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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匹,內在卻堅硬如石,刀劈不爛,火燒不壞。
還可以用來殺人……哦不,是魔哦。
腳下用力踏碎“墊腳石”的天靈蓋,我嘴角揚笑的抱著小肉包子旋身而下,手中不過半米長的思雪一端保護著夜蘭,一端突然瘋狂的變長,輕輕地飄過骷髏士兵的魔身,留下的是一具具穿透心放肋骨與頸骨的骨架!
比起什麼星靈,思雪可是強多了,只要灌注一點靈力,屠魔如屠狗!
當然前提是你駕馭得了它,懷中的小肉包子嗷嗷叫的跳出,落在骷髏士兵身上,然後彈回,又是一幅內訌分屍同類的場景。
一人一包配合默契。
夜蘭震驚的看著印在思雪之上的影子,那紅綢之上的黑色,一步一步,悠閒的仿若在舞蹈般,手中丟擲的錦緞,殺人於無形。
紅衣奠女,舞姿輕盈,儀態萬方,看著這樣的一幕,夜蘭腦中猛然浮現這麼一幕,白雪紛飛,遮蔽人眼的高牆之上,紅衣女子精心描繪過的面容之上帶著一絲淡淡的苦澀,泛著金色光芒的紅綢在她纖細柔美的臂彎翻飛起舞,她好似等待著誰,卻可惜那人不再願意見她,然後,隨著女子舞蹈,所掉落的眼淚,她腳下一滑跌下十餘米的圍牆,鮮血流淌出來,染紅了滿地白雪,還有……女子的白衣,對,就是白衣,女子生前所穿,所愛的好似是白衣,只是鮮血染紅了白衣……
“在想什麼呢?!怎麼入神?!”俏皮的聲音,我端坐在夜蘭面前,身體微微前傾,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
夜蘭一驚,隨即好笑的搖頭,她真是變得越發的多愁善感了,面對我的詢問,夜蘭沒有來得不願意說出方才腦海裡浮現的畫面。
廢話,任誰聽到別人說好似夢中看到自己死了,都不會開心!
“骷髏士兵……”夜蘭疑惑的看著乾淨的魔戰場。
“蕭墨哥哥打敗了綠九星骨狼蠍,然後它們就都消失了,你們都好厲害的吶,比雪胭厲害多了”雙手合十,我一臉崇拜的看著夜蘭。
聽著這誇讚,夜蘭看著眼前一臉崇拜的我,莫名的感覺心虛過後,她忍不住的在心中咆哮,那都不算個事,姑娘你才是神吧,那狼狽逃命卻一步一腦殼斬殺魔族的景象太他媽嚇人了。
“蕭墨他,可有受傷?!”夜蘭咬唇,猶豫半響問道,完全忘記了懷中還有一名傷患。
抱著小肉包子,我扭頭看向緩步走來溫文爾雅的蕭墨,與紫衣貴氣的蘇瑾南,嘴角裂開一抹諷刺的笑,假好人。
“娘子,玩夠了我們就該回了,孃親還在千緣等著我們呢!”雙目柔的彷彿能滴出水,走進的蘇瑾南在蕭墨有些驚訝的眸中這樣說道。
娘?!
你是挺孃的,抱緊白嫩嫩小肉包,我鄙夷的蹲在地上譴責著蘇瑾南,還震驚在蘇瑾南柔情似水的眼眸之中,好寒,好寒,冬季來了嗎?!
“雪胭原來你嫁人了啊!”夜蘭驚喜愉快的聲音,彷彿卸下什麼包袱。
蕭墨低垂著腦袋,讓人看不清神色。
我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疑惑的看向夜蘭。
“雪胭?!姑娘你弄錯了,我家娘子不叫雪胭,她叫如歌,月如歌,歌兒好玩,卻不料她跑到了這裡,真是嚇人,以後可不能在這樣了”輕輕一刮我的鼻翼,蘇瑾南就連斥著的話,也是那麼的溫柔,細心的為我拍著衣裙上不存在的灰。
如歌,如歌……她真的是蕭墨的未婚妻!夜蘭震驚於蘇瑾南的話,月如歌沒有死在沐王府,月如歌被她撿回來了,她親自把自己的幸福葬送了?!
不,不對,眼前的男子口口聲聲稱雪胭娘子,她又嫁人了,卻仍舊不是蕭墨,夜蘭心中百味複雜,氣惱雪胭的薄情,一而再再而三的棄深愛自己的蕭墨於不顧,卻欣喜與自己也許還有機會。
“多謝二位幾日的照顧,若不是怕孃親在千緣國等急了,為這丫頭擔驚受怕,倒還真是要與二位煮酒幾杯”蘇瑾南一拱手,說著冠冕堂皇的客套話。
蕭墨由始至終都不曾再言一句,只是眼神有些苦澀的看著蘇瑾南身旁不曾反駁,只是漲紅了臉好似不好意思的我。
眼神又回到對著夜蘭表示謝意的蘇瑾南,原來他,才是你的良人嗎?!蕭墨低垂的眼眸,很是複雜,只要你過得好,真的真的很好,那我,是不是就可以放心了?!
可是為什麼還是會有不甘?!你明明是我的妻,我深愛的人,為何卻要眼睜睜的看著你在別人的懷抱?!
“聽你的語氣,是要去千緣?!”也不管此地是否適合交際,夜蘭對著蘇瑾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