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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了,很巧妙的一個上簾,周柳煙瞧了瞧,心裡對著,可是還沒有想出真正合適的語句之前,陳珂竟然只是再次得意的笑了笑,又拿起了筆。
這次的書法卻換了,換成了行書,看的周圍人連連讚歎,就連白墨對陳珂這個書法都有些驚訝了,只是陳珂心裡苦笑,這不是我自己寫的啊看來以後得好好練了。就這麼想著,她的下聯已經對出來了:“不可解即可不解,不解以不解解之。”
周柳煙第一個先出了聲,笑道:“妙啊”周圍的人雖說還不太明白這對聯的意思,但是就從字數工整詞語相對上來說就感覺很不錯了,他們也笑著跟著拍起手來。
薛冬青見了更加詫異,原本她以為陳珂還真是靠著白家才進了大學的,如今連續兩聯竟然全都被她答了出來。這說是用對子助興也不過是信口胡說而已,她之前也沒有什麼準備,現在她能想到比較難的對子也就這麼幾個了……她的臉越來越紅,本想難住陳珂,可是偏偏被陳珂難住了。
這最後一聯,可怎麼辦?
她想不出來了呀
她求助的眼神看向了董女士,可是董女士到了現在還不明白那前兩聯的意思,更別提說新聯了。
陳珂暗笑,想在對聯上難過我可真得有點水平可好,除非是清朝文人再生了。
現在,總得讓我反擊一下了吧?
周圍人都瞧著,陳珂看著那薛冬青臉色由紅轉青,好似很善解人意似地說道:“咱們還有一聯,要不,就讓我來出吧。”
這本就說是比三聯,如今兩聯都是薛冬青出的,陳珂提出的這個條件似乎很合理。而且薛冬青肚子裡的存料也確實有限,總不能把什麼南北通州通南北之類的普通對子說出來吧,所以想都沒想就答道:“那是大好。”
陳珂冷笑,寫道:“看不見姑且聽之,何須四處鑽營,極力排開前面者?”
這句話一出全場譁然,這是一對很出名的勸誡聯,都想著,這兩個丫頭怎麼還掐成了這樣,還以為是都背好了給老人家祝壽的,但是現在看起來不太像啊果然,薛冬青臉色也鐵黑了起來。她不是對不出這下聯來,這對聯很有名,下聯也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她不僅背過,還曾用這對聯笑話過別人,如今,這對聯竟然用到了自己的身上了。這對聯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說你看不見的事情,何苦要把前面的人都推開,自己擠上去湊熱鬧呢。這不明擺著,說薛冬青見識短,根本就沒有把她陳珂放在眼裡,你想怎樣就怎樣,以為我陳珂好捏?
薛冬青算是真的動了氣,把筆一丟,瞪著陳珂。
陳珂倒是搖搖頭,笑道:“嘖嘖,看來你是不想寫下聯了,那麼我就把下聯寫出來吧。”
然後,她在薛冬青噴火的眼睛之中寫到:“站得高弗能久也,莫仗一時得意,挺身遮住後來人。”全場轟然大笑起來,尤其是周柳煙,笑的甚至是斷了氣,這句話分明在諷刺剛剛她那自持北大高材生的得意鼻臉,氣的薛冬青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她張開嘴巴想說什麼,但是卻說不出口了。她是想說這聯子都是前人的,你又不是自己對的,哪裡有臉來笑,可是之前的兩聯全都是她自己寫的古人聯,她哪裡也能把自己罵進去,只好瞪著眼睛,不服氣的看著陳珂。
周柳煙見到場景有些失控,只好笑道:“好啦好啦,大家去吃點東西吧。剛剛是我的兩個小輩在給大家表演節目,大家盡興玩,盡興玩啊”
陳珂依舊謙虛恭謹的低著頭,扶著周柳煙再也沒看那個氣得要瘋掉了的薛冬青。薛冬青卻依依不饒起來,她幾步趕了上去,一把拍到了陳珂的肩膀上,陳珂眉頭微皺,她很討厭別人在突然間觸碰她,尤其是陌生人。更是討厭。
“你幹什麼?”
薛冬青見到陳珂總算是動了真怒,她笑道:“哈哈,哼,我還沒有服氣有能耐你和我比樂器”
“樂器?”
陳珂想到了古琴,不由得笑了。素琴之前曾教過她古琴,雖說還談不到素琴的那個層次,但是至少應付下眼前這個毛頭還可以吧。前面那場比對聯也真不過是個笑話,算不得比試。既然她真想比個高下,那就隨她吧。
她點點頭,笑著說道:“可以。”
聽到兩人說話的周柳煙卻有點擔心的向陳珂看去,她除了在陳珂家裡看見過一臺鋼琴,也沒有看見過她練習過,她能行嗎?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 音樂常識
薛冬青的幾句話又把眾人吸引回來了。她有些傲慢的問道:“你會什麼樂器?”
陳珂雖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