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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宮,是古代帝王溝通,祭祀,膜拜神靈的禮制建築。幾乎每一代帝王,都會興建,而到了明清時期,明堂由方化圓,北京天壇的祈年殿,其實就是古代的明堂。”
“可建築和這木牌有什麼關係?”我問。
馮烈山一怔,然後訕訕笑著說:“我到現在也沒搞清楚這木牌是幹什麼用的,不過根據碳十四檢測,這牌子的歷史,少說也有兩三千年,可以看作是西周到漢朝時期的東西。這可是我手上,最古老的物件,所以我準備當傳家寶。”
“兩三千年,那確實很有歷史。”我說:“不過這牌子確實夠奇異,明明是木頭,卻那麼熱。你沒找人看看,裡面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馮烈山說:“當然讓人看過,不過x光機都照不出什麼來,它很完整,沒有任何額外的東西。”
我笑了笑,說:“你這寶貝收藏的好,自己都看不出名堂,果然是明堂。”
馮烈山哈哈笑,不以為意。我們又聊了聊其它的事情,由於他要趕晚上的飛機,就沒多呆。
離開的時候,馮糖糖硬是塞過來一包薯片,說:“叔叔不要餓著了,下次來,記得給糖糖買禮物。”
我逗她說:“要是不買呢?”
馮糖糖歪著小腦袋想了想,說:“那就把吃了我的都吐出來!”
我一愣,唐欣然摟著孩子,衝她老公直翻白眼,說:“都是他教的。”
馮烈山說:“職業口頭語……”
從馮家離開後,我始終想著那塊奇異的木牌。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有一天會再見到它。而且到那時候,會知道它代表著什麼意義。
一路想著,還沒到家,手機忽然震動兩下,接到一條資訊。趁著紅綠燈,我開啟看了一眼,只見上面寫著五個字:“速來吉隆坡!”
再看看號碼,竟然是蘇銘。
真是奇怪,他喊我去馬來西亞幹什麼?
蘇銘接了周小海的暗殺任務,回去殺那個私生子,我雖然給他留了聯絡方式,但並沒打算和他再有聯絡。畢竟我是大陸養蠱人,他是以暗殺謀生的殺手。
不等我想明白,手機又震了兩下,看一眼,竟然還是蘇銘發的。
 ;。。。 ; ; 我知道,蠱解到這一步,也算基本乾淨了。不過,沒有蠱毒配在裡面。他每隔一段時間,就必須用這些東西來解一次。過程自然充滿痛苦,一般人僅僅是傷口碰到辣椒,都會痛的大叫,更何況是他這樣?
這份痛苦,會伴隨他很久很久,如果哪一天,我知道他為此真的感到後悔,並真的回心轉意。不再做類似的事情,或許會大發善心幫他徹底解掉。但也許,我會永遠記住路金瑤蒙著被子大哭的聲音,讓他一輩子都承受這種痛。
我是養蠱人。不是菩薩,也不是超人。
我會幫你,但只會按自己的方式,這就是我,楊三七!
在張天行的蠱基本完全解掉後,我把老張喊進來,說:“蠱雖然解了,但還是留下了後遺症,每隔一個月都會復發一次,每次發作,都按我剛才的方法去做。疼是疼了點,但好歹還能活著。”
猶豫了一下,我說:“如果可以的話。讓你兒子留下來幫你吧。外面還是挺危險的。”
這當然是句委婉的話語,總不能直接說,老張啊,你兒子天天不務正業,到處禍害人家姑娘,趕緊把他第三條腿切瞭然後拿鏈子拴上。
老張很是感激的衝我鞠躬。還要跪著磕頭,我哪能讓他給我下跪,趕緊扶著。這事也就算了了,我沒心思再呆在這,出去和晨哥說要回家。
晨哥說:“天都這麼晚了,回頭喊著周老一起吃個飯吧,他老人家可惦記你好久了。”
我想著家裡還有武鋒,方九也需要指點,今天已經耽誤很多時間,連胳膊上的燒傷都還沒來得及護理,所以就說:“還是算了吧,我今天來,其實是為了處理傷口的。你趕緊找個人給我重新包一下,家裡還有一堆人等著我呢,等我傷好了,咱們再喝。”
晨哥雖然很想和我多聊聊,但有傷在身確實不適合喝酒,他也不好多勸。隨後,喊來了一位護士幫我重新處理下傷口。也不知他有意還是無意,那護士看起來剛剛畢業,很是年輕。說話時很喜歡笑,甜甜的,很是喜人。被她那溫柔的小手撫過,我頓覺胳膊上的傷口都清涼幾分。
等包紮完,小姑娘見我總瞅她,臉紅紅的低頭跑開了。我悵然若失,伊人已去,暗香殘留,得,還是回家吧。
回到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