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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喜才走近地圖,指指李家窯一帶。“我認為在這一帶活動的可能性大?”
“說說理由?”小野的眼裡浮現出了笑容,心說這傢伙的確有頭腦,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一下子就點到了對方的死穴,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他們要找落腳點,除了這裡,沒有更合適的。”
“你是說,這一帶的幹部被他們送走了,老百姓還和他們一條心,是吧?”於得水搶先問。
“於鎮長果然是高人,一說就中。”袁喜才回答。
“既然袁隊長一切都料定了,那就不用我多說了,祝你旗開得勝。”小野走上前,握住了袁喜才的手。
可是袁喜才注意到了,小野只說了半句,後面的馬到成功沒有說,但是他沒有往下問,心裡卻有一種不祥的感覺,總覺得小野的目光裡隱藏著什麼,到底是什麼他說不清。“管他呢?仗打起來再說。”袁喜才想著,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小野目送著袁喜才的背影,眼裡露出了不易察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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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陰謀(1)
一
古老的冀州,富饒的西河,自從鬼子的鐵蹄踏上這塊土地,就沒有一天平靜過,戰火的硝煙使這塊有山,有水,有著豐富礦藏的美麗國土變得面目全非,圍繞西河的夏季掃蕩剛剛結束,一場新的戰爭又拉開了序幕。多災多難的西河,像是招風惹蝶的美女,被鬼子一次次的蹂躪著,qiangbao著,已經奄奄一息了,作為西河地區鬼子的總導演——小野,又在策劃著一個更狠、更毒的陰謀。
在這同一時刻,冀州城裡也在上演著同樣的陰謀,目的也是為了摧毀冀州地區的抗日力量,總導演隆吉一郎正是小野在東京的同學,他的目標是降服彭述志這個書生。有關彭述志的材料,他不止一次的閱讀過了,給他的總體感覺是,彭述志應該是說的多,做得少,理論多,實踐少的,書生類的革命者。雖然彭述志參加革命的時間不算短,但是一直在機關工作,這次到西河搞具體的政府建設工作,好像是第一次。在隆吉一郎看來,彭述志這種人往往是講起理論來頭頭是道,幹起具體事情來前言不達後語,典型的山間竹筍,嘴尖皮厚腹中空的那種人,革命意志不會很強,骨頭不應該很硬,應該不難征服。可是當他看完令一份材料之後,隆吉有些猶豫了,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因為那份材料上寫著,彭述志是自殺沒成被捕的。一個書生般的領導敢於自殺,有自殺的勇氣,問題就不那麼簡單了,就不能當書生看待了。
在隆吉的思想裡,書生一類的人膽子最小,魄力最差,不用說自殺,就是看見殺人也會嚇得腿打哆嗦,彭述志有這個勇氣,那就十分難得了,說明他不僅是書生,還有男人的陽剛,不能貿然行事,免得弄成夾生飯,那就畫虎不成反類犬了。因此在相當長的時間裡,隆吉並沒有審問彭述志,也沒有和他正式的談過話,好吃好喝的供養著,進行著冷處理,這是特工經常使用的方法之一。他要磨一磨彭述志的性子,讓他心中產生煩躁情緒,同時也給自己一點時間,仔細的去想想,用什麼方法才能征服彭述志,一次性的開啟彭述志的嘴巴,畢竟這是一條大魚啊!如果征服了彭述志,整個冀州特委就沒有秘密可言了,摧毀特委機關還不是易如反掌?冀州特委要是垮了,運河支隊還能支撐下去?這就像多米若骨牌。彭述志招供後的誘惑是巨大的,但是隆吉一郎明白,不能輕易出手,牌雖然是好牌,但是必須把它打好,這樣才可能讓它發揮出最大的功效。
作為專司刑訊的特工專家,隆吉絕對是有水平的,深諳審訊的訣竅,只有在不得已時才用刑,因為他最看不起的,就是動不動刑訊逼供。他認為,每一個罪犯心裡都有致命的創傷,高明的特工應該能夠發現這一點,然後像老鼠打洞一樣,找到縫隙,對症下藥,在和風細雨中把對方打垮,用己方的精神征服對方的意志,那才是最高明的刑具,最有效的刑法。當然,特工想做到這一點,要求他具有出色法官那樣的非凡知識和獨特思維,在百密當中找到疏漏,能把謬論講成真理,能把黑的說成白的,這樣對方在你那無懈可擊的誘導下,漸漸地對自己的信仰產生了動搖,抵抗意志自然就會鬆懈,最後被解除武裝就成了自然。隆吉對於這一點是充滿自信的,因為他和小野一樣,讀了很多書,尤其是中國的古典文學比較精通,算得上是中國通。他比小野優越的地方,是對社會主義也有深入的研究,當然了,這是工作逼使的,因為他的主要工作就是對付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