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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之後,沉痾將最後一絲煉補術用完,幾乎用爬的跌進自己軟軟的床上,一覺睡了過去。
早上起床,她懶懶的伸了個懶腰,發現這一晚上睡的竟然是意外的香甜。
去四川的這一路上她都沒有休息過,唯一的休息還是窩在車裡在那個素琴的院子裡。所以這個時候她還是很眷戀懶床的味道的。
起床後,她先是找出了上次給自己造全自動花棚的那堆人的電話號碼,撥過去然後預定了一下。沉痾自然是今天就想要開始建造花棚,那邊是連連答應,自稱很快就會過來。
打完了電話,霜兒也給她做了一頓非常豐盛的早餐,兩人仔細的吃了起來。
當早餐吃過,那群人也都上來了。
霜兒在家裡當監工,她開著車就溜了出去。物華天寶那邊還有個琴祖宗呢,她得把那隻怨靈安置好了呀。這一晚上沒有看著,晾她自己一個人在物華天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只不過,她不知道自己這車子一出門就被一輛黑色的捷達盯上了。
現在在大街上,捷達車真的很普通了。普通到任何人都不會去看它一眼,霜兒也在家呢,沉痾又凝神定期的開著車,絲毫未覺。
麗水新都在郊外,距離城市也有一段不近的距離。沉痾的把車棚開啟,悠閒的開著吹著風,放上了舒緩的音樂,人倒是自在。可是,突然她的車在路邊拋了錨,她急忙連連把方向盤轉了幾個圈,把車子停在一邊。
下了車,她突地發現自己的輪胎不知道什麼時候爆掉了。
這可真怪事,這車子明明一直都很好啊,今天這是怎麼了?
她剛想蹲下來仔細檢視一下,就見自己的車胎上扎著一個細細的大頭釘。
這下就明白了,看來是有人故意的了。
她突覺背後著了一硬物,那股冰冷的氣息傳來。
“呵呵,那條道上的朋友,熱武器在中國可是需要持槍證的。”
沉痾雖然不怕那槍子,但是她還不知道對方到底想要怎樣,還是淡定沉著點比較好。
“手舉起來,跟我們走。”
身後的男聲傳來,沉痾聞言站起身來,她的身後站著三個人,其中一個拿著槍頂著沉痾的後背,其餘兩個站在附近看著。這裡又是郊區,此刻又是清晨,兩個鬼影子都見不到。
沉痾一見求救無望,只能聽著他們的話,轉過了身。
車門開了,沉痾被壓進了捷達,而捷達一路揚長而去。馬路邊只留下了一個停靠在路邊的癟了一隻輪胎的保時捷。
沉痾被人罩上了頭套,那把槍還在她身側。她的修復術這段時間因為使用的次數多了,已經變得能夠維持很長時間,所以她也不怕捱上幾槍,反正修復術立馬就能治癒傷口。想到這裡,她也越來越坦然,一丁點害怕的情緒都不能在她的臉上找到,這讓那幾個劫匪變得有些不悅,人家被劫的不是嚇的花容失色,也都是害怕的不行,怎麼可能會像她這樣坦然?
沉痾估摸著這車開了得有一個多小時,她的手一直被看著,動都不讓動一下,所以她也沒有來的急給霜兒報訊。緊接著,一個人喊道:“到了。下車。”
沉痾被人扶著下了車,然後好像是坐在了電梯上。
十幾分鍾後,她的雙手被綁在了椅子上,沉痾扭動了兩下,發覺這繩子還可以,並不算粗,她只要用力一掙脫就能夠將繩子掙開,所以更是一點都不怕了。
很快,她的眼罩被人摘了下來,入眼就是刺眼的燈光,她眯了眯眼,眼前出現了兩個人。
“是你?”
沉痾認出來了,這人不就是那個沒有買到母玉又被自己損了一頓的王永生嗎?
“呵呵,陳小姐,你沒想到吧。我們又見面了。”
“你幹什麼?”
沉痾無趣的用眼睛打量著這個地方,嘴巴里隨便問著。真是無聊,弄這麼一出烏龍,結果卻一點都不讓人驚奇,王永生的腦袋裡是不是都塞滿了豆腐,母玉她已經賣掉了,就算是綁來自己還能再把母玉弄到手?
“小姐,麻煩你認真些好不好。我可是從昨天下午盯到你現在的,好不容易把你綁了過來,你別以為我會輕易放了你”
王永生晃動著肥胖的雙下巴,嘴巴上說的塗抹橫飛。沉痾一邊聽一邊點頭,然後問道:“好了好了,別墨跡了,趕快說什麼事,我的車還在路邊呢。”
“你……”
“我什麼我?我很忙,跟你玩不起。”
“哼臭丫頭,別給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