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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忘了我現在的靠山是振中實業”
一旁的薛冬青也知道自己再哭下去也沒有什麼必要了,就停止了抽泣,安靜了下來。
楊致遠從桌子後面繞過來,說道:“怎麼了?這下怎麼不叫我賢侄了?告訴你王永生,別說你的永生珠寶行了,振中實業,也早晚會跑到我的手裡。”
他目光灼灼的盯著王永生,語氣堅定的彷彿鐵打的一般“你做夢”
這個聲音來的突兀,竟是那個哭了半天的小丫頭片子。文文弱弱軟軟糯糯的聲音聽不出任何的威嚴來,但是,她的聲音顫抖,很顯然已經到達了憤怒的頂點。這個丫頭在家裡可是一直是個小公主,任何事情都是倚著她的想法來的,從來沒有人去忤逆她的意思,驕傲驕縱,大小姐病簡直病入膏肓。所以,這下聽出了楊致遠的話外音,哪裡還能忍得住,當場就爆發了開來,想要給楊致遠一點教訓。
“住手”
王永生怎麼可能讓薛冬青撲過去,這個丫頭要是出了點什麼事,他可怎麼跟薛家交代,到時候這唯一的救命稻草也就不會再幫他了,他怎能不阻攔?
陳珂現在看到的畫面開始繁亂了起來,看樣子是王永生和薛冬青扭在了一起,那薛冬青小丫頭倒是很熱血,竟是想去揍楊致遠去。楊致遠一直在遠處淡然的看著他們兩個。王永生到現在要是還不知道自己被人耍了,那他可真是二到了極點。他緊忙將薛冬青扭出了楊致遠的辦公室,在扭打之間那個小紐扣一樣的東西掉在了地板上,然後瞬間和變色龍一樣變成了地板的顏色。
這場鬧劇算是落了幕。陳珂望著那個影像,裡面已經沒人了,於是又調出了大樓裡其他的監視資訊來,看見了薛冬青氣的小臉通紅的和王永生狼狽的被保安送出去,她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現在楊致遠的心裡一定很不舒服。畢竟是曾經真正深愛過的人。薛冬青文采好,長相嬌媚,又是北大的高材生,任何一個方面都沒有不讓人喜歡的地方。可是,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一切都是薛冬青在他面前表現出來的外表。他從來不知道薛冬青的內在是什麼樣子,可能剛剛那個張牙舞爪的想要上前撕扯他的人才是真正的薛冬青吧。
楊致遠坐在軟椅上,扭過頭去,不知不覺的竟然夾個香菸在手指尖。不過沒有點燃,空蕩蕩的菸頭,發不出那陰鬱的煙。
“我可以進來嗎?”
陳珂輕輕敲敲門,笑著走了進來。隨手撿起了地板上的微型跟蹤儀,揣進了兜裡。楊致遠轉過身來,勉強的笑道:“董事長,你來了。”
陳珂坐在他的對面,問道:“怎麼了,傷心了?”
楊致遠毫不掩飾的點點頭,突然,趴在桌面上,肩膀一抽一抽的。
“哎呀,你怎麼哭了,為了那種女人哭你還算什麼能耐?一個大男人,要頂天立地,不能因為婦道人家而扭轉了自己的心思,你可不是那樣的人啊……好哇,你這個傢伙竟然騙我”
陳珂還以為他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了呢,急忙七嘴八舌的勸說著,誰想到他抬起了頭來,竟然是笑的不能再笑了。陳珂氣的一拍他的腦袋,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笑成這樣,真是,害得我以為你哭了呢。”
楊致遠捂著肚子,一邊拍著桌子,一邊笑道:“哎呀,我的小董事長,你不知道剛剛王永生那個表情有多麼好笑啊他竟然來求我了他是來求我的啊多麼可笑,當初那副趾高氣昂的不經允許的鑽進我的辦公室的豪氣萬丈跑到哪裡去了?他不是厲害嗎?他不是能耐嗎?怎麼到了現在就成了一個縮頭烏龜,還一口一個賢侄,你不知道啊,給我噁心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陳珂瞪了他一眼無語了,這個傢伙,說話說的可真噁心不過她一想到王永生氣的身子彷彿又肥了一圈的樣子,撲哧一下也樂了出來,和楊致遠面對面,倆人哈哈大笑。
當天晚上,馬維喜滋滋的捧著一個筆記本來到了珂美的大樓。
莫為此刻也在這個大樓裡。今天晚上可是至關重要的一晚了,因為馬維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一切就在今晚了結了吧。
原本可以坐下十幾個人的會議室裡此刻只坐了不到十個人。陳珂莫為霜兒馬維和楊致遠。霜兒是堅定不移的陳珂的忠實保鏢,只要陳珂在的地方她都不會消失的。莫為和楊致遠坐在馬維的兩邊,看著他的手指飛快的在鍵盤上律動著,滑鼠也被點的飛快,一幅幅紅綠線的升降圖出現在電腦螢幕上。他們兩個面前也各有一臺電腦,兩側的椅子上還有幾個白大褂操盤手,駭然緊張的聽著指揮排程。
陳珂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