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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邊,裡面熱氣騰騰,讓整個房間都朦朧起來。
褪去衣衫,君媱踩著階梯坐進浴桶內,隨著水位的上升,清澈的熱水遮住了那看似沒什麼變化,卻變得晶瑩白潤,粉紅如梅花的誘人凝脂,小包子而已,這才只是短短的幾個月,不過吃了幾個豬蹄,根本就看不出什麼變化。
想著等出了一月之後,在山上種上葡萄,等葡萄豐收之後,再搜尋一下可有木瓜,定要鼓一鼓不可。
抬手,一把抓上自己的豐盈,那一手完全可以掌握的感覺,讓君媱這顆心都跟著酸了,她的手本來就不大,自己的罩杯這是有多小啊。
其實,她並不是個古板守舊的人,有些事情,能享受的時候她自然喜歡,但是卻不想讓他覺得失望,等她成為一個無法掌握的女人時,定會毫不猶豫的將他吃幹抹淨,渣都不剩。
粉嫩的舌,輕輕吐出,順著晶瑩的唇瓣,曖昧的緩緩掃過,迷離的眸子映襯著淡薄的霧氣,更顯的嬌豔欲滴。
想到那張傾塵儒雅卻因為她而染上粉色的鳳眸,唇角不自覺的漸漸勾起,“寧月謹,寧月謹……呵呵呵……”
一夜好眠,等次日君媱起床,那眼神中依舊是濃的化不開的笑意。
“孃親真好看。”巧兒稚嫩的聲音讓君媱回過神,看著那粉雕玉琢的小人,那雙眸子不就是那個傢伙的翻版麼,難怪第一眼看到寧月謹就覺得有種過分熟悉的感覺,純粹就是原先的君媱真真是太敏感。
“那是肯定的,有這麼漂亮的女兒孃親怎麼可能不好看。”她拉著女兒的小手慢悠悠的往前面走。
“就不能是爹爹好看嗎?”小丫頭問道,她見過田妞就不像她娘那樣的白,而是和她爹爹一樣,黑溜溜的。
君媱腦海中浮現出了寧月謹那張極是清雅的面孔,臉上卻是不屑的對女兒說道:“你爹爹長得不好看,沒有娘好看。”
厚臉皮,那是什麼東西,她君媱壓根就沒見過。
“唉,是真的嗎?”巧兒仰頭看著君媱,真的是這樣的嗎?
“當然是,孃親還能騙你不成。”寧月謹那廝,“好看”這倆字都是侮辱他,他那就叫浮雲啊。
接下來的日子,君媱家每天照例就是挖魚塘,而至於小吳山上,除了那翠綠的青竹之外,漫山遍野的花草都已經開始泛綠,果樹上也鼓起了顆顆孢子,似是感受到了春天的味道,正在努力的探出頭。
在不知不覺中,半個月的時間過去,那魚塘也已經被挖的很是規矩,看著魚塘底部那厚厚的淤泥,君媱滿意的點點頭,這個位置果然是好,將蓮藕種在淤泥裡,還愁夏天不會長出飽滿的蓮子,和一池子的荷花麼。也正是因為有了這層淤泥,就可以很好的保持住池子內的水不滲不漲,絕對是養魚的風水寶地。
“魚塘挖好了,魚苗你準備從哪裡弄?”夜晚,寧月謹揹負著雙手枕在腦後,慵懶的倚在床邊,看著那正在翻看著賬本的君媱。
君媱偶爾反動賬目,偶爾落筆寫下幾個數字,頭也不抬的道:“已經讓曹掌櫃跟南邊說好了,這幾天就會有一車隊送過來,就是蓮藕有點麻煩,畢竟有種的只是為了觀賞,這一個魚塘,只夠四分之一的。”
君媱穿著白色的中衣,隨著她偶爾的動作,寧月謹能看到胸前那對小小的凸起,總會讓他口乾舌燥,卻還是要裝模作樣的忍著。
“我讓人從京城裡挖了給你送過來。”他說道。
“嗯,這樣也好。”點點頭,能有他幫忙她自然可以省力很多,但是,“你不是說有個孩子要來這裡住段時間嗎?怎麼一直沒見?”
這都半個月了,是出什麼事情了還是臨時有了別的行程。
“嗯,情況有變,臨出門是被家裡的幾個兄長纏上,只得等段時間。”說纏上那是好聽的,實際是監視上了,他不知道一向以調皮紈絝示人的子晨是如何引起了那幾個侄子的注意,但是這段時間確實是有了一些麻煩,只能在拖一拖了。
也許是元豐帝最近的動作有點反常,日日上朝讓群臣和兒子心裡都有了別樣的心思,也許是因為他對自己的小兒子態度有了改變,才讓子晨落得現在這個境況。
總之不管是什麼狀況,寧月謹都不會允許寧子晨出現一點意外的。
只因為,他和自己的兒子一樣重要。
“看來那幾個兄長都是一些很討人厭的孩子啊。”曾經大清朝的九龍奪嫡何其的慘烈,也許應該說是,每一次皇朝皇位的交替,都是一次血流成河的真實寫照吧。
寧月謹勾唇,“是很討厭,不過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