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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火而已吧。”風鈴兒低沉的聲音不僅讓歌薩蘭陡然一震,就連薛楓和歐陽飛羽也是悚然一驚。
好歹毒的一把火啊!不錯,時下是冬季。樹木枯黃乾燥,如果唐軍先將山峰圍困起來,然後放上一把火……不要說蠻人了,就連一隻鳥恐怕也飛不出去。萬物俱焚啊,火之煉獄!
薛楓心潮起伏,複雜的目光投向了風鈴兒——這豔麗嬌柔的身子裡面,儲存的是一顆怎樣的玲瓏心呢?先前不惜與歐陽飛羽共飲毒酒,此番又早有火攻之策,這是天生的聰慧還是天生的狠毒?心思之縝密,手段之毒辣。行事之果斷……所幸,這是一個深深眷戀自己的女人而不是對手!
薛楓有些茫然。又有些失落,落寞地起身,淡淡道,“不要爭了,感謝歌薩蘭小姐的厚愛。我們的盟約之事,待我回京稟告皇上,如果皇上允准,薛楓定然親自前來接小姐成親。小姐儘管放心,請轉告歌薩曼大頭人,即便你我成不了一家人,薛楓也定會竭盡所能,保全你傈僳蠻人一族,以回報你今日助我破賊之功。告辭了!飛羽,我們走!”
走了幾步,他猛然醒悟,回過頭看著站在那裡盈盈欲泣一臉黯然的風鈴兒一眼,她那捨棄一切地深深柔情又閃現在腦際,“走吧,鈴兒!不管是一把火也好,一江水也罷,你都是我的鈴兒了!”
……
長安。神機駙馬府。
豫章輕輕握住鶯歌的手,“鶯歌妹妹,咱們是一家人了,不要說那些客氣話,何必要如此見外呢?你就在府中住下,是不是,長樂姐姐,高陽姐姐,還有湘蘭妹妹?”
“是啊,鶯歌妹妹是我們自家人,怎能住在外面呢?”長樂和高陽微微一笑。
對於橫空出世的鶯歌,還有一反往日淡漠眼角含春的孫延真,豫章等女確實開始有些震驚,畢竟這太突然了。如果說孫延真,她們多少還有些思想準備,這高麗的前公主,可就是太……
但不管怎麼說,薛楓在信上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也算是向豫章四女攤牌了,作為四女的“老大”,豫章最瞭解薛楓的性子,今番他既然將幕後的紅顏公開化,就必然是下定決心了,既然如此,自己既然能接受長樂和高陽還有柳湘蘭,又為什麼不能接受鶯歌和孫延真呢?更何況,真要論起情分!鶯歌還早在長樂和高陽之前。至於名分的問題,讓那個風流人自己想辦法解決去。
豫章“表態”了,長樂和高陽自然也不會反對,更不用說柳湘蘭了。
鶯歌面帶紅暈,雖然心中多少有些忐忑和羞澀,但她畢竟曾經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又是領兵打仗的女將軍,性子灑脫,看到豫章四女這般熱情,也就安心了。
最感到尷尬地還是孫延真,走的時候!還是“延真小姐”,這短短數月時間,就變成了“延真”了,讓她多少在豫章四女面前難堪不已。
看到孫延真那副神態,高陽低低一笑,走過去拉緊她的手!岔開話道,“延真,你回來可好了,你看我這個肚子,可是鼓起來了,有你在我就放心了!你快幫我看看,是個小子還是丫頭啊?”
孫延真緩過神來,輕笑道,“高陽——看你臀大腰圓,準是要為……為駙馬生個大胖小子呢。”
眾女皆鬨笑起來,尷尬和彆扭的氣氛頓時化為泡影,消散不見。
“延真姐姐,鶯歌妹妹,明堂所言,的確事關重大,但他為什麼不讓我們進宮去稟告父皇?”豫章想起薛楓在信中所講的另一件事,有些焦慮地道。
“豫章妹妹,是這樣。他也沒說出個為什麼來,反正就是反覆囑咐我們第一要保守秘密,一切要等他回京再說;第二,要我和鶯歌妹妹不惜一切代價,貼身保護你們四個的安全。”孫延真笑著說,對於豫章的寬容和大度,她還是頗為感激的。
“哦,是這樣。好吧,那我們就按照明堂所言,閉門不出,莫管閒事吧。對了,延真姐姐,明堂時下應該正在黎州剿匪吧?”豫章點點頭。
“不錯。據我剛收到的飛鴿傳書,說他已經到了黎山,正調集各衛府兵,相機平定了黎山賊寇。或者,用不了多久,他就要回京了!”鶯歌插話道。
……
“失敗了?一群廢物,真是些沒有腦子的白痴。早跟你們說,要動動腦子,不要蠻幹……”一個豔麗少婦面色冷得跟冰山一樣,手中的茶杯啪得一聲扔在地上。
“是,小的該死!”一個黑衣人躬身低低迴話。
“死也要死得有價值。算了,你還是抽出全部精力來,去給我盯緊房遺愛、薛萬徹那幾個蠢材,有什麼風吹草動早些來稟報於我!”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