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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供一些幫助。”
“哦?具體是哪個城市?”韓青問。
我把城市名字說了出來。韓青說:“太巧了,我有個老同學,現在就在那。他是衛生局的副局長,雖然不算多大的官員,但小事情還是能幫上忙的。只是,不知道楊先生具體要查什麼?”
我看了眼武鋒,見他沒有表示介意。便說:“我是來這找人的,結果這附近拆遷,找不到那人了。”
“這樣啊……”韓青過了會,說:“說實話。楊先生這個忙,恐怕有點難。因為拆遷戶,臨時居住地是不固定的。如果他是住在開發商給的臨時安置點裡,那還好些,可您也知道,現在這樣的福利基本沒有,大多是給點錢讓人自己租房子。如果是這樣的話,想找人就得全市排查,那需要動用的人力物力很多。我那老同學雖然是個副局長,可他跟找人這樣的事情搭不上關係……”
我聽出了韓青的意思,也知道這種忙確實有點強人所難,畢竟他不是領導,只是能幫我搭個話而已。想了想,我問:“那如果是調查某個已故人員的死因呢?”
“這個就比較簡單了。”韓青說:“已經去世的人,雖然會消除檔案,但也會儲存一定期限的死亡原因。如果他的死亡時間不算太長,那很容易就能查出來。”
“不長不長,就是這兩年。”我說。
“那行,您把那人的具體資訊發給我,越詳細越好,我立刻就打電話託人幫忙查,務必最短時間內,幫楊先生查清這件事。”韓青說。
我連忙道謝,結束通話電話後,不禁感慨韓青會做人。雖然離開了領導,卻沒放棄任何一個擴充套件人脈的機會。只不過查死因,在他口中,卻成了非常重要的事情。他的語氣,讓人感覺被大大的尊重,很是舒服。
我問了問武鋒關於徐聽雨的資訊,然後給韓青發了過去。
這資訊,其實也沒多少,基本就是性別,年,出生日期,家庭關係等。再具體的東西,武鋒也不知道了,畢竟他這些年來,只是每年偷偷在暗地裡看一眼而已。
我還擔心這資訊太簡單,查起來會很麻煩呢,結果在車裡等了不到一個小時,韓青就回了電話,說:“楊先生,結果已經出來了。徐聽雨女士,死亡時間是二零一四年七月九日凌晨。當天她被人發現倒在一處巷子口,身上有被利器割傷的痕跡,錢包,首飾均消失,懷疑是搶劫殺人。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未找到兇手。警方已經懸賞一年,有用的線索很少,如果楊先生想找到兇手,我恐怕就幫不上什麼忙了。”
必須得說,韓青身為領導秘書,這把握人心,察言觀色的能力確實非凡。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有用的,而且把我後面要問的問題全都提前回答了。我衷心的向他致謝,韓青猶豫了一下,然後提出邀請我過段時間去他那交流交流的想法。所謂交流,無非就是拉關係,只不過韓青現在身份比以前低太多,說起話來,少了許多底氣和自信。
想當初他讓我去幫忙調查下蠱真兇時,那架子擺的多正?我到現在都記得他那句:“這是為了人民!”
這是一位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傢伙,我向來不太喜歡和官場人物過多接觸,如果換做其它時間,肯定會直接拒絕邀請。但現在人家剛剛幫過忙,我實在開不了口,只好說有時間一定去。也不知韓青聽出來什麼沒有,很是高興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隨後,我看向武鋒,問:“這事,你有什麼打算?”
武鋒看著我,問:“你覺得,她有可能是真的遇到搶劫殺人嗎?”
我說:“不知道,這個問題,恐怕只有兇手才能回答的出來。這年頭雖然太平了許多,但一時想不開,衝動作案的人也很多。而且這樣的人,多半很緊張,你不反抗倒好,一反抗,說不定他怕引來別人注意,立馬給你一刀。被這樣殺害的人非常多,所以不少地方的警察都公開提倡,遇到搶劫不要反抗,等歹徒離開後立刻報警,讓公安機關來處理。”
武鋒看著前面的工地,沉默不語,他應該是在思考該不該繼續查下去。如果要查,那肯定會相當麻煩。因為我們雖然知道徐聽雨死於“搶劫殺人案”,但究竟是真的搶劫,還是蓄意謀殺,誰也說不清。查是可以,但從哪查起呢?
武鋒問我:“能不能用蠱術找到兇手?”
我搖搖頭,說:“如果是在案發當時,或許可以製作痕跡蠱,以此來查詢兇手的蹤跡。但距離現在,時間太久了,痕跡氣息早已消失。”
武鋒嗯了一聲,說:“既然如此,那就從頭開始查。”
“從頭?哪是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