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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跟你解釋這個問題,而且,有些事情,我也解釋不清楚,我無法想象你知道那些事情後的後果,那些事並不像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當珂美的董事長也是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但是既然我已經有了這個職位,就得把它做好,我只想為珂美儘自己的一分力……”
說到這,陳珂就說不下去了。她要怎麼解釋珂美是怎麼來的?又怎麼解釋為什麼擔任珂美的董事長?
想來想去,卻發現她隱瞞白墨那些事情竟然是一件也不能說的。說了一件牽扯出來的東西深挖下去,都會牽扯出更多的秘密,難道她要告訴他自己家裡還養了一隻鬼,霜兒是機器人,自己那個師傅都是假的,自己有異能,胸口連帶心臟就算是轟出一個大洞都能瞬間複合,甚至都不算是個正常人了嗎?
白墨將切好的東西塞進嘴裡,在這個時候他竟然還能保持住他翩翩公子的樣子,渾然一副鐵石心腸,竟是不想再聽了。他放好刀叉,隨後用餐巾擦了擦手,道:“既然不是那麼簡單,那就不要說了。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即將成為國際性珠寶商人的陳珂小姐,白墨不伺候了。服務生,買單。”
說罷,將錢壓在桌面上,抬腳就走
陳珂只覺得他怎麼這麼荒唐,但是那一點點執拗的自尊心,竟是也不想拉住他,一點也不想開口。白墨絕情的從她身邊走過,竟是再也不去看她。
陳珂只覺得一股氣堵在胸口,是怎麼也發散不出去,他怎麼可以這樣?那句什麼國際商人什麼意思,當那個董事長又不是我自願的簡直不可理喻難道自己就一輩子都成為靠著他白墨的小女人他才開心嗎?
陳珂只覺得有一條縫隙在和白墨之間越拉越大,甚至看不清楚癒合的終點。她軟軟的坐在椅子上,滿腦子都是白墨剛剛那絕情的樣子,氣的渾身顫抖也不知道要怎麼去做了。
服務生前來收拾桌子,陳珂只覺得自己眼圈紅的太讓人難堪,低下頭,轉身也離開了這家法式餐廳,拿起電話,給伍楠打了過去。
“伍楠……你和彩嬌出來陪陪我吧。黑貓酒吧見。”
白墨心裡也波濤洶湧,剛剛走的時候他強裝鎮定,讓自己走得更加理直氣壯。他實在是受不了陳珂也變成了白玲瓏那樣的女強人。還有那些閒言碎語,總是讓他無法鎮定。而剛剛陳珂的態度更是讓他無法理解,為什麼不能解釋,有什麼不能解釋,他們之間一定要隱藏些什麼嗎?一年多來,他哪裡有做的不好?自己那麼追求她,到頭來也不過是一場空嗎?
真的好累。
白墨回到車裡,沉悶的關上車門,臉上毫無表情,滿腦子都感覺到陳珂一直在疏遠他。
啟動了車,他瘋狂的竄了出去,連帶著一串的紅燈,彷彿視而不見,消失在馬路的盡頭。
霜兒一直在車裡等陳珂,見陳珂臉色不好的回來,想問什麼,卻閉了嘴。陳珂低著頭,只是說道:“咱們去黑貓酒吧。”
霜兒聽了,老實的開著車,卻見陳珂一直靠在車窗上向外看,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小珂子,怎麼了?”
伍楠和程彩嬌接了陳珂的電話,直接在學校跳牆跑了出來。這麼晚了,陳珂去酒吧幹什麼?而且聽著那聲音又有些難受,她到底怎麼了?到了酒吧後,伍楠和程彩嬌四處找著陳珂,總算是在吧檯上看見她了。陳珂正趴在吧檯上看調酒師調酒,看起來神情落寞,但是還好還沒有喝酒。
伍楠和程彩嬌氣喘噓噓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陳珂看見她們兩個,就感覺自己的委屈終於有地方發洩了,抱著程彩嬌就開始嚎啕大哭起來“怎麼了,怎麼了,哭什麼啊”
伍楠急的抓心撓肝的,在地上來回的踱步,也不知道這怎麼了。
程彩嬌更是難過,一邊輕浮著她的頭,一邊道:“別這樣,你怎麼了,有什麼話跟我們說啊。”
“對對,到底怎麼了?”
伍楠根本不知道怎麼勸,只能從櫃檯上拉出幾張紙巾來,遞給程彩嬌。
陳珂就覺得自己超級委屈,那個白墨怎麼什麼都不理解就給自己臉色看,但是這些話她哪裡能說出來,那些事情不光要瞞著白墨,也不能讓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知道,不然,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會傳播開來,到時候她還怎麼在人前出現啊。她可不要當小白鼠,被秘密組織拿去做實驗。所以這些委屈,不能說啊“別哭了,是不是因為白墨?你們吵架了?”
到底程彩嬌還是比較像女孩子,心思細膩了一點,一下子就猜中了。陳珂只知道嗚嗚咽咽的哭,卻不想說話。
“吵架?那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