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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細細的呻吟聲從熱火嘴裡發出,這裡都是魔獵者,警覺心十分的高,沒幾秒其它幾人就發覺不對勁,但是他的異狀發生的十分快。
只見他摀住自己的頭痛苦的低聲呻吟,像是強自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全身顫抖,冒出大量冷汗。
“他怎麼了?”李軌站起來走到熱火身邊,正打算彎腰看他的情況時,異變陡生。
坐在熱火旁邊的柳漾心,因為李軌走過來的緣故,因此沒有看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只是突然聽到一聲很奇怪的聲音,像是衣服被撕裂,又像是蛇發出的嘶嘶怪聲。
這聲音來的奇怪,不過答案很快揭曉,因為一段刀鋒突然從李軌的背部出現,帶著血滴的刀尖剛好指著柳漾心的喉頭部位。
魏凌君的反應最快,一個側身撲倒柳漾心,這個動作正好閃過窗戶外射進來的一柄飛刀。
而沒射中柳漾心的飛刀卻命中在一旁還來不及反應的譚美胸口,她瞪大著眼,眼睛裡滿是不敢相信。
一道血花在她胸前暈了開來,緊接著是熱火抽出刀子,在她脖子上畫出一道長痕,熱血噴的老遠。
塔克的反應可以說是很快,手上的軍刀擋住窗戶不斷射入的飛刀,一面尋找掩護地點。
“該死!是誰偷襲?熱火,你他馬的該死一萬遍。”塔克兇惡的咒罵沒有阻斷熱火失去意識似的連續兇狠攻擊。
魏凌君翻倒柳漾心後,兩人隨即滾向廚房的另一側,那個地方有兩面是牆壁,窗戶那一頭無法對這裡發動攻擊。
塔克連續的悶聲傳來,魏凌君心裡知道不好,向柳漾心打了個手勢要她想辦法取到武器,接著抽出腰部的軟劍閃出。
此時熱火剛好背對著魏凌君,已經受傷的塔克苦苦支撐著熱火的攻擊。
塔克自己心裡也暗暗喊苦,以前怎麼從來不知道熱火會抓狂,而且刀法這麼兇猛,招招都不離要害,不是脖子就是腋下這些血管比較多的位置。
從這個角度來看,熱火以前一定幹過殺手,要不然就是受過殺人訓練,手上的刀子這麼狠辣,一定受過相關訓練。
不過現在知道這些用處不大,因為熱火像是吃了興奮劑似的,攻擊連綿不斷,全然不須回力,這種力道會造成事後身體極大的損傷,如果沒有吃藥,絕對不可能做到的。
這一連串的動作說來雖長,但實際上也只不過是二十幾秒的時間而已。魏凌君手執軟劍,一個快步,劍尖直指熱火手腕。
熱火身體雖然失去神識,卻沒想到五官靈識比起之前還要靈敏好幾分,身體一個側身迴轉,就躲過了魏凌君的軟劍。
塔克看見熱火閃開,左腿急蹬,右手的軍刀以極快的速度直指熱火心臟。
對他這個專職的魔獵者來說,一個攻擊自己的夥伴就等同於敵人,要讓他恢復神識那是別人會去做的事,不是他。
塔克不打算留手,看軍刀的速度和氣勢,魏凌君絕對相信,如果讓他扎中熱火的胸膛,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往裡頭刺進去。
正打算阻止他,魏凌君突然發覺後頭的窗戶射入一團黑影,還來不及警告塔克,黑影已經掠過塔克的後背,帶起一片血霧,噴上天花板。
黑影並沒有停止速度,搏殺了塔克後又朝著神識不清的熱火而去,熱火的反應很快,比他以前的速度還要快上好幾分,但是卻無法阻止黑影手上的長刀切過他的脖子,他只能無力跪倒,轟然倒下。
到了這一刻,魏凌君看清楚了,這黑影居然就是不久前在紫龍會里擊殺會主鬼龍靜天和魔獵者圖賓的長刀客。
這長刀客的刀法簡直驚人至極,居然可以在一個照面下連續搏殺兩個魔獵者,這種功力放眼世界絕對是少數中的少數,甚至可以登上教廷魔獵者中的前幾名。
問題是,他到底是誰?這麼利落可怕的殺人刀法,這個人絕對不是無名之輩,甚至可以說他應該是成名已久。
但是今天面對他的是魔獵者界的超級菜鳥魏凌君,他認識的魔獵者加一加也就六個,不過除了柳漾心之外,其它的人都死了,其它的人他一個都不認識,更不用說眼前的可怕長刀客。
兩人互相對峙,這次魏凌君看清楚了,眼前是個年約四十歲的中年男子,一頭亂髮,眉毛像雜草似的銳長,細薄的嘴唇顯現出此人冷酷的一面,剛毅的臉則是削出一個冷酷的形態。
“你是誰?”魏凌君手上的軟劍微微擺動,雖然這把軟劍不是神兵利器,不過依他現在的功力,要拿下他的話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