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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還不太壞了,是不是?”羅恩說 。
“還不壞。”哈利說。
“嘿--忘了問你--星期五她給你假嗎?”
“不行。”哈利說。
羅恩同情地嘆息一聲。
對哈利來說,這一天仍不是好日子。變形課上,因為沒能練習萬匿消咒,他是全班做得最差的幾個人之一。午休時,他不得不放棄午飯,把勃枝壯客的圖畫完。而與此同時,麥格教授、古拉普蘭教授和幸內斯查教授又佈置下來更多的作業,當然哈利本來也沒有完成這些作業的希望,因為今晚上在安布居那裡還有第二次留堂。最後畫龍點睛的一筆,是安吉莉娜·約翰遜又在吃晚飯時堵住了他。得知他不能參加星期五的訓練時,她告訴他她一點也不喜歡他的態度,而且,她希望她的隊員把訓練放在首位--要是他們還想繼續留在隊裡的話。
“我給留堂了呀!”當她怒氣衝衝地走開時,哈利大喊,“你覺得我究竟是想和一隻老癩蛤蟆關在一個屋裡,還是想參加快迪奇?”
“幸虧只是抄寫而已,”赫敏安慰地說,哈利已經攤在自己的座位上,盯著面前的牛排和肉餡餅,再沒有半點胃口,“又不是什麼特別可怕的懲罰,真的……”
哈利張開了嘴又閉上,只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他不想把在安布居辦公室裡發生的事情告訴羅恩和赫敏,他只知道,他不願看到他們驚恐的臉,那隻會讓整件事看起來更可怕,讓他更加難以面對。而且,他也模糊地覺得,這是他和安布居兩個人之間的、秘密的意志戰,他不想讓她滿意地知道自己向別人訴苦。
“真不相信我們有這麼多作業,”羅恩悲慘地說。
“那你為什麼昨天晚上一點都沒做?”赫敏問他,“你昨晚到底去哪兒了?”
“我去……我去散步了。”羅恩左右而言它。
哈利清楚地覺得,不光是他一個人在隱藏著秘密。
* * *
第二次留堂和頭一次一樣壞,哈利手背上的面板開始破得更快,不一會手背就已經紅腫一片。哈利覺得再用不了多久,傷口就不會一直癒合了,它們會留在他的手上,也許直到那時安布居才能滿意吧。不過,他從未因疼痛而哼過一聲,從他走進屋子,到他再次在午夜之後離開之間,除了“晚上好”和“晚安”之外他一個字也沒有說。
可是,他的作業現在已經到了相當危險的狀況。他回到桂芬多休息室之後,雖然已經筋疲力盡,他也沒能回去睡覺,而是開啟課本,開始寫石內普佈置的、關於月長石的報告。等他寫完報告,已經是凌晨兩點半了。他知道他寫的很差,可是他又沒有辦法,如果不寫的話,他接下來就要去石內普那裡留堂了。之後他匆匆寫完了麥格教授讓他們回答的問題,胡亂編了些如何適當處理勃枝壯客的東西來應付古拉普蘭教授。然後,才搖搖晃晃地爬上了床,連衣服都沒換就跌在被罩上面,馬上就睡著了。
星期四在糊里糊塗的疲勞裡過去,羅恩似乎也很疲倦,雖然哈利仍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哈利的第三次留堂和前兩次的完全一樣,只不過,這一次,在開始兩小時之後,“我不再撒謊”沒有從哈利的手背上消失,而是留在了手上。血湧出來,一滴滴地落下。安布居教授聽到羽毛筆在紙上的劃聲停止了,就抬起頭來。
“啊,”她輕聲說,繞過自己的辦公桌走過來檢查他的手,“好,這個總算能提醒你了,是不是?你可以走了。”
“我明天還用來嗎?”哈利說著,用左手拎起書包,他的右手已經疼痛萬分。
“哦,是啊,”安布居教授說,笑得和剛才一樣燦爛,“是的,我想,明天晚上的功課會讓這句話刻得更深的。”
哈利以前從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比石內普更讓他憎恨的老師,但在回桂芬多的塔樓時,他認為他已經找到了一個可以和他匹敵的物件。她太惡毒了,他一邊爬上去七樓的樓梯一邊想著,她是一個惡毒的、變態的、發瘋的老--
“羅恩?”
他已經走完樓梯,往右轉了個彎,然後就幾乎撞上羅恩。羅恩正躲在瘦者拉克蘭的雕像後面,手裡抓著掃帚。看到哈利時他大大地嚇了一跳,而且試圖把手裡的新橫掃十一號掃帚藏在背後。
“你在幹什麼?”
“呃--沒什麼,你在幹什麼?”
哈利衝他皺起眉頭。
“聽著,你可以告訴我的!你藏在這兒幹什麼?”
“我-我在躲弗雷德和喬治--如果你非要知道,”羅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