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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的部分。她正將頭埋在威斯里夫人的肩裡,眼淚沿著臉頰靜靜的流下來。要是他們開除了她怎麼辦?哈利驚慌的想著。瑞德的日記已經損壞了……他們怎麼能證明是他讓她作這一切的呢?
哈利本能地看著正在微笑著的丹伯多,一絲亮光掠過了他半月形的眼鏡。“我最感興趣的,”丹伯多溫和的說,“就是我有訊息來源說他躲在森林裡,那他又是用怎樣的魔法迷惑金妮的呢?”
安慰——一種溫暖,持久美妙的安慰感——向哈利襲來。
“什麼?”威斯里先生驚訝的問。“‘那個人’?用魔法迷惑了金妮?可是金妮不是……金妮沒有……她有嗎?”
“是這本日記,”哈利迅速的說,一邊拿起日記,把他遞給丹怕多看。“瑞德在他16歲時寫的。”
丹伯多接過日記,低下他長而彎的鼻子認真的看著那些潮溼燒灼過的日記紙。
“聰明!”他柔和的說。“當然,他大概是霍格瓦徹有史以來最聰明的學生了。”
他轉身朝著滿臉迷茫的威斯里先生和夫人走過去。
“很少有人知道福爾得摩特曾叫瑞德。50年前,在霍格瓦徹,我是他的老師。在離校後,他就消失了……到很遠的地方去了……沉浸在黑色的藝術裡,結交了一群最壞的巫士,然後當他搖身一變成為福爾得摩特黑暗巫師時,僅僅剩容貌可以辨認了。幾乎沒有人會將福爾得摩特和曾經那個聰明的男孩聯絡在一起。”
“但是金妮,”威斯里先生說,“我們的金妮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的日記!”金妮嗚咽著說。“我在裡面寫過東西,而他也一直在回信——”
“金妮!”威斯里先生驚訝得目瞪口呆。“我難道沒有教過你嗎?我跟你說過什麼?像那樣一個可疑的東西,裡面全都是黑色魔法!”
“我不知道,”金妮哽咽說。“我是在媽媽給我的那些書裡找到這個的。我以為有人把它忘在那裡了……”
“威斯里小姐應該馬上去醫院療養一段時間,”丹伯多嚴肅地插了一句。“這對她來說是一場苦難的經歷。不要再懲罰她了。那些比她老而聰明的巫士也被福爾得摩特騙過。”她走在門邊,把門開啟。“好好的睡一覺,或許再吃上一大杯熱巧克力。那總是能夠令我振奮。”
他接著說,眼睛慈祥地望著他眨巴眨巴的。“你們會發現波姆弗雷夫人還醒著呢。她正在分發萬銳克果汁——我敢說巴斯里斯克的受害者隨時都會醒來。”
“所以荷米恩沒事了!”羅恩歡快的說。
“危險並非永續性的。”丹伯多說。
威斯里夫人帶著金妮走了出去,威斯里跟在後面,他看起來仍然心神不寧。
“你知道,米娜,”丹伯多教授若有所思得對麥康娜教授說,“我覺得我們得大吃一頓,壓壓驚,也慶祝一下。你可以去廚房叫他們做飯嗎?”
“好,”麥康娜教授爽快的說,同時也走到門邊。“那你來應付波特和威斯里吧,怎麼樣?”
“當然。”丹伯多說。
她走了,哈利和羅恩都疑惑的看著丹伯多。
麥康娜教授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應付”他們?
當然——當然——他們不會受到懲罰吧?
“我們好像記得告訴過你們倆如果你們觸犯任何校規,我就會開除你們。”丹伯多說。
羅恩恐懼的張大嘴巴。
“那些顯示我們中最優秀的人有時必須食言的校規,”丹伯多笑著繼續說。
“你們都會獲得‘服務學校特別獎’,並且——讓我想想——對了,我想你們每人可以為格林芬頓學院加200 分。”羅恩的臉立刻紅得如羅克哈特情人節的花一般。他又閉上了嘴。
“但是我們中有一個人似乎在這次危險的冒險中表現得過於平靜了,”丹伯多接著說。“為什麼這麼謙讓呀,羅克哈特?”
哈利帶頭說了。他已完全忘記了羅克哈特。他轉過身看見羅克哈特站在房間的一個角落,臉上仍帶著曖昧的笑容。當丹伯多對他說話的時候,羅克哈特從扭頭去看他在和誰說話。
“丹伯多教授,”羅恩性急的說,“在秘密小屋中發生了一件事。羅克哈特教授——”“我是教授嗎?”羅克哈特有些驚訝的問。
“他試圖施記憶魔咒但是魔杖倒發了他自己。”羅恩迫切的對丹伯多解釋。
“天呀,”丹伯多搖著頭說,長長的銀白鬍須直抖。“被自己的魔杖戳穿了,羅克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