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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氣搞懵了。如果說先前他只是有點被惹毛了,那現在延年可以百分之百肯定,他已經被成功激怒了。宋律偉很少對她動怒,而她也已經很久沒見過宋律偉大為光火的神情了。但凡公司裡稍微管點事的頭頭腦腦都知道,這個老闆不怒則已,真要起飆來,只怕沒人扛得住。
她會是個例外嗎?
“怎麼啞巴了?舌頭被貓叼走了嗎!”宋律偉說話的聲音中氣很足,震得延年耳膜隱隱痛。
“你——”延年轉過頭,想要分辯兩句。嘴剛張開了一個音節就被人趁虛而入。宋律偉的吻可以很溫柔,也可以極具侵略性。這一點,延年早就領教過。只是她沒想到在這一觸即的緊張關頭,宋律偉竟然還有心思撥出時間來“照顧”她的唇舌。
對於只會閉氣不懂換氣的“旱鴨子”來說,kiss在某種程度上造成的窘迫完全不亞於下水游泳。至於因接吻窒息而死這樣浪漫的死法……大概也能在小報上佔有一席之地供人瞻仰唏噓吧?就在6延年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會上明天的市井新聞的時候,不知從哪借來的一股子狠勁不管不顧地直直衝向頭頂心,讓幾欲失去氧氣支援的大腦霎時被一個瘋狂叫囂的聲音填滿了。
“嗚——!”她像一隻受了傷的小獸般出低低的悲鳴。
當淡淡的血腥味透過味蕾竄到了嗓子眼,延年也終於可以好好地喘上一口氣了。而被咬傷的宋律偉則是一臉不可思議地瞪著她。在她拼盡全力咬破他舌尖的瞬間,他只覺得那一口彷彿是咬在心上最柔軟的那部分,狠辣而乾脆。如果說還有一絲情感,那一定是恨吧!
他的舌尖還在流血,血腥味一點一點滲進鼻腔,感覺很是不自在。“我以為你會喜歡法式舌吻。怎麼,難道那個人沒教過你嗎?”
“宋律偉,你夠了沒!”延年抽過身旁壓著的枕頭直接擲向他,想叫他閉嘴。但事實證明她的投擲功力一如既往地欠佳,宋律偉輕輕一擋便將飛向自己的枕頭成功阻擊到了地板上。
這算什麼?自作自受嗎?!
宋律偉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疲憊。他不過是不想從那張小嘴裡聽到她若無其事地闡述和“那個人”之間糾纏不清的事實才慌忙吻住她,沒想到換來的卻是對彼此更深的傷害。或許,他們都該給頭腦降降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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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律偉面無表情地穿好衣服走出了臥室。
只一剎那,延年像是鬆了綁的木偶,先前那副氣勢洶洶的架勢完全不見了蹤影。很多時候,她覺得自己就是一隻得過且過的貓。炸開渾身的毛不過是虛張聲勢,到頭來最累的還是自己。如果可以,她也很想做一隻蠶,用柔軟的絲將自己裹得密不透風。但那樣有用嗎?她的天,已經破了好大一個洞,就算女媧娘娘再世也未必補得好啊!。(快捷鍵:←)(快捷鍵:回車)
………【第62章 舊賬重拾(1)】………
第62章舊賬重拾(1)
延年一動不動地望著天花板上的紋飾,突然想到一個詞叫做“挺屍”。
細想現在的她除了還有一口氣在,和死人又有什麼區別?就在剛才,她感覺自己的心被狠狠捅了一刀。藥盒連同戒指一併摔到地板上的瞬間,碎裂得更徹底。默不作聲地起身下地,赤足踩在微涼的地板上。每邁一步都像是磕在玻璃渣上,鑽心的疼。
好不容易俯下身去拾起那枚戒指,孤寂的冷光託在掌心是那麼的扎眼,叫她不忍去看。另一隻手撈起那根斷了的紅線,卻是百味陳雜。都說因緣由天定,月老會將情投意合的兩個人用細細的紅線繫結在一起。現在這根線斷了又意味著什麼呢?難道預示著他們的幸福時光也要走到盡頭了嗎?
不,冷靜一些。
延年一屁股跪坐到了地上。
她早該知道,那不過是封建迷信的藉口罷了。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的道理是不應該被遺忘的。而懸在頭頂上的利劍也不是老天臨時起意才落下的。直到今天,她才清楚認識到,原來路易就像一根刺,牢牢紮在宋律偉的心眼裡,任憑時光流逝終究無法消弭。當濃烈而醇厚的愛被過濾的只剩下猜忌與傷害,除了心痛還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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