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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你用‘巫師’一詞說的是什麼意思,”弗蘭克聲音越來越沉穩,“我只知道我今晚所聽見的足夠讓警察感興趣,你曾經殺過人,並且你在計劃更多的謀殺,”不知從哪裡來的靈感,他又說:“我老婆知道我上來了,如果我不回去的話……”
“你沒有老婆,”冷音靜靜地說,“沒有人知道你在這裡,你並未告訴任何人你來這裡,不要對福爾得摩特撒謊,笨蛋,因為他是什麼都知道的。”
“是嗎?”弗蘭克粗聲說,“福爾得摩特,是嗎?我不管你那麼多。轉過來,像個男人一樣面對我,你為什麼不呢?”
“但我並不是人,馬格,”冷聲說,在火苗的噼啪聲中,幾乎聽不見,“我可是大大超過你們人類,為什麼不呢?我就面對你,來,溫太爾轉動椅子。”
僕人發出一聲抱怨。
“你聽見我說話了嗎?溫太爾。”
矮個子慢慢地向前走去,臉扭曲著,好像他寧願幹任何事情也不願去接近他的主人和那條蛇躺著的地毯,他開始轉動椅子。椅腿鉤破地毯,那蛇抬起它那醜惡的三角頭,發出輕輕的嘶嘶聲。
接著,椅子面對著弗蘭克,他看見椅子裡面有什麼,他的手杖“咣噹”一聲掉在地板上。他張開嘴,尖叫起來,他的尖叫聲音太大,聽不見椅子裡面的東西舉起魔杖時所說的話,一道綠光一閃,加上呼嘯之聲,弗蘭克·布來斯倒下了,他還未倒在地上就已經死了。
在兩百英里以外的地方,那個叫做哈利·波特的男孩猛地驚醒。
第二章 傷痕
哈利平平地仰臥著,呼吸艱難,好像他在奔跑似的。一個逼真的夢把他喚醒,他用手捂住臉。額頭上的那條像霹靂一樣的舊疤形,在手指下面灼燒,彷彿有人用燒得紅紅的鐵絲按在他的面板上。
他坐起身來,一手按著傷疤,在黑暗中用另一隻手去抓眼鏡,眼鏡就放在床邊的桌上。他戴上眼鏡,臥室看得清楚些了,因為微弱得像霧一樣的橙黃的燈光透過窗簾照在房間裡。
哈利用手指摸過傷痕,還在疼,他開亮身旁的燈,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走到房間另一頭,開啟衣櫃,朝櫃門裡面的鏡子裡看去:一個清瘦的十四歲男孩看著他,黑黑的頭髮已凌亂不堪,一對綠色明亮大眼露出迷惑不解的神色。他靠近一點衣鏡審視霹靂形傷痕。它看起來很正常,但還是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
哈利努力地去回憶醒來前夢裡的事情,這一切好像如此真實,……有兩個人,他認識的,還有一個,他不認識。他拼命地集中精力,努力地去記起……
陰暗房間的暗淡畫面向他走來,在爐前地毯上有一條蛇,有一個矮子叫彼得,綽號溫太爾,還有一個冰冷高音,是福爾得摩特的聲音。想到這裡,他感到好像吞了一大塊冰……
他緊閉雙眼,努力地去想福爾得摩特的樣子,但這是不可能的,所有哈利能記起的,就是當福爾得摩特的椅子轉動時,他感覺到的恐懼、抽搐弄醒了腦……,或許是傷疤的疼痛弄醒了他?。
那老人是誰?因為肯定有那麼一個老人。哈利看見他倒在地上。這一切變得模糊不清,哈利用雙手捂住臉,用他的房子作構圖,努力地去抓住那陰暗房間的畫面,但這樣做就像用合成杯形的手去勺水一樣,當他想記起那些細節時,它們反而都溜之大吉了……福爾得摩特與溫太爾在談論他們已經殺了的人,那人的名字卻怎麼也記不起來……而且他們在計劃再殺某人……他……
哈利拿開雙手,睜開眼睛,環顧房間四周,好像想看到有什麼不同尋常的東西。是的,他的房間裡真的有許多不同尋常的東西。
床腳邊的一個大箱子開啟著,露出一隻大汽鍋、掃帚,黑施子,不同種類的拼寫課本。一卷卷羊皮紙散亂在他的書桌上,沒有放進那個又大又空的籠子,籠子是他那雪白貓頭鷹棲息的地方。床邊地板匕有一本書,開啟著,昨天晚上入睡前他還讀過。書本里的圖畫都在動。身著鮮橙色長袍的人騎在掃帚上飛馳,一會兒看得見,一會兒看不見,相互間投看一個紅色的球。
哈利朝這本書走去,拿起來,看到一個巫師在給一個好球打分,辦法是把球拋過一個五十英尺高的環架。他猛地把書合上。在哈利看來,甚至快迪斯世界盃賽中最好的運動在此刻都不能吸引他。他把《駕著大炮飛翔》放到床邊的桌子上,走到窗子前,拉開窗簾,看下面的街道。
在星期六早上,普里懷特街仍像一條不錯的郊區大街。所有的窗簾緊閉,黑暗中哈利目之所及的地方,沒有一個人,甚至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