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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破法之瞳,玄夜也是毫無爭議的選擇了‘感知’為第一開啟內府,呃,不包括星宮,第一個開啟主‘感知’內府的話,某種意義上,的確是職業‘遊俠’的代表……
當然,感知內府的核心凝聚也並不是說只加成感知,身體的全方位素質還是都會加強的,就是感知方面最為明顯罷了。
同時這幾天下來,他肩膀上的傷口也因為這強大的多的體質恢復了不少,只是同樣的他背上的包包又添了十斤的分量……
這支拾荒隊平均每天都能撿到一到兩隻魔獸屍體殘骸,甚至還遇到過一隻受傷的掠食級沙漠蜥蜴,被羅羅吉配合另外一名高階騎士侍從給擊殺了。
那場戰鬥中,玄夜也是在一旁偷偷的觀摩者,看著職業階的羅羅吉和那受傷的沙漠蜥蜴對戰戰況,也是讓他感到很是咂舌。
兩者中任何一者都遠不是現在的自己所能夠應付的,面對八級的傑克,自己還能夠憑藉破法之瞳的強大戰而勝之,但面對絕對力量處於碾壓姿態的羅羅吉來說,這已經不是技巧和破綻所能夠彌補的了。
如果羅羅吉是一個開啟其他內府的職業階說不定還有一丁點兒以命換傷的可能,但面對開啟‘氣血’內府,以防禦著稱的‘守護者’,恐怕就算是自己全力一劍下去也最多就是小口子而已。
站著不動估計都要砍殺半天,這也難怪作為高階騎士侍從的傑克會有‘分屍的傑克’這種稱呼,的確,普通人是很難切開更強於羅羅吉肉身的魔獸屍體的……
“難怪,難怪我每次練完後都會覺得這幾個地方要額外的痠痛點,以前還以為是正常現象,還好被玄夜哥提醒了,不然真的積累到發作的時候就晚了。”
在玄夜有些神遊天外的時候,吉普賽似乎是帶著一絲後怕和感激的說道,他本身就是平民出身,父親是一個年輕時加入過拾荒隊的五級騎士侍從。
但現在才四十歲出頭就因為那年輕時積累的一些隱患而不得不退役了,自己因為父親的忠告一直都很注重這方面的,但沒想到依然還是難以防範。
要知道不管是什麼招式和技巧,只要運動久了就肯定會有痠痛的,正常和不正常很難直接察覺,只能靠前人的經驗預判,靠自己的話,等到發現時就遲了。
作為平民的吉普賽,當然不可能有錢請除了他父親之外的人教自己,眼前玄夜這看似隨意的幾句話當真是幫助巨大的。
搞得玄夜自己看著那熱情激動的吉普賽,都有些感到不自在,沒有經歷過這種狀況的他,當然不清楚吉普賽這種大眾武者的難處。
畢竟哪怕比不過貴族豪門,但玄夜自己也有一個基礎知識極為紮實的九級侍從父親。
“哎,可惜是個男孩子啊。”
看著那滿臉激動的吉普賽,玄夜在小小滿足了一下自己虛榮心的同時,也略微有點點小可惜。
而後又開始例行公事一般的同吉普賽開始套話了起來,好吧,對於其他老油條,明白自己還缺乏相應社會經驗的玄夜知道很難瞞過他們,所以眼前也只有將吉普賽知道的一些情報榨乾了。
“………………哦,隊長還覺醒了血脈天賦‘鋼鐵之膚’嗎,難怪會選擇‘守護者’這種做肉盾的職業。”
嗯嗯的點了點頭後,玄夜似乎是又知道了點什麼,雖說‘鋼鐵之膚’也是相當大眾的一種血脈天賦,但好歹效果也是很實用啊。
大眾的血脈天賦並不代表弱,稀有也並不代表著強,相反的,根據自然進化的規律來說,眼前留下的這些大眾天賦只能說是優勝劣汰了,覺醒難度、存活難度、繁衍後代的機會等等,價效比得到了最優價值的一種體現。
“是啊,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家有沒有什麼血脈天賦,我父親、爺爺都沒覺醒過,倒是我母親告訴我她的曾祖母那邊有過‘嗜血之力’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
說到這裡,吉普賽眼中不由閃過了一種羨慕和嚮往。
“會有機會的,‘嗜血之力’這種雜牌軍血脈就和牛皮蘚一樣的頑固,遺傳性相當高。”
看著這有點熱血的少年嚮往,玄夜也‘安慰’的說道,雖然他的本意的確是好的,但說出的這種自帶毒舌屬性話語卻是會讓人有一種抽他一臉的衝動。
‘嗜血之力’和‘鋼鐵之膚’可以說是最為常見的兩種血脈之力了,十個覺醒了血脈之力的人中有七個是這兩種的,剩下的兩成半是類似於肯德家‘狂暴之力’這種,最後的半成才是諸多奇奇怪怪的稀有血脈。
當然,其實更多的是未能覺醒血脈的苦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