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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手藝,正好帶她也出來嘗一嘗,順便晚上看看花燈,雖然比不上京城等其他大地方,卻也有小地方的獨特之處。”對於這片並不算很大的管轄之地,許昌運還是很滿足的,縣衙內事情並不多,每年領著四五十兩薪水以及每年朝廷下撥的米糧油鹽,倒也是過的逍遙快活。
一點銀子都不收,那是不可能的,畢竟鎮上的這些大戶給你孝敬,你不收人家以後很多事情都不積極,也會是一個很麻煩的事情,也許他們會覺得只要縣太爺收了他們的銀子,以後自己和衙門也算是來往方便,不過許昌運這麼精明,怎麼可能讓那些大戶牽著鼻子走。
“小婦人見過夫人。”君媱坐在椅子上,衝著徐夫人微微頷首,笑容溫和。
許昌運的夫人姓趙,曾經也算是書香門第,父親祖父都是秀才,可是也正因為都是秀才,家境才並不甚好,而且一輩子只知道識文斷字,經濟收入就成了大難,最後都是因為得病無錢醫治都撒手人寰,只留下還不算太大的趙氏和一個乳臭未乾的弟弟,之後好多年完全就是靠著趙氏家裡家外的忙活著養大了弟弟,送她去參了軍。
如今做了縣令夫人二十多年,依舊改不了曾經那脾氣,很是節儉,卻也明理得體,所以許昌運很是尊敬這位夫人,雖然在家他是妻管嚴。
“君娘子不必客氣,聽我家老爺說,曾經在娘子府上吃了一道菜,可是在家足足想了一個正月,如今聽說福運酒樓有那道菜,特求了老爺帶我出來嚐嚐,娘子別笑話的好。”許趙氏這一句話,就讓君媱知道,她是個毫無架子的人,她也算頗有姿色,當初咋就嫁給了許昌運呢,真奇怪。
“夫人說的哪裡話,能讓夫人想著我們酒樓的菜,自然是欣喜的,何來的笑話。”
之後兩人就在一起說起了菜,很是投機。
旁邊許昌運有點傻眼,他這個夫人可是個直脾氣的,從來都是有啥說啥,兩人成親二十多年,就從來沒有紅過一次臉,這讓他很是自豪,不是夫人沒生氣過,而是他從來都是外面強勢,家裡地位最低,有時候他訓斥兒子幾句,夫人都能把他好一頓教育,但是她教訓起兒子了,那可就是半點都不手軟啊,所以,他和兒子是比較親的,誰想到今天居然能和君娘子聊得火熱。
從吃的到穿的,然後再到髮型首飾,然後到家長裡短……
到了家長裡短就都停了,君媱是個不喜道人長短的人,而趙氏則很少出府門,在府裡也沒啥可說道的。
兩人談到這個話題之後,都有點接不下去了,之後相視好大一會,才忍不住哈哈大笑。
“娘子也別喊我夫人了,直接喊聲姨吧。”趙氏豪爽的說道。
人家豪爽,君媱自是不會扭捏,很是乾脆的喊了一聲趙姨,樂的趙氏眼角的細紋都舒展開了。
之後曹掌櫃就去上來說,飯菜已經做好了,是否要上菜,君媱問過了眾人的意見,這才招呼曹掌櫃的上菜,順便還拿來了一罈酒。
“趙姨能喝嗎?”她笑問道。
“能!”旁邊許北峰很乾脆的回答,然後衝著他娘就豎起了大拇指,“海量,不知道灌倒了我爹多少回呢。”
這話一說完,頭上就捱了許昌運一個腦瓜崩,惹來了趙氏和君媱的大小聲。
排開酒罈子的泥封,君媱給他們倒上酒,“既然趙姨能喝,今天又是上元節,咱們就小酌一點吧,不耽擱晚上看花燈就好。”
“有啥好耽擱的,每年青山鎮上元節的花燈都亮一夜呢,直到天亮街上都有人,實在不行,晚上就去趙姨家睡下,雖然地方小,可好歹也是個府衙不是,睡覺的地方總是有的。”趙氏說道。
“這個就不用了,酒樓裡有睡覺的地方,好歹媱兒也是酒樓的二東家不是!”她微微一笑,心裡很是喜歡這個趙姨,她那眼神,透著一股爽快乾練,甚至還有一絲強勢,這如果實在現代,在君媱公司怎麼著也是個管理級別的經理部長啥的。
“就是啊,你就放寬心吃吧,這些菜你可做不出來,多嚐嚐,嚐嚐。”許昌運笑眯眯的給趙氏往碗裡夾菜,趙氏嘴上說著不用,可是笑容卻很幸福。
君媱忍不住輕笑,這一對夫妻大概也算是很幸福的了,如果趙氏的性格用在楊氏身上,和君正民必定過的很是壓抑,君正民在楊氏面前,還是有些大男子主義的,而許昌運則不同,他完全就是娘子最大,管她如何訓斥自己,只要在外面能給足了他面子,在家裡妻子大又怎樣,他很圓滑,君正民則是直耿,絲毫不懂得迂迴是何物。
“哎,媱兒,你今年多大了,可有姐妹?”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