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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可乾了?」

「都曬了半天,應當是乾了。」她摸了摸衣裳,笑咪咪地收走他倆身上的衣裳,並向他們宣佈,「好啦,辛苦你們了,你們可以回家了。」

彷彿她的話語有什麼魔力似的,當下恢復自由的一佛一神,在晴空眼明手快地將晚照扯開遠離火線之後,又再次轟轟烈烈地開打。

在將晚照送回屋子裡後,晴空先是瞧了瞧那兩位皆沒打算收手的老友,再隨手取來擱在牆邊的一根扁擔,側身用力朝天一擲。飛上天際的扁擔,在雲間消失蹤影許久,突以雷霆萬鈞之勢轟然豎立於交戰方酣的兩人之間,當扁擔立地而碎之際,過猛的衝勁還硬生生地將他倆各逼退一步。

「大門就在那,不送。」晴空一點情面也不留地直接逐客。

「晴空!」宿鳥在他步上長廊時急忙在他身後大叫。

他慢條斯理地回過頭,邊分析著宿鳥聲音裡的急切意味,邊將能洞悉意圖的雙眼往宿鳥的身上瞧,不過一會,他甚感意外地看著這個久未與他逢面的宿鳥。

「你對晚照有敵意,也可說是殺意。」晴空的冷眸直望進他的眼底,「在你決定對我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前,別再來這。」

遭晴空凌厲的眼神懾住,宿鳥不甘地將嘴一撇,忿忿地轉身遁向山門。

「那我呢?」對手就這樣不見了,藏冬呆然地指著自己的鼻尖,「你也不收留我了?」他是專程住在這裡幫忙的啊,沒想到晴空居然連他也給掃地出門。

「你也一樣給我捲鋪蓋。」不勝其擾的晴空,揚手朝身後一指,「外頭有隻魔找你,去想個法子叫他別哭了。」這陣子他家未免也太過熱鬧了點。

他一瞼納悶,「魔?」

「告辭。」事不關己的晴空,在踏進屋裡後,立即將身後的門一關。

遭人趕出來看個究竟的藏冬,疑惑地來到山門前,錯愕地看著站在下方山階上的申屠令。

「你怎有膽來這?」他不怕晴空這尊天敵了?

四處打探藏冬的訊息,冒著生命危險特意前來此地的申屠令,在一見到他之後,臉上隨即掛著兩行老淚。

藏冬頭痛地一手撫著額,實在是很受不了這隻在聽過燕吹笛的憾事後,就突然間多愁善感得離譜的貪魔。

「喂,年紀都一大把了,哭起來不嫌難看嗎?」要哭也去哭給燕家小子看嘛,相信這麼濃濃的父愛一定會打動那個鐵石心腸的。

「嗚嗚……」吃了閉門羹的申屠令,心酸酸地以袖拭著淚,「臭小子他……他不肯認我……」

「真難得,你終於願拉下臉皮去認兒子了?」撐了這麼多年,這對父子中總算有人敗陣,自動上門去認親了。

被親兒子毫不客氣揍出家門後,申屠令更是掩不住滿臉的傷悲,「我才剛找上門,他就一拳把我打出來……」

「他的打法是不是有點類似這樣?」額間青筋直跳的藏冬,一手指向自己餘「印」猶存的臉頰問。

他也很好奇,「咦,為什麼你臉上也有跟我一樣的拳印?」

被揍得很冤枉的藏冬,當下火氣旺旺地握拳大吼。

「除了你家那隻臭小子外還會是誰幹的?」如今他會無家可歸、渾身是傷,全都是那對師兄弟害的!

申屠令有些不滿燕吹笛的一視同仁,「他幹啥見一個揍一個?你又不是他老爹!」

「還不就軒轅小子同他翻臉?」衰到家的藏冬恨恨地揮著手,「每回一提到他那個師弟,他就沒理智……」臉皮薄、禁不得人說、又聽不進人勸,最重要的是,姓燕的每次都還沒聽到重點就打神!

「那正好,他能不能乘機換一個來愛?」一聽到自家臭小子的物件反應是這般,申屠令兩眼煥然一亮,撫著掌興奮地問。

「不能換。」深知燕吹笛的性子死都不可能改,藏冬語氣肯定地向他搖首。

申屠令退而求其次地拉著他的衣袖,「不然他也別挑跟他一樣都是公的嘛。」

「你家香火斷定啦!」愈來愈覺得他們父子倆都一樣煩神,藏冬不耐煩地把自己的衣袖扯回來。

再次滿心充滿感傷的申屠令,吸了吸鼻子,準備再哭另一回合時,他忽地一頓,眼中進出邪惡的光芒。

藏冬以指戳戳他的臉頰,「你這隻壞魔在打什麼歪主意?」光看他這表情就可猜到,十之八九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

「哼哼,就那個皇甫遲的寶貝徒弟是嗎?」摩拳冷笑的申屠令,剛好想到了一條可以令燕吹笛徹底死心的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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