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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端不給面子,他也不能倒貼著臉皮死拽硬拉,非要露出點本錢,讓雲端心甘情願拜他為師。
雲端果然被唬住,他本以為老人家只是同自己開玩笑,現在竟一眼看出自己中毒失聲,再不敢怠慢,表情嚴肅的作了揖,請教之意不言而喻。
木長風得意的在心中狂笑了一會,心想:“小樣,薑還是老的辣,任你裝模作樣,裝瘋賣傻,還不是逃不過老夫的魔爪,不,聖手。”
大概狂笑過頭,顯露在臉上,引起大眾的懷疑,急忙反饋,他行醫數十年,也約莫知道一點微末八卦,此毒甚為難解,名為蝕骨散。
蝕骨散,是集天下最毒藥粉精煉而成,中毒之人先是失聲耳聾眼瞎,而後四肢殘廢直至內臟一一破裂而死。
因蝕骨散太過陰毒,直將人折磨的死去活來,所以一直被禁用,久而久之便失傳一百多年了……醫者仁心,為展現大愛,他又甚為傷感的嘆息雲端竟中了此毒云云。
雲端神色平靜的聽完,沒有作出任何反應,只不過在人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手指已掐出血來。
木長風還要說些安慰的話,忽見廖凡望著阿宸發傻,心頭一驚:“莫非這小子下趟山就學會思春了嗎?”不禁叫了聲:“臭小子沒事麼?”
“你叫我?”廖凡呆頭呆腦,如夢初醒。
“你……你……”木長風見狀,氣得語無倫次:“你又在犯什麼傻?”
“沒……沒!”廖凡頭搖的似波浪鼓,嚇的話都說不利索。
木長風頓時雙拳緊握,氣的渾身發抖。
回憶中,廖凡自小好吃懶做,貪玩愛瘋,整日就知道追貓逐狗,捉弄雞鴨,下山欺負街上的小孩……可謂是頑劣至極。
木長風平日裡教他武功,他總是打馬虎眼,教他醫術,卻成天的研製毒藥,害死宗裡的家禽動物,木長風賠錢賠笑,賠到最後又死了一堆雞鴨。
一到授課的時候呢,廖凡也是抱著一本書,望著窗外的鳥兒發呆,教書先生的耳刮子落到臉上都回不過神來……
今日丟了銀子不說,這一回來就思春看著女娃子犯痴,讓木長風如何不氣。
“木爺爺,您怎麼了?”
木長風回過神來,狠狠的瞪了一眼廖凡:“沒什麼,就是想起一些氣人的事吧了!”
廖凡如何不知這些氣人的事是什麼事,惴惴的望了師父一眼,也不敢接話,當鴕鳥使。
木長風雖不到年老痴呆的年紀,可腦子卻非常不好使,平時就愛走神,有時候給人看病,看著看著,思想就陷入癱瘓了,別人疼的要死要活,他還在那進行思想鬥爭。
這不,這一走神就把收雲端為徒的事忘了七七八八了。
這時只聽峭壁南峰傳來一句冷哼:“木老頭,那兩個小孩兒是誰?”
木長風正要回話,忽見土博把魚鉤一揚,掛在岩石之上,身子一縱,好似一隻灰色大鶴,貼著巖壁,翩然落下。
半空中,魚線收盡,他身子微微一頓,丟開魚竿,翻個筋斗,飄然落在潭邊,身子一晃,便飛至阿宸身前,屈指抓到。
這一抓精微奧妙,籠罩五尺,阿宸躲閃不及,只覺胸口一緊,被他拿住,不由驚怒交加,大叫道:“臭老頭,你抓我幹什麼?”
土博被這句“臭老頭”罵得一呆,繼而怒道:“毛孩子,你是土厥人嗎?”
“什麼土厥人?”阿宸胸口被土博抓的疼痛,氣的一泡口水吐出,土博急忙扭頭閃過。
“只有我們西域蠻荒各族人的眼睛才有這種顏色,特別是土厥人,無非藍色或綠色,你這藍不藍,綠不綠的,不是我們土厥人嗎?”
“你不要說我的眼睛!還有,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兩個人嗔目對視了好一會,土博才放開她,神色間仍有疑惑:“唔……你難道不是土厥人?”
阿宸這才看到土博有一雙棕綠色的眼睛,幽幽的,讓人一看就不舒服,而且長得寬額粗眉,塌鼻子大臉,身材矮胖,兩腿短粗,著實沒有一點帥氣可言。
阿宸向來以貌取人,看土博長得這般挫,印象分就大打折扣,況且他一見面就抓自己,心裡就更不爽,遂大聲嚷嚷:“臭老頭,我才不是什麼土厥人呢,我是……我是中原人!”
土博更加詫異:“中原人有你這樣的眼睛嗎?跟鬼火一樣……”話音未落,阿宸口水又吐了過來。
土博見阿宸口水吐個不停,心中大怒,揪住阿宸就要開打,木長風急忙攔住:“土老怪,她不過是個四五歲的小孩,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