傷的慘叫。
濃煙一起,那些李家的水手們都沒等下令,抄起了短刀就從船舷上跳了過去。他們也看不見人,只管朝前方揮砍就是。隨著一聲聲的慘叫,那些本來就被燙傷的水兵輕而易舉的就被李家這些水手給砍翻了。
耗子何曾見過這種戰法,直愣愣的看著那升騰的白煙發呆。那水手頭急聲道,“頭領莫要發呆,快些過去。不然一會就被這些傢伙給殺光了。”
隨著他的提醒,耗子這才反醒過來,抄起短刀也跳了過去。他剛一落地,就覺得一陣惡風撲面而來。他下意識的抬刀一擋,一柄鋼刀勢大力沉的劈在了他的刀上,只劈得耗子不由得退了兩步才穩住身體。
見耗子擋住了自己的攻擊,對面的人影發出了“咦”的聲音。只這一聲,耗子就分辨出來,剛才出手的正是王直。耗子舉刀就朝白霧中那影子衝了過去,刀刀不離王直的要害。可這些必殺的攻擊全都被王直給擋了下來。
王直看不清對面的人影,擋了幾刀之後發現這刀法的路數異常的熟悉。雖然不甚迅猛,卻是刁鑽異常,而且每一刀出手都是朝著要害部位,不是長年在刀口上舔血的匪盜,絕對用不出這種刀法。
王直不由得輕笑了一聲,“對面的是葉麻吧,既然來了也用不著躲躲藏藏的,把雙刀使出來吧,不然你絕非老夫的對手。”說著話,又是一刀劈出,將耗子給劈得後退了一步。
王直是高手,這是當初所有水匪都知道的事實。若非如此,東海水匪首領也輪不到他做。可是耗子沒想到的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王直的身手依然凌厲異常。
耗子將牙一咬,改變了出招的套路。將身體一沉,雙手同時握住短刀刀柄,刀尖朝改向王直的肋下攻去。
雙手持刀,雖然不能將力量翻上一倍,也遠非單手的時候可比。再加上角度刁鑽,著實讓王直慌亂了一陣。“這招數是我兒汪傲從九州島的倭人手中學到的,你不是葉麻,你是何人,為何會我兒獨有的招數?”
耗子再也忍不住了,不由得一邊出手一邊開口罵道:“喪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