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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兩位久等了。”君媱看著只有三個位置,自然就坐在僅剩下的那一張椅子上。
“沒等多久,畢竟是君娘子親自下廚,是我們兩人有口福了。”依舊是薛離塵熱情的聲音。
“薛公子喜歡,是小婦人的榮幸。”君媱嘴上這麼說著,眼角的餘光卻偷偷觀察這另一個人,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個黑衣男子正是前段時間在她家屋後見到的那個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人。
所以,那天早上她並沒有出現幻覺,而是這個男人有武功,也可以說是輕功?
“這位公子,是薛公子的友人?”她看著寧月謹,問旁邊的薛離塵。
薛離塵眼神閃了閃,隨後笑呵呵的回道:“是啊,我們兩家是世交,所以從小一起長大,這次他來青山鎮是公差。”
“公差啊,原來這位公子是官家的人。”君媱點頭,既然如此,那薛離塵的家室必然也不普通,最少也應該是個很有背景的人家。
寧月謹臉色溫和,明明是個喜歡穿黑衣的男人,如何會有這種讓人誤會的表情。
所以君媱猜測,他絕對是個心理陰暗的人,也就是有兩張面孔。
而這樣的人,恰好也是君媱最敬而遠之的,只因為她就是這種人,同一類人總會有種詭異的磁場,那就是“理解”!
看到兩人那讓人寒毛直豎的磁場,薛離塵不禁抖了兩下,然後抬手讓在一邊伺候的清秀侍女,端上了三個酒罈。
薛離塵抬手排開一個封泥,給三個酒杯滿上,然後對君媱道:“君娘子,不醉不歸?”
君媱挑眉,“自然。”
“果然是奇女子,君娘子真是爽快。”薛離塵豎起大拇指,大家讚賞。
時間一點點過去,而無名居也已經是酒香醉人,寧月謹依舊面色溫和的吃著面前的菜,偶爾喝上一口酒,再看薛離塵,卻已經是臉色潮紅的趴在桌子上,醉的一塌糊塗。
“嗝,君,君娘子……繼續喝……”某人明明醉的都迷糊了,卻依舊沒忘記繼續喝君媱喝酒。
君媱看著擺放在圓桌旁的酒罈,足足有十三壇,要知道這可是五十年陳釀的竹葉青,每一口都綿軟有勁道,就算是酒品超群的君媱,此時都有點頭暈,最開始她害怕這具身體對酒精抵抗力太差,誰想到居然如此爭氣,愣是將面前的妖男給喝爬下了。
寧月謹看看好友那軟趴趴的樣子,再看看君媱那漸漸染紅的臉頰,勾唇柔和一笑:“君娘子好酒量。”
“呵呵,我也喝的有點多,不過是因為這酒實在是好喝,才貪了杯,讓公子見笑了。”她晃晃頭,覺得真的是有點多了,要知道這個年代的酒,可是純釀啊,絕對不摻一點假。
真是有點沉不住氣,不過就是被薛離塵挑釁了幾句,居然就如此失態,要是說出去,她君媱就真的不用做人了。
為了緩和那不斷湧上來的酒勁,她舉起勺子,喝了幾口鴨血粉絲湯,卻依舊是小覷了這綿軟的後勁。
“唔……”一波酒勁湧上來,讓她難耐的按住太陽穴位置,輕輕的揉著。
寧月謹淡淡的看著她,抬手倒了一杯水放到她面前,“君娘子喝杯水吧,畢竟是五十年陳釀。”然後衝著門外道:“苗若,著人煮兩碗醒酒湯。”
“是,主子。”清冽的聲音響起有歸於寂靜。
看到一灘爛泥的薛離塵,寧月謹命侍女將他送回了裡面的寢室,而君媱則是在侍女的攙扶下,去了二樓最裡面的房間,雖然在走廊上,聲音如潮,可是關上門,房間內卻一片寧靜,隔音效果居然如此的好。
“夫人,您先躺一會,醒酒湯奴婢很快就給您端過來。”妙齡侍女恭敬的說道。
“多謝了。”君媱揮揮手,示意侍女離開,卻在她即將踏出房門的時候又喊住她,“姑娘,能否去將我母親帶過來?”
這頓飯吃了近一個時辰,楊氏想必是早就著急了,雖然現在自己醉著,她見到會擔心,不過總比一個人呆在陌生的環境要好的多。
說白了,就是她對於陌生的壞境會沒有歸屬感,尤其是那個男人就在旁邊的房間。
明明看上去是如此的溫潤如玉,仿若謫仙,可是她就是覺得這個男人並不如表面所表現出來的乾淨,而是個心思很重的人。
“媱兒,聽說你喝酒了?”門推開,楊氏滿臉急色的疾步而來,見到她臉色只是有點紅,才鬆了一口氣,上前擔憂的埋怨道:“你說你讓我說什麼好,女子怎麼能和男人一起喝酒,本來吃飯我就有點不同意,你要讓我擔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