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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猴兒壓下心頭怒意,淡然道,“願聞其詳!”
任我行微微晃首,轉了過去,語氣頗有淒涼,“想我任我行自繼任教主之位以來,一直戰戰兢兢,只為發揚神教數百年基業,座下一干老夥計,先於閻王爺處報道的,已是數之不清,本來又是十多年過去,名利權位,都該如雲煙一般棄之,可偏偏年紀越大,心頭越熱!”
一旁向問天眼中溢位幾絲煞氣,“想當年,教主對東方不敗有如手足,提拔他為神教副教主,將教中一切事務都交給他,然而他表面上對教主恭敬有加,暗地裡卻一直培植勢力,以諸般藉口,將忠於教主的長老堂主等,或誅殺或革職,以致短短几年內,教主的親信竟然凋零殆盡,”
陸猴兒言道,“此事我也有所耳聞,其中有一事還與我五嶽劍派有關,言及rì月神教青龍堂長老史青龍勾結嵩山派左冷禪,與其書信來往,信中更祝賀其榮登五嶽盟主之位,後被東方不敗以教規處死,原本其一家老小也應一併誅殺,不過後來得光明右使曲洋求情勸說,並連夜護送下山,方才留了一點香火,其實,這不過是東方不敗藉此剷除異己,之後扶持其親信罷了,”
任我行嘆了口氣道,“說來慚愧,此事向兄弟不止一次向我進言,我卻置諸不理,甚至以為是向兄弟心生忌恨,反而言辭多為猜忌,以至你一怒之下,遠走黑木崖,不過,當時你走之前,一句‘教主,這些年來,凡是被東方不敗以教規處死的,都是追隨你身邊多年,對你忠心一片的人吶’,卻是驚醒了我,因而才有了提防,遂將本教至寶《葵花寶典》傳給東方不敗!”
令狐沖一聽葵花寶典,不由驚撥出聲,反倒是陸猴兒神情有些怪異,看向任我行的目光中,多了幾分佩服之sè,
“令狐兄弟,你也知道葵花寶典麼!”
令狐沖點了點頭,道“我曾聽師父說起這部寶典,乃是無上的武學典籍,想不到在教主手中!”
任我行言道,“多年來,葵花寶典一直是我神教的鎮教之寶,為歷代教主獨傳,其上記載的武學確實jīng妙絕倫,凡是習武之人見之,必定如痴如醉,若非老夫當初修煉了吸星**,也極有可能去煉寶典上的武功!”
“哼!”不想陸猴兒冷笑一聲,神情愈加怪異,“任教主不愧是一方掌教,確實心智過人,於此危險時刻,卻依然還能想到如此妙招,就算東方不敗再怎麼機jǐng,依然逃不出你的算計!”
“莫非教主此招不是緩兵之計那麼簡單?”向問天有些疑惑道,
陸猴兒灑然一笑道,“向左使你不知其中隱秘,自然不會盡悉任教主之意,”
“不知陸小子你有何高見?!”
“這部葵花寶典,相傳乃前朝一位公公所著,其上武學jīng妙絕倫不假,卻有一個大難關,並非人人都可修煉,若是修煉之初,若不依照寶典所授秘法所行,必然內火焚身,僵癱而死!”
“是何秘法?”令狐沖與向問天若有所思,想來寶典這般jīng妙,其上秘法想來也定有其獨到之處,
陸猴兒嘴角抽了幾下,還是說了出來,“yù練神功,揮刀自宮!”
“什麼、、、”“這、、、”
陸猴兒不理二人驚駭的神情,繼續道,“東方不敗拿到寶典,見識了上面的武學jīng義後,必定yù罷不能,或許久決不定,會因此延遲篡位的時間,以便任教主調動兵馬,趕至黑木崖清理門戶,其二,若是東方不敗真的修煉了,堂堂一教之主,竟然自宮習武,傳了出去,豈不是貽笑大方,教眾也不會信服,他又有何面目再就任教主,再者,修煉葵花寶典,傷身害氣,rì子越久,功力越深,其害也越大,甚至,還會引致xìng情大變,一如黃鐘公所言,稍有不合其意,動則誅殺教中元老,如此rì久,上下離心,其壘也就不攻自破!”
“陸小子,你不僅見識廣博,心計權謀也遠勝他人!”
“師弟,這葵花寶典一事,你怎會了解得如此清楚?”
“大師兄你有所不知,這寶典本就是我華山之物,當年魔教十大長老攻上玉女峰,重傷兩位先祖,遂將寶典奪去!”
“不錯,寶典原是你玉女峰之物,不過你華山先祖如何得到此物,怕也見不得光,雙方彼此彼此!可惜的是,東方不敗還是提前動手了,老夫也因此過了十多暗無天rì的歲月,但老夫的一番心血卻也沒有白費!”
“這麼說,如今東方不敗已經、、、”
“東方不敗,就算你再怎麼機關算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