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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擴大自己的勢力,再好不過。
問起鬼王拉納和私生子是否也會來,蘇銘說:“私生子來的可能性不是太大,他身邊雖然有個黑衣降頭師,但在這種情況下,根本算不上什麼人物。而且他是個商人,請降頭師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沒必要參與這件事。至於鬼王拉納,有小道訊息說他缺胳膊少腿的,耳朵也不好使,以此拒絕了聯盟提議。要我說,他肯定覺得當初進攻大陸的時候,那些人都不願出頭,現在人被打散了,自己也被追著屁股趕出東南亞,這時候跑出來結盟,明顯貓哭耗子假慈悲。聯盟是假,收人才是真。”
以鬼王拉納的本事和身份,怎麼會願意屈居人下?他不來,倒是情理之中。而如果鬼王拉納和私生子,這兩位我的死對頭不來,這次應該就能輕鬆許多了。我又問了問關於咒鬼降的事情,蘇銘說最近雖然經常打聽,但咒鬼降太難解,要麼用佛舍利,要麼降頭師以命相抵,暫時沒別的方法。
他怕我失望,說:“之前問的都是普通降頭師,這次來了很多更厲害的,說不定他們有辦法。你暫時別想這事,船到橋頭自然直。”
我苦笑著說:“能不想嗎,離發作時間還差一個星期,萬一找不到法子,我就完蛋了。”
“不是教了你轉移咒鬼降的方法嗎,實在不行,只能犧牲你的本命蠱了。”蘇銘說。
我沉默不語,不到萬不得已,我實在不想用這種方法。失去本命蠱,養蠱人等於斷了一條胳膊,而且我的事,為什麼要讓本命蠱來幫忙承擔?除了最初那幾次轉移咒鬼降之外,這麼久以來,我都沒再把咒鬼降轉移回去。我能感覺到,自己的生機在緩緩流失,而這還是在咒鬼降的力量被佛舍利大幅度削弱的情況下。
如果沒吃那顆佛舍利,這會我恐怕都沒力氣說話了。
與蘇家三兄弟又談論一會,往窗外望去,只見車輛已經行駛在車輛稀少的高速公路上。我有些疑惑的看向蘇銘,問:“怎麼跑到市外了?”
蘇銘說:“邪術聯盟,當然不能在城市裡。馬來半島雖然是邪術發源地之一,但普通民眾對這個還是很忌諱的,如果這些人光明正大的出現,好不惹出亂子來?”
想想也是,能光明正大舉辦活動,不但不被民眾害怕,反而會受到政府支援的宗派,數來數去,也就那幾個。尤其在中國,儒道佛是根本,已經深入人心。別的東西跑出來,會先被認定為邪教或者騙子,根本得不到什麼人氣。
我們在車上聊了很長時間。蘇銘與我許久未見,自然有很多話要說。反倒他兩個哥哥話並不多,看起來很是老實忠厚。這絕對是假象,一個殺手家族的子孫如果是老實人,那全天下也沒幾個是活潑的了。
比起我這個同職業的養蠱人,武鋒更受蘇哲與蘇斌的歡迎。他們不斷向武鋒討教關於武學上的事情,尤其是有關於人體構造,以及各種匪夷所思的動作。我聽了幾句,感覺像在聽雜技,反倒蘇銘津津有味,注意力也逐漸被吸引了過去。
眼看武鋒成了車裡的明星,我頓覺有些失落。唉,孩子大了,翅膀硬了,都學會搶風頭了。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緩緩停下,隨後車門被開啟,有人說到了。
我探頭看一眼,只見四周青山綠水,很是好看。再看一眼,立刻又有點嚇到了。
遠處熙熙攘攘的人群,各類氣息鼎沸,匯聚成難得一見的大型氣柱。如果被擅於望氣的人看到,一定會嚇的魂都沒了。這氣柱,相比當日邪術大戰時也不逞多讓。由此可見,邪術人士雖然在那一戰中損失眾多,但也保留了不少力量。難怪他們敢結盟,做著有一天攻入大陸的美夢。
蘇銘帶著我下了車,與另外兩輛車的人匯合起來。整個蘇家,今天來了六個人。爺爺輩的一個,叔伯輩的倆,孫子輩的仨,倒很有中國傳統的規矩感。
蘇銘和我過去的時候,沒和那三位長輩打招呼,而他們也只瞥我一眼,便徑直往前走。果然如蘇銘所說,都是怪脾氣。
能來這裡的人,多半是有名的降頭師,養鬼人,海外巫師等等。他們與蘇家多半有“業務”往來,所以一路上,有不少人點頭示意,或開口打招呼。但也有一些,面露仇恨之色,蘇銘在旁邊小聲解釋說:“那些都是和我們有過矛盾的人,要麼自己保護的人被殺,要麼親朋好友被殺。你跟著我們來,以後見到這些人務必小心點,他們都是小心眼,說不定會找你報復。”
我說:“我連鬼王拉納都不怕,還怕他們,要真有膽子來大陸找我,儘管來就是。”
蘇銘臉色微變,連忙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