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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不過就是睡了一個下午,這頭咋就這麼燙呢。”
看到君媱的樣子,的確是很憔悴,而且也因為高燒,臉都透著詭異的慘白。
上前坐下,取出一應用具,給君媱把脈,等好一會,他才笑呵呵的道:“也沒什麼大事,不過就是邪氣入體,又加上鎮日的勞累,今兒一時的鬆懈,那熱毒才一下子從體內竄上來,老頭子開幾副藥,按時服用,小半月就會好的。”
聽到苗大夫的話,君媱不禁在心裡皺眉,不過就是感冒發燒,就要吃藥?那可是草藥啊,雖然她能忍受,可是那味道,著實不好聞。
而楊氏和君正民這一大家子的人,算是鬆了一口氣,不過這要小半月的時間,定是要讓君媱啥都不做的,天天就躺在房裡就好,有啥事不能吩咐下人去做啊。
於是,君媱就過上了病號的日子,雖然不用在醫院,這是如今這也沒什麼區別。
吃的用的自然有夏月和秋菊伺候好了,而巧兒也更是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守在她身邊,距離還不能太近,萬一傳染的話可就糟了,這讓小傢伙更加的不安了。無憂相對於巧兒來說就鎮定多了,每天早晚過來陪她說會話,就會被君媱趕回去。
而夏月,也漸漸的在這段時間,被君媱委以了重任,但凡是需要記賬算賬整理的,都交給這個丫頭。
這天夜裡,她正在屋裡睡覺,就感覺一個人影出現在了床榻前,坐下後,那灼熱的視線,熨貼著她的心,劇烈跳動不止。
睜開眼,就看到帶著風霜的男人,依舊是出色的讓人沉迷。
“你怎麼來了?”她笑問,京裡不是應該很忙麼?
“你生病,我怎麼可能不在身邊。”抬手探探她的額頭,已經不燙了,看來燒是退了,“有麼有什麼不舒服的?”
“沒有了,就是覺得全身沒力氣。”這才是讓她煩躁的,全身痠軟,有時候就是靠著床柱坐一會,都覺得累得慌。
褪去外袍,寧月謹翻身躺進床裡邊,然後伸手把她抱進懷裡。
“今兒我在這裡休息,你若是累了,就睡吧。”
君媱臉一紅,掙扎著就要讓他放手,“我好幾日沒洗澡了,身上難聞。”
寧月謹卻附身在她唇上親了一口,“我也連著兩日的奔波,全身也不乾淨,今晚咱們就將就一下吧,誰也別嫌棄誰。”
君媱見他如此說,也只得由著他了,而且這副胸膛真的很舒服,讓她心裡的煩躁一點點的消失,轉而很快就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等君媱醒來時,身邊的人已經不見了,也不知道是回京城了還是去了梅花山莊。
只是到了晚上她才知道寧月謹沒有走。
月涼如水,寧月謹抱著被他裹在薄毯裡的君媱坐在窗邊的軟榻上,和她一起看著那頭頂的皎潔月光和漫天的繁星,前面矮桌上,兩隻就被外加一罈葡萄酒散發著嫋嫋水果香。
“我留下了六百壇,餘下的都賣了。”
“留那麼多做什麼,反正每年都會有,以後的價格會不會越來越便宜啊?”
“是不能這麼貴了,不過放心吧,咱們的生意也不只是釀酒。”
聽他這麼說,君媱的眼睛頓時就亮了。
看到她那絲毫不遜色於天上明月的美眸,寧月謹附身在她眼瞼上,輕輕吻了一下,看到她怔愣的表情,和漸漸染上紅暈的雙頰,心口一陣鼓譟。
他的動作很溫柔,眼神更是如絲如蜜,將她一點點的纏繞進去,越陷越深。
“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男人了。”她抬手捧著寧月謹的臉,悄聲道。
寧二爺挑眉:“你見的男人很多?”
君媱淚,她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沒有你見過的女人多!”還真是機智啊。
“是嘛!”寧月謹勾唇輕笑,在他眼裡女人只有兩種,親人和陌生人,而遇到君媱之後,才多了一個命定之人。
端起酒杯,他輕抿一口,清冽的酒香順著喉管滑進腹腔,帶來一種愉悅感。
之後就被送到君媱唇邊,看著她張開唇輕輕酌了一口,伸手將酒杯擱在矮桌上。
喝下這口酒,君媱才想到剛才被她忘記的話題。
“親愛的,你有多少家當啊?”
親……愛的!寧月謹默然,這個稱呼真不錯。
“不知道。”他心情大好,因為一個稱呼。
“不……不知道?你的錢,你怎麼能不知道?”她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寧月謹,就怕他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