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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滿是異樣的神采,而這樣的神采落入了陳珂的眼中不由得變得有些刺眼。但是當她看見陳珂後,那眼神從白墨的身上落在了陳珂的胳膊上,旋即,她眼角一低,溫順如初,心裡卻揭起了滔天駭浪。
他竟然是有女伴的
自然,這番變化陳珂也盡數捕捉到了,她心裡有些微酸,但是那個女孩並沒有表現出一絲妒恨和不公之感,她甚至有些躲閃白墨的目光,有些退卻的微低著頭,謙卑,恭敬。
白墨這時恰當說話,他介紹道:“宛如,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女友,陳珂。陳珂,這位是我家的新成員,林宛如小姐。”
陳珂大方伸手,那一絲酸意也被女孩的表現給打的粉碎了。她實在是對這樣的女孩子生不起氣來,她是那麼的低眉信目的,有些怯弱,一瞧就是禁錮滿是書卷氣的家中的嬌嬌女,絕對會讓任何看過她的人都能夠記得住她的模樣,嬌小的,缺乏著安全感。之所以說是帶著書卷氣,也是因為她身上的嬌氣是屬於那種弱不禁風的嬌貴,不是公主病的嬌性。
女孩也伸出手來,那膚質雪白的程度竟然不亞於陳珂那經過煉補術煉補過的身體,她的手心微涼,小心的和陳珂握了下手,就像是被驚了的小兔子一樣縮了回去。而臉上還帶著含蓄而矜持的微笑。
她輕聲道:“你好陳珂小姐。”
陳珂點頭微笑,落落大方。隨後,很自然的和白墨離開了。白墨和陳珂並不怎麼見面,如今好不容易見了一次,自然很珍惜。陳珂鬆開挽著他的手臂後,白墨就隨手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生怕她飛了一樣。
女孩子看見他們的背影不由得出了神,眉頭緊蹙在一起,盯著那兩人握著的雙手,眼神中滿是羨慕。她暗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旁邊的婦人卻不經意間道:“小姐,那女孩可真漂亮啊。聽說還是那位神秘的莫先生的唯一親戚呢,很有實力和背景啊嘖嘖,還真是配呢。哎,對了,小姐,你就吃點東西吧,這都站了一天了。”
林宛如卻捂住了胸口,身形輕輕晃了晃,臉上苦笑道:“林媽媽,我知道了。一會就吃。哎。”
長長的嘆息捲了無窮盡的無奈。
林宛如心想道,這女孩可真優秀……自己如今寄人籬下,還能有什麼呢……卻總想著那些不切實際的花田喜事,還真是個諷刺。他和她可真搭配……那陳小姐能夠擁有他的愛,太幸福了別墅外的小院裡,每次舉行宴會,不喜歡應酬的時候,白墨和陳珂就總會偷偷跑出來躲在外面。
兩人依舊坐在那架白玲瓏小時候命人建的鞦韆上,輕輕的蕩著,鞦韆的幅度不大,兩人拉著手,用著一個頻率前後搖晃著。
“白墨,那個林小姐看起來好柔弱的樣子啊。她怎麼成了你 們家的新成員了?”
兩人聊著聊著就說到了剛剛見過的那個林宛如的身上。白墨笑道:“這話說來就長了。林世伯是我父親的好友,但是前段時間突然被人騙了,然後剎那間傾家蕩產,什麼都沒有了。而林世伯也受不了這種刺激就一命嗚呼了。林世伯的妻子,也就是宛如的媽媽在這期間也被迫離開了她們。所以,現在林家完蛋了,就剩下了這一對主僕。林世伯臨死前把希望寄託在了我父親的身上,可是我父親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就一直耽擱了下來。前幾天,林宛如身邊那個婦人就找到了我們家,我們才知道這裡面牽扯的事情。反正我家家大業大也不在乎收留這樣一個女孩,就讓她住了下來。”
陳珂道:“這樣啊……她還真可憐。”
怪不得那個女孩的神情總是那麼憂傷呢,原來裡面還有這麼多故事。她看起來年紀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又是個自小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幡然間遇到這種慘變,恐怕能夠活下來已經是個奇蹟了吧。
“是啊,可憐著呢。總是閃著小眼睛看著我們一家人玩樂,眼底裡那抹悲傷讓人忘不掉。好了,別提她了,說說你呀,最近忙什麼了?”
白墨停下了鞦韆,然後笑著把她圈住,說道。
陳珂也笑了,就說到了舅舅,說道了珠寶店,然後又說到了楊致遠。
不過,她倒是怕白墨誤會,將自己給了楊致遠一個很有價值的珠寶的事情也說了,白墨倒是一直在點頭,還笑話著她快要成了小富婆了。
陳珂笑著追打他,昏黃的燈光之中,玩的不亦樂乎。
但是,真的很開心嗎?
暗夜的庭院裡看不清楚白墨苦撐的笑臉,陳珂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他不自覺的就想起了自己的族姐白玲瓏。
那個女強人,大富婆,玉玲瓏的集團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