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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而且對他們這種練過武功眼力的人來說,那個光線不僅刺眼,還給人奇妙的壓迫感。
這種壓迫感當然只是非常主觀的感覺,不過對他們這種長年都在和危險打交道的人來說,這種第六感自然是相當重要,因此魏凌君也在那頂大黑帽上留上了心,無極子說過,多小心一分比練十年功重要。
就在魏凌君打算繼續偷看下去的時候,後方突然傳來很細的呼吸聲,那聲音如果不是因為來得不自然,魏凌君有可能會忽略過去。
但他就是聽見了,不過在這麼危急的時刻,魏凌君也不敢大動作的轉過身去,只能偷偷回頭,看看是誰弄出了那個聲音,沒想到這一回頭就看到柳漾心偷偷摸摸的探出頭來。
魏凌君心中直嘆氣,怎麼會是她?她那些夥伴到哪去了,怎麼會讓她自己一人溜了上來?怕她弄出聲音被發現,魏凌君不敢亂動,慢慢的伸出手臂,朝著她擺出一個“安靜”的手勢。
柳漾心的驚訝大概不會小於魏凌君,她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遇見他,不要忘了,此時的魏凌君還是無極子的模樣,也就是說,柳漾心根本還是不知道眼前的男子就是她這些時間以來一直思念的魏凌君。
此時只有兩人在現場別無他人,照理說魏凌君應該可以恢復本來面貌與她相認才是,但一來魏凌君怕這一改變會讓她嚇一跳,以致於發出聲響驚動了樓下那些牛鬼蛇神,二來魏凌君又想起了當日柳漾心和那威爾森兩人之間的微笑,那分明就是一種心有所屬的微笑,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再出現在她身旁,惹得自己又引起奇怪的心思?
基於這些雜七雜八的念頭,魏凌君還是放棄了和柳漾心相認的念頭,繼續使用無極子的外表。
柳漾心自然是不討厭他,這人的身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和“他”很像,很像。
“你怎麼會來這裡?”魏凌君輕聲問。
“你也是……”柳漾心的手上還是拿著她習慣用的手槍,不過在這種場合,這把槍的實用度大概不高。
魏凌君瞪了她一眼,用手指在嘴唇前比了一下,暗示她要小心下面的人。
這個動作讓柳漾心愣了一下,好熟的姿勢,如果不是外表不同,這個動作簡直和他一模一樣,原本還以為是他,但仔細一看,柳漾心可以斷言,這人的臉上並沒有化妝,這種眼力她自認還是有的,不會搞錯。
但她沒想到的是,魏凌君的確沒有用化妝術,而是一個超級妖怪教給他道地道地的妖術。
此時,如果不是因為柳漾心把手上的妖氣探測器關掉,她就會發現身旁的人身上已經有淡淡的妖氣,但長時間依賴儀器的柳漾心根本沒有發現這個部份,而本來對妖氣十分敏感的魏凌君則是因為這妖氣來自他自身,因此他也沒發覺。
柳漾心偷偷移到魏凌君旁邊,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下方的兩個人已經打了起來。
北風的凡內堤十指舞動,快的像十根鞭子,刮動的風刃不分前後鋒利切出,把地上昏迷過去的夥伴切成了上百片的肉塊,流出來的血液幾乎可以匯成一條小溝流。
不只是肉體,連在地上的衝鋒槍都無法倖免,全成了一塊一塊整齊切割過的精鋼廢鐵,足以證明那風刃的銳利以及恐怖。
撲克團的人裡頭自然是那個戴著大黑帽的人最靠近凡內堤,也就是說,他距離風刃最近,有可能受到的傷害最大,但是正好相反,其它的團員都已經後退到另一頭,只有他,外號飛輪的男子一動也不動,任由風刃往他切去。
可以成為撲克團的一員自然不是草包,面對恐怖的風刃,飛輪雙手一拉一放,身體前頭居然多出了四頂帽子,大黑帽子。
加上頭上戴著的大黑帽,飛輪的身體前頭總共出現五頂帽子,一頂戴著,另外四頂就這麼被他用雙手來回交替舞著。
這黑帽的材質看起來十分普通,和普通帽子看起來除了大上許多之外,實在沒什麼不同,但足以切割骨骼、精鋼的風刃卻硬是無法對黑帽有任何的傷害,幾道銳利的風刃劃過也只能把大黑帽子吹偏了些,並不能造成損害,飛輪的身體前頭就像是多了一道防護牆似的。
這種奇異的現象讓魏凌君一下子想到了當年曾經在雲南見過的“萬年蠶絲繩”,那蠶絲繩是師父無極子的一位俗家當官的好友所有,整條繩子摸起來柔柔滑滑,通體皆白,嫩得像是白玉似的。
但最神奇的部份自然不是在這裡,而是這種蠶絲繩先天就是不怕水火刀刃,年少的魏凌君硬是不信,把蠶絲繩放在火裡燒了兩個時辰,用刀子割了幾百刀,那蠶絲繩就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