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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在一起雖然短暫但是也有一年多的時間了,在這麼久的時間裡,別說是同床共枕,就算是親吻牽手這等親密舉動都算有限,眼前這個男人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帶走陳珂所有珍惜的一切?
這,這是他無法接受的
“畜生”
正在白墨對這件事氣氛異常的時候,白滄海突然喊了一聲而白墨也隨著這聲怒喝頓時清醒過來
呵呵,還真是諷刺,陳珂已經不是我的人了,我還激動個什麼?
他突然笑了,笑的異常悽慘。接著,落寞的看了旁邊的林宛如一眼,林宛如溫柔如水的目光讓他頓覺得那麼的羞愧。他白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可以為了愛情而不顧一切的人了,他已然有了家庭了想到這裡,他頓覺世事無常,自己已經有了家庭,竟然又為原來的女人而爭風吃醋,莫笑世人瘋癲,總是有那麼多難以言明的痛楚難以抉擇。他仰天笑了起來,接著,轉過頭去,大步的跑了出去,眨眼間就消失在了路的盡頭,人已經不知去向“白墨”
林宛如哪裡想到白墨的反應如此強烈?她心裡擔憂他出事,緊忙也隨之跑去,頓時剩下了一臉尷尬的白滄海和柳如煙。白滄海面帶慍色,但是看向烈焰的目光也很是不爽。陳珂雖然做不成他的孫媳婦了,但是他們白家對陳珂的愛護可是到達的了頂天,現在不知道從哪來鑽出了一個男人,就自稱是陳珂的枕邊人,他怎麼能不氣憤?
這男人到底是從哪裡跑出來的?什麼身份背景?做什麼的?目的是什麼?
白滄海的目光凝實,卻撞上了烈焰毫不在意的眼神。笑話,他堂堂地獄執掌者,還用得著和一個普通人類解釋?
烈焰盯著白滄海,遐邇一笑,道:“老先生,你也不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只想知道,陳珂現在在哪裡?”
“什麼?”
白滄海大驚,他不是從陳珂的家裡出來的嗎?那他怎麼能不知道陳珂在哪裡?要是不知道陳珂在哪裡,那麼他剛剛說的話,是不是隻是為了氣氣白墨?這個人和陳珂並沒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白滄海連忙問道:“你是說你也不知道陳珂在哪裡?你和她沒有什麼關係?”
誰知道這句話竟然觸動了烈焰的逆鱗,他哼道:“誰說我和陳珂沒有關係?不是說了?我和她同床共枕三多月了,難道這還有假?她是我的女人,以後一輩子都是,那個小後輩,還是離陳珂遠點的好”
這話真是真,但是那時候他和陳珂所謂的同床共枕不過是為了照顧陳珂方便,陳珂當時一具可以移動的骷髏的樣子,怎麼可會發生什麼?任何人對一具骷髏也產生不了性趣吧,再者說來,烈焰怎是那等趁人之危的人?
但是他就是願意看見這些人為了自己和陳珂而產生誤會時候的樣子,嘖嘖,可真好玩啊“什麼”
要是說白滄海因為白墨的態度而生氣,那麼現在是被烈焰氣的糊塗了他何時被人如此對立過,心境如他也無法平靜了。
“年輕人,既然陳珂不在家,我也懶得和你說些廢話。等陳珂丫頭回來,咱們自然可以算個總賬了相信那丫頭不會騙我的恕老朽不奉陪了 ”
說罷,白滄海轉身就鑽回了車裡,柳如煙也隨著緊跟在後,車門嘭的關上,一溜煙閃過車子就消失在了烈焰眼前。剛剛烈焰隔著玻璃可以看到那老頭進了車之後就開始猛烈的咳嗽起來,他不由得聳聳肩,暗道,真是脆弱的人類啊怎麼就這麼禁不得氣呢……不過,陳珂到底跑哪裡去了?怎麼在她家都找不到她呢?
陳珂做好了回家的決定,看了看這個山洞,心中也沒有什麼留念的了。也是,她還能留戀什麼啊,她一來,那個山洞都要哭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啊,一來了山洞裡靈氣全都消失了啊嗚嗚,就給俺留了個靈種,但是恢復以前的靈氣濃度,怎麼也得萬把年吧,蒼天啊,我山洞可是找誰惹誰了陳珂自然是聽不到山洞的吶喊,她和霜兒將所有的東西都揣進了壓縮袋後,就準備回家。
只不過,霜兒背上還背了一個雙肩揹包,裡面東西倒是不多,只有一個,那就是那隻死纏爛打的靈猴那個小傢伙竟然說什麼也不想從霜兒身上下來,那意思是想和陳珂和霜兒出去見見世面。
這可倒好,沒辦法了,霜兒也只能又取出一隻雙肩揹包來,把那隻猴子揣進去,還要告訴它不能往外面跑,從裡面好好待著。
幸好,靈猴雖然活潑,但是卻是懂人性,懂人語。霜兒說的話它倒是能過聽得懂,還乖巧聽話,這倒是挺討喜的。
這陣子,陳珂還沒有知道家裡到底出了什麼事,和霜兒一起往家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