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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準他們,公獵犬弗蘭在他們身後大聲吠著。
“噢。”他放下弓箭,直視他們,“你們倆在這兒幹嘛?”
“那是做什麼的?”他們走進屋子時哈利指著弓箭問。
“沒什麼……沒什麼。”哈格力咕噥著,“我以為……沒關係……請坐吧……人來者茶……”
他幾乎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他把水壺裡的水灑到了火裡,差點撲滅了火,又在他大手的神經質的一顫中捏碎了茶壺。
“你還好嗎,哈格力?”哈利說,“你聽說荷米恩的事了嗎?”
“噢,我聽說了。”哈格力說,他的聲音裡有細微的不連貫。
他不時緊張的朝窗外望。他給他們倆每人都倒了一大杯沸水(他忘了加茶包),當他正在往盤子上放一塊水果蛋糕時,門上傳來了一聲響亮的敲門聲。
哈格力扔掉水果蛋糕。哈利和羅恩交換了驚慌的眼神,迅速套上隱身斗篷退至角落。哈格力讓他們藏好,抓起他的弓箭,又一次猛的拉開門。
“晚上好,哈格力。”
是丹伯多他走進來,看起來極端嚴肅。他後面緊跟著另一個相貌古怪的人。
這個陌生人是一個頭發篷亂,表情焦慮的低矮有些發福的人,他穿著搭配得非常奇怪的衣服:細條紋的西裝,鮮紅的領帶,黑色斗篷和紫色的尖鞋子,他胳膊下夾著一項淡黃綠色的禮帽。
“那是爸爸的上司!”羅恩倒抽了一口氣。“科恩·里爾斯,魔法委員長。”
哈利用肘部狠狠地撞了羅恩一下,讓他閉嘴。
哈格力變得臉色蒼白起來,汗水涔涔。他跌坐在一把椅子裡,目光從丹伯多轉向科恩·里爾斯。
“糟糕的事情,哈格力,”里爾斯用一種急促、清晰而不帶感情的聲音說道,“太糟糕了,我必須來四次。對非巫師血統的攻擊,事情做得太火。委員會必須要採取行動了。”
“我從沒有,”哈格力以哀求的眼神看著丹伯多,“你知道我從沒有做過,丹伯多教授,這位……”
“我希望你明白,里爾斯,我對哈格力完全信任。”丹伯多對里爾斯皺著眉頭。
“艾伯斯,你看。”里爾斯有點不舒服,“哈格力的記錄對他不利。委員會必須做點什麼——教授的領導者已與我們取得聯絡。”
“但是,科恩·爾里斯,我告訴你,把哈格力帶走並不會有任何幫助。”丹伯多的藍眼睛裡燃燒著哈利以前從未見過的火焰。
“以我的看法。”里爾斯煩躁不安的把玩著禮帽。“我的壓力很大。我必須做點什麼,如果證實不是哈格力,他會被放回來,沒什麼可說。但是我必須帶走他。必須。難道履行我的職責——”
“帶走我?”哈格力顫抖了,“帶我到哪兒?”
“僅僅是伸展一下手腳。”里爾斯不去望哈格力的眼睛,“這不是懲罰,哈格力,只是預防,如果我們抓到另外的人,我們會向你道歉並放你出去……”
“不是阿茲卡班?”哈格力用低沉、嘶啞的聲音說。
另一陣敲門聲敲在了里爾斯的回答之前。
丹伯多去應了門。這回是哈利的肋骨被肘部頂了一下:他發出了喘氣聲。
露布斯·馬爾夫?!他大步跨進了哈格力的小屋。他把自己包裹在一件黑色的長旅行斗篷裡,臉上掛著冰冷而滿意的笑容。弗蘭開始低吼。
“已經在這兒了,科恩·爾里斯,”他贊同地說,“很好,很好。”
“你在這兒幹什麼?”哈格力憤怒地說。“滾出我的房子。”
“我親愛的,請相信我,我根本毫無興趣待在你的——嗯——你稱這為房子嗎?”
露布斯·馬爾夫冷笑著環視這間小秘室。“我只是往學校打了電話,然後被告知校長在這兒。”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露布斯·馬爾夫?”丹伯多說,他說得很客氣,但是那叢火焰仍舊在他藍眼睛裡燃燒。
“很可怕的事情,丹伯多,”馬爾夫先生懶懶地說,他取出一卷長長的羊皮稿。
“但是領導們認為是讓你站到一邊去的時候了。”這是停職令——你可以在上面找到全部12個簽名。我們覺得你正在失去以前的能力。到現在共有幾起攻擊事件了?今天下午又有兩起,不是嗎?以這樣的速度下去,霍格瓦徹就沒非巫師血統的了。我們都知道這對這個學校來說是怎樣可怕的損失。”
“哦,現在,看這兒,露布斯·馬爾夫,”科恩·里爾斯看起來有些恐慌,“丹伯多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