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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一聽沉痾的話心裡終於輕鬆了好多,他不由得抓起那雙小手,看著她的眼睛慢慢的說:“你以後再也不要關機了好嗎?我有時候真的走不開,沒辦法去找你……”
沉痾只是一味點頭,兩人之間本就沒有太大的矛盾,是她自己多想了。
“這才乖。要相信我。都說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來共枕眠,咱們都修了千年了,還在乎這麼幾年嗎。”
白墨這話剛說出口,就被沉痾輕砸一拳,她好笑的嗔怒道:“誰跟你修千年了,臭不要臉。”
白墨佯裝委屈,說道:“怎麼,你不承認了嗎?在病床上……我們明明同床共枕了啊”
“那算什麼同床共枕,你簡直強詞奪理”
“好啊,那哪天我們修一次真的吧,省的你忽略我千年的道行。”
“你有什麼千年道行。好啦,我沒有那麼小氣了。我先去陪爺爺迎賓,過後我們再聊吧。”
“恩,還有……你今天的樣子很漂亮。”
沉痾回首呵呵一笑,拎起裙子兩側做了個芭蕾舞裡面的道謝舞姿,轉身就去找陳衡璞了。
當沉痾走近陳衡璞的時候,就聽見一聲老頭的大嗓門驚叫,沉痾暗歎,這幾個老傢伙又怎麼了大驚小怪的。
仔細一瞧,原來是馬袁超在驚叫呢,他指著陳衡璞一副見了鬼似地樣子大喊著:“老,老陳,你個老傢伙怎麼腿好了?怎麼腿好了?你這是真腿?你是走出來迎接我們的?”
陳衡璞自然得意洋洋的仰起頭,使勁的拍了拍腿,又做了個京劇段子裡的武松打虎剛出鑼的經典造型,哈哈大笑著喊道:“老馬,你看的沒錯,我這腿好了”
馬袁超的耳朵不好,是當年和陳衡璞一起被炸彈給炸的,所以跟他說話都是得大聲喊著。陳衡璞的話讓馬袁超連連驚奇,他叫道:“你在哪弄的神醫啊,我也想治耳朵啊”
“好說,等我這宴會結束,我再給你介紹”
“成來來來,你孫女呢?我先給你介紹介紹我孫子,之前一直在一個美國的高中讀書,你們見過他的時候還是個剛會走的小娃子呢,這不,十幾年了,我把他叫回國內念大學了,這孩子不愛在人前出現,所以都一年了我都沒有機會給他帶出來。”
說這話的時候沉痾已經走到了陳衡璞的身邊,而她驚訝的看著馬袁超介紹來的人,竟然是自己的那個學長馬維?
“是你?”
馬維和沉痾互相驚訝道,倒是讓場上的那些老人驚奇不已。
付德龍這時候說道:“哦,我想起來了,馬維也是在珠虹大學吧。怪不得他們認識了 ,哈哈。”
馬袁超的耳朵還沒聽清楚,大聲嚷嚷道:“你說什麼?”
“我說,你孫子和老陳孫女在一個學校唸書”
“啊啊啊,知道了知道了。哈哈哈。”
這陣白墨也走到了白滄海的身邊,沉痾和白墨並肩站著,臉上也泛著淺笑,這份幸福的感覺竟然讓馬維看的一呆,他一直以為沉痾只是一個普通小學妹,沒想到今晚這麼一打扮,猶如飛天仙子一般,讓他眼前發亮。當陳衡璞也把沉痾給所有人介紹了一番之後,人群就散了,各自自由活動了起來。舒緩的音樂圍繞著,沉痾白墨和馬維等這對小輩自然湊到了一起。馬維看著沉痾那份開心的模樣,眼中竟然閃出了流光溢彩,對沉痾升起了莫大的興趣,但是再一看沉痾身旁的白墨,他心裡還泛了點酸。
正常人都看的出這白墨和沉痾的關係肯定不一般啊。於是,他向白墨伸出了手,禮貌微笑道:“兄弟好久不見。”
白墨剛開始還沒感覺到異樣,於是和他握起手來。但是卻發現馬維握著的手越縮越緊,痛得白墨一愣,再一看他眼中並不善意的目光,不由得有些發怒,自小他們就相識,雖然只是童年玩伴,但是其實誰什麼樣大家心裡都有數,幾個大家族的子弟們互相比較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沉痾卻不同,自從上次看到馬維和程彩嬌在女生宿舍樓下激吻,她就一直以為馬維是程彩嬌的男朋友。而程彩嬌也是這麼和伍楠和她說的。但是這一週來,即使她沒有好好關注程彩嬌,也知道程彩嬌和伍楠一直在一起泡夜店,這個所謂的程彩嬌的男朋友一直沒有出現過。
沒想到馬維竟然是馬袁超的孫子,沉痾還以為親上加了親,在一旁滔滔不絕的講著馬維在開學那天的幫忙啊,什麼什麼的,白墨和馬維的手也不知不覺鬆開,兩人的目光中慢慢的升起噼裡啪啦的火花,互相用眼神廝殺著。
“沉痾啊,你幫我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