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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好熟悉,他是誰?我早已不怕死,為何只要一想到剛才那個畫面,某一處就痛,像是被刀剜去肉般的痛。逐天思緒混亂,不住想著,鼻尖是淡淡的蓮香,似是反應過來,她抬起頭,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她就這麼望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不語。
“好些了嗎?只是噩夢,不要再想了,我給你煮了些銀耳粥,快趁熱喝了吧。”陌子痕擔心的看著逐天,一點點擦去她額頭的汗,說道。
見她沒有說話,陌子痕便起身,端著那粥又坐回床邊,青瓷的調羹被陌子痕拿在手中,他舀起一勺,輕輕吹涼,然後送到逐天的嘴邊。
逐天只是默默看著,看著他眉眼低垂,細心吹去熱氣,然後小心送到自己的唇邊,微微張口,喝下口粥,眼裡泛起久違的溫情。
一個無聲的喂,一個安靜的吃,沒有人說話,但是彼此之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滋生,那麼的明顯,強烈。。
很快,一碗粥見底,陌子痕擦去她嘴角的水跡,正欲起身,衣襬被一隻手拉住。
“是不是不夠?我再去給你盛些。”回過頭,陌子痕道。
“不用。”逐天開口,她拉了拉他的衣襬,陌子痕又坐下。
“咳,你想說什麼?”見她見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但是莫名的臉紅了起來,不禁咳了一聲問道。
“你憑什麼認為我是煙羅?”她眼神認真的望著陌子痕,道。
“你是我的骨血,不管你再怎麼變,我都能認出你。”沒想到逐天會問,陌子痕沉默一秒,答道。
“哈哈哈哈。”他說這話時,逐天睫毛一顫,突然抬起頭來看著他,笑了。
“笑什麼?”陌子痕被這笑聲弄得心悸,卻不知她為何笑的如此難過,不禁問道。
“笑你,笑我,真可笑。。”逐天笑意漸漸隱去,然後突然貼近陌子痕,道。
“可笑?你是我的女兒,我會好好對你,我們隱居山野,不問俗事,不好嗎?”陌子痕心莫名的慌了起來,他抓住煙羅的手,眼神懇切道。
“不好。”沒有猶豫,逐天回道。
“為什麼?”陌子痕只覺得呼吸發緊,他動了動唇,問道。
“因為我不想當你的女兒。”逐天接著說,見著陌子痕的臉失了血色,身子慢慢起來,貼的愈發近了,兩人的呼吸都清晰可聞。
沒有察覺到氣氛有什麼古怪,陌子痕只是怔怔的望著逐天,被那句話奪走了所有的思想,不想當他女兒?為什麼?他會放下一切,傾盡一切去彌補她,為什麼不願意?
看著那唇線極美的唇,逐天眼眸幽深,看著那雙眼,一字一句道。
“我想當你的女人。”
我想當你的女人。。
我想當你的女人。。
話音一落,不待陌子痕反應,她吻上了那唇,輕輕的,淺淺的碰觸,她始終看著那人眼,直到從震驚到最後的沉淪,第一次,從那眼中看見慾望的火苗。
氣溫突然升高,突如其來的情/欲來的那麼急切,陌子痕呼吸沉重,感受到那香舌在自己唇畔遊移,不禁伸出舌,沒有接過吻,卻一點就通,與香舌糾纏,他滑入她的口中,汲取她所有的甜美,這種銷魂的感覺,那麼陌生,強烈。
他突然有些強勢的將她壓倒,呼吸濃重,體溫燙的嚇人,他的舌頭不住纏著她與之共舞,津液來不及吞嚥順著嘴角滑下,慾望是火,點燃了兩人,逐天大腦愈發混沌,被狂亂的吻奪取所有的氣力,呼吸,她只能在慾海中隨之飄蕩。。
陌子痕微起身,望著身下粉腮可人的逐天,他有些顫抖的抬手,隔著衣服摸上那渾圓,銀絲與黑絲交織著,如綢緞鋪在床榻上,繾綣纏綿,將腰間的繫帶輕輕拉開,露出柔滑的肌膚,他如膜拜般輕輕的吻著,一路向上。
突然,大門被人用力推開。
一瞬間,陌子痕恢復神智,將衣物覆蓋住身下的人,眼中仍帶著情/欲與羞意看向來人。
作者有話要說:表砸偶,表砸偶~~~這次是肉渣,真正的肉還在後面,忍忍ing~~~~(這次兩人進度大了咩????不過太大是不是覺得不自然????不管鳥不管鳥,這文清水那麼久,讓偶吃點點肉渣ing~~~)求評,求花,各種求~~~~~~
☆、柳暗花明重歸好
火狐風風火火衝進來,很快察覺有什麼不對勁,妖王與陌子痕在做什麼?很快便反應過來,火狐有些尷尬的停在原地。
“急急躁躁的,出什麼事了。”逐天平復下情緒,淡定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