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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豪華的府邸真的是你家的嗎?”
“當然是。”虞飛揚毫不猶豫的回道。
“那真是奇怪了,你們住得起這樣的豪宅,為何卻又窮的要以賣藝為生呢?”
虞飛揚嘆息一聲:“說來話長。”
“切,你又來這句。”千邪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反正我現在也睡不著,你且慢慢說,我也慢慢聽。”
“這事也不是什麼不可以說的秘密,告訴你們聽也不妨事。”虞飛揚伸手枕在頭下,望著夜空上那輪圓圓的皎月,小臉一片凝重,道:“其實我和娘是“琴宗”的人,而且還是直系血脈!”
“什麼琴宗?沒聽過。”千邪不以為然。
“什麼?你連“琴宗”都不知道?”虞飛揚猛的彈坐起身,瞪大了眼睛,藉著窗外灑進來的月光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盯著千邪。
千邪頓時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訕訕的一笑:“那個,我是剛從窮鄉僻壤的小山區出來的,所以對於這外面的一切我全不知情。”
“能夠理解。”虞飛揚又慢慢的躺下身,頓時娓娓道來:“在我們星國最富盛名也最具威懾力的莫過於“兩大家族三大宗派”。
“兩大家庭——是指當今手握全國一半兵權的兵馬大元帥“花鴻”的花家,和第一首富的莫城令狐家。
“三大宗派——則是指虎宗、琴宗、劍宗。這三大宗派,各承一脈,以本門強大的器師陣容及器師們所擁有的強大魂器震懾中外。顧名思異,虎宗直系血脈傳人的魂器是“虎”,琴宗直系血脈傳人的魂器的“琴”,劍宗直系血脈傳人的魂器則是“劍”。”
千邪很認真的聽虞飛揚說完,隨即蹙眉道:“這麼說來你做為琴宗的直系血脈,你的魂器應該就是琴,對不對?”
“嗯,不錯。”虞飛揚點頭,若非本身的生命守護魂器是“琴”,才不過六歲的他,在琴藝上豈會有如今的造詣。
“那給我們看看,好不好?”一直安靜躺在千邪左邊的項小谷,忍不住的一骨碌爬起身。
“好呀。”虞飛揚也坐起身,然後平伸出右手,一陣光芒吞吐,一把長短不過半尺、非常小巧精緻的五絃琴,頓時懸浮在他的手心之上。
“哇,好可愛的小琴琴啊!”項小谷伸出小食手摸了上去,“叮……”的一聲響起一記琴音,在這寧靜的月夜,有如鳴佩環,泉水叮咚,非常的悅耳動聽。
相比一般的琴,有說不出的清越脫俗,說不出的神清氣爽。
“它能夠發出聲音耶!”項小谷頓時大是歡喜,手指一動又想去撥絃。
只是魂器覺醒也不過一年時間的虞飛揚,根本不能長時間的將魂器懸在體外,不到一分鐘,五絃小琴就自動淡化飄入了虞飛揚的體內。
“啪!”的一聲脆響,項小谷的後腦勺捱了千邪一巴掌,“就你手癢。”
項小谷眨巴著無辜的雙眼,有點小委屈的摸了摸微痛的後腦勺。
“我說可愛的揚揚,你說了這麼多,貌視還沒有說到正點,我對我提出的問題依舊一無所獲耶。”千邪有些無奈的盯著虞飛揚。
18、家庭奪權之爭
虞飛揚被她這聲“可愛的揚揚”叫得小臉一紅,不好意的咬著下嘴唇,頓了頓,才道:“我爹是琴宗的少主,我爺爺是琴宗的宗主,我娘說,在我還沒有生下時,爹就……死了,爺爺傷心之下就將宗主之位暫時由二叔代理,自己則閉關靜修。”
“可我那二叔是壞人,他把我和娘趕出了易城的家族基地,將我們送到了這人生地不熟的辰城,這座府邸就是我們琴宗在辰城的產業,除了這棟府邸,他什麼都沒有給我們。這些年我和娘一直是靠賣琴藝生活。”
“啊,竟有這等喪盡天良的二叔。”千邪一聽,頓時氣憤非常,“那你們為何不賣掉這座府邸,這座府邸所值的錢,恐怕你們八輩子也花不完。”
虞飛揚連忙擺手,道:“娘說了,這事萬萬不可,二叔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在等我們受不了生活的逼迫而變賣這座府邸,到時他就會以私自獨吞家族財產為名,將我和娘徹底的掃地出門。”
聽到這,千邪已經恨的牙癢癢,很明顯,這又是一場家族內部的奪權之爭,虞飛揚的爹是“琴宗”明文規定的接位少主,如今英年早逝,這少主之位自然就由身為獨子的虞飛揚接掌。
只是虞飛揚年紀太小,只能暫時由他那個二叔代理,但這個二叔一嚐到權勢的甜頭便不願再放手,於是就將虞飛揚這對柔弱母子送到了這人生地不熟的辰城。
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