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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總覺得就像約炮不成就去強x一樣,太沒意思了。
當然了,這話只能在心裡想想,覺不能當著姥爺的面說出來。否則的話,還不知道他要訓我到什麼時候。
姥爺在電話裡,又交代我一番如何馴養奇蠱,千叮萬囑,這才帶著惋惜之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武鋒等人一直在旁邊聽著,見我把手機從耳邊拿開後,才紛紛嘆口氣。我瞥了他們一樣,問:“你們嘆什麼氣”
這三人一起看著我,就像在看一個敗家子。我很是惱怒的說:“又不是我把奇蠱殺了,看我幹毛啊方九配蠱毒去,沒事別偷懶”
把這幾人都驅散開,我這才抓起桌子上軟綿綿的本命蠱往成蠱房間走。進了房間後,我先看了看隕根。這東西和之前沒什麼區別,我把本命蠱再次放進去,只見那原本覆蓋在體表的白色發須,紛紛飄蕩起來,糾纏在隕根上。本命蠱知道吸收隕根的力量,說明它沒事,我放下心來,便走到房間的一角。
那裡放著奇蠱的幼體,方九很細心的把幾個陶罐搬開,給它騰出了一大片地方。我摸了摸幼體的外殼,觸感柔軟,仿若橡膠。但軟中帶硬,用力往下按,還有刺刺的感覺,彷彿下面藏著大量的細針。
我想了想,覺得這應該是金屬性的自我防禦。看來,幼體雖然沒有孵化出來,卻本能的掌握了力量的使用方法。
按理說,此時我已經立刻割破手指,以秘法將血融入奇蠱幼體。但考慮再三後,我並沒有選擇這樣做。一是對血肉祭養不感冒,二是覺得還有其它機會。
鄧博士離開後的第三天,晨哥打電話來詢問抓蟲的事情。我疑惑的問他:“鄧博士沒回去”
“他回來了”
我說:“他昨天就回去了,現在應該已經到地方了才對。”
“今個兒中午我還去老師家裡呢,但沒見著人。”
我說:“那他可能有事耽擱了,不過你找他,幹嘛打我的電話”
“當然是有事要跟你聊聊。”
“什麼事”我問。
晨哥的語氣,變得有些低沉,說:“我總覺得領導家最近變得怪怪的,很不對勁。”
“怎麼怪了”我疑惑的問。
“你還記得他上次摔傷嗎”晨哥說:“當時他磕到了眼角,在醫院進行縫合後,第二天就出院了。但是第三天早上,又進了醫院。這一次,是因為洗澡的時候,家裡電熱水器突然漏電。幸虧他們家的漏電保護器非常靈敏,否則的話,真要出大事。”
我說:“這隻能說他太倒黴,電線短路或者破損造成漏電,雖然少,但也不是沒發生過,有什麼好奇怪的”
“你聽我說完啊”晨哥又接著說:“他被燙傷了胳膊,來醫院治療了兩天離開。但沒過一天,又回來了。”
我立刻好奇的問:“這次又是什麼原因”
“因為他見鬼了”晨哥說。
“不可能”我斬釘截鐵的說:“他的烏木道符刻的是驅蟲辟邪符,除非是特意養出來的厲害兇鬼,平常的遊魂野怪怎麼敢靠近他”
“這我哪知道。”晨哥說:“反正他說半夜的時候,耳邊老有古怪的笑聲,半邊身子也覺得冰涼。被驚醒後,發現自己的孩子被人倒掛在窗戶上,手臂上都是血。而他和柳姐的烏木道符,都被孩子的血染滿了。兩口子嚇的夠嗆,連夜把孩子送進醫院。”
我皺起眉頭,問:“孩子沒事吧”
“還好,只是被割破手臂,除了會留疤痕外,倒也沒什麼大礙。不過,他發燒很多天,最近慢慢好轉,也算因禍得福了。這兇手也太殘忍,竟然拿孩子下手,真是可惡”晨哥說。
“你不是說他們見鬼了嗎”我問。
“是啊,半夜的鬼笑,領導的身子異樣,還有,他家可是住在樓上的,如果不是鬼,誰大半夜靜悄悄爬上去把孩子手臂割破掛在窗戶上”晨哥說。
我眉頭皺的很緊,按晨哥所說,領導這些日子遭遇的事情,已經不能僅僅用倒黴兩個字來形容了。正常情況下,人再倒黴,也不可能連續發生怪事。
如果說之前磕破眼角,熱水器漏電都是意外的話,那麼孩子受傷的事情,就絕對是人為了。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對方的目的是烏木道符。因為第一件和第三件怪事裡,都有烏木道符的出現。
想到這,我不禁問:“他們身上的烏木道符還帶著嗎”
晨哥說:“那道符上都是血,怎麼帶”
“洗乾淨啊只是血而已,又不是洗不掉。”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