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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了。”
“好,那我走了。”
殷離憂放心地離開了離憂飯館,回到了王府,管家還在收拾行李,殷離憂催促了幾句就進了臥室去看夏日醒了沒有。
進屋前,殷離憂整理了一下衣裳和擦乾了頭髮上的露氣,覺得滿意了才輕輕推門走了進去。
此時,夏日還在熟睡。殷離憂只好又出了房間進了廚房做早餐去了。
早餐忙活完了,管家來報行李也準備好了,殷離憂又命他去備好馬車,自己端著早餐進了臥房。
這時就不得不叫醒夏日,兩人吃過早飯,馬車也備好了,裝好行李,扶著夏日一起上了馬車,車伕快馬加鞭,一個時辰內便出了永吉。
“殷離憂,你好像很趕時間啊。”
“怎麼會?”殷離憂話不對心。
“真的沒有?”夏日不信。
“真的。”
夏日半信半疑地轉過頭不再計較他的奇怪。
新年就這樣在路上渡過了,望著黑漆漆的前方,夏日看不清前路。他有些害怕,靠近殷離憂。
殷離憂輕輕地抱著他,輕拍著他的背脊,為他驅趕黑暗,嘴裡唸叨著“別怕,就快到了,我在這裡,就快到了。”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進山的情景嗎?”
“嗯,我記得。我偷偷跟著你嘛,還被野豬親了……”
殷離憂有一絲驚訝,因為他突然想起了金豬事件,原來一直是他疏忽了。
他歉疚地在他耳邊道:“對不起,老婆,送金豬那次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好嗎?”
夏日聽他低聲下氣的道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笨蛋,你才想起啊?”
“嗯。”殷離憂點頭。
“既然你都道歉了,好吧,我就勉為其難地原諒你。”
“老婆……”
“嗯……”
“老婆……”
“嗯……”
“老婆,我好好愛你的,一輩子。”
“嗯。”夏日溼了眼眶。
殷離憂覆上了她的唇瓣。
從永吉到小鎮日夜兼程只用了七日的時間,馬車卻並沒有進小鎮,而是直接靠近了三重山,停在了臨界河邊。
下了車,夏日驚異為何殷離憂會在這裡停車了,殷離憂起初只是一味地打發車伕去尋找過江的船隻,對他的問題不予回答。
夏日火了,又蹦又跳地大吼:“殷離憂,你要是不說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突然靈光一閃,他聯想到了最晚綠朔帝連夜招他覲見的事情,試探道:“是不是綠國出什麼問題了?”
殷離憂言詞閃爍,“哪、哪有什麼問題啊,你想多了。”
“不對,殷離憂!你一定是在騙我,你騙我離開了永吉,又想騙我離開綠國……一定是綠國出了什麼事!”
夏日再次聯想到最近關於黃綠邊界的為題,立馬心裡便有了底。
“是不是邊界出事了?”這句話夏日說得非常輕。
殷離憂還想瞞,找著藉口掩飾,夏日哪裡肯信,更加確定了殷離憂和綠朔帝之間隱瞞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夏日……跟我走。”
“不,你不說清楚,我哪裡都不去。”
夏日心裡不好受,殷離憂卻更甚,怎麼告訴他?你的國家要完了!你的青梅竹馬死了,屍骨無存!是這樣說嗎?
“夏日……”
“告訴我!我要知道!我有權知道,關於我的國家的無論什麼……我有權知道。”
文案黨
綠國滅世既定的事實,沒有什麼人能夠改變。(我是文案黨,文案裡寫得很清楚。)
夏日也沒能看到綠朔帝最後一面,因為殷離憂將他敲暈了,綁床上。阿房宮曾經燃燒了幾天殷離憂不記得了,但是他聽說綠國的皇宮整整燒了七天七夜才被撲滅。
殷離憂帶著夏日過了臨界河,在紫國一個靠近臨界河的中等小村落駐紮了下來,租了一間院子,等待與小張小兩口匯合。
夜幕降臨,殷離憂搭了個小凳,坐在爐火邊守著一鍋蘿蔔土雞湯。只見他的眉頭深深地鎖著,明顯是在思考。以後他們的路還很長,日子還是要繼續過下去,一切都要從長計議。當務之急最關鍵的就是不能讓夏日有什麼愚蠢的復國的想法。
“嗯……”床上的夏日呻/吟一聲醒了過來。
殷離憂兩步奔到床邊解開了夏日周身的繩索,將他扶起,撫了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