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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不會這麼膽大妄為,相信這件事一定另有隱情,”
“此事千真萬確,是泰山派天松道長親眼所見,吶,就連餘觀主門下的賈少俠也親眼目睹,豈容你包庇門下,抵賴隱瞞,”定逸說著,一指餘滄海,神情更顯幾分惱怒,
“怎麼,在下的徒弟賈人達也在場看見了?那就假不了了!嘖嘖、、、真是名師出高徒啊,想不到嶽掌門堂堂君子劍,門下大弟子竟然墮落到跟田伯光勾結、、、”餘滄海一笑,話語中盡是諷刺,
“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陸猴兒輕聲說道,似乎自言自語,但詭異的是,就算人聲嘈雜,也無法掩蓋分毫,眾人都是聽得清清楚楚,就似在耳邊說起、、、
“好jīng湛的內功!”大廳內識貨的人都是神sè一驚,有些驚疑的望向陸猴兒,
“你說什麼!”
餘滄海心頭怒極,幾次想動手,但一個陸猴兒他就不敢輕易言勝,何況還有個嶽不群在一旁虎視眈眈、、、
“誒!各位,就當是給劉某面子,大家心平氣和,慢慢將此事講清楚,”劉正風眼見氣氛愈演愈烈,連忙出來打圓場,
嶽不群也適時說道,“不錯,定逸師姐,此事耐人尋味,疑點甚多,可惜,小徒令狐沖並不在場,不能與他當面對質,所以,是非黑白,一時也難以分辨,”
“好一個令狐沖不在現場,你就想把事情推得一乾二淨嗎!”
“師姐,在下不是這個意思,不過、、、”
就在這時,“令狐沖,你給我滾出來,”一聲大喝猛地從門外傳來,當真是憑空一個霹靂打來,大廳內眾人一聽這暴喝,盡皆動容,
幾名身穿青衣,頭頂髮髻的道士抬著兩塊門板,匆匆走了進來,門板上臥著兩人,身上蓋著白布,布上滿是鮮血,不少人上前去看,其中一人身上一道極深的刀痕,幾乎是從前胸砍到後輩,死得不能再死,而另一人雖然沒死,但呼吸微弱,面sè慘白,傷勢也是極重,
“這、、、”身為東道主,劉正風忙上前,對著快步進來的魁梧紅臉道士,驚訝的問道,“天門師兄,天松道長怎麼會身受重傷,遲百城師侄又是何人所殺?”
天門道人臉sè愈加cháo紅,心頭積聚的怒火當即猛地宣洩出來,“就是萬里獨行田伯光幹得好事!”隨後,他一見嶽不群在場,幾個快步上前,“嶽師兄,請你將令狐沖這個畜生交出來!”
“這、、、”
“天門師叔,你說天松師叔二人是被田伯光所害,關我大師兄什麼事?”陸猴兒見師父有礙面子,忙將他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哼,他不殺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他而死,田伯光殺我弟子,重傷我師弟,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令狐沖竟然袖手旁觀,坐視不理,你說,他該不該死?!”
“該不該死?!”陸猴兒眼中的怒氣一閃,又是個蠻橫無腦之人,“天門師叔,不知是誰告訴你,我大師兄袖手旁觀,坐視不理?!”
劉正風當即又打圓場,道,“各位,稍安勿躁,此事的確耐人尋味,不如大家心平氣和,將這件事徹查清楚,免傷和氣,假如令狐賢侄真有不是之處,我們再好好勸他,”
天門道人一聽,一甩袖袍,怒道,“還有什麼好勸的,應當取其首級,清理門戶,”
“清理門戶?莫非天門師叔是我華山派執法長老?否則我師父尚在,又如何能越俎代庖?”
“你說什麼?!”天門道人臉上cháo紅之sè更甚,不禁再次暴喝,強烈的音嘯直奔陸猴兒而去,
“哼、、、”陸猴兒輕輕一喝,滾滾音嘯似乎被一記利箭穿shè,尚未靠近他周身三尺,就消散無蹤,
“大有,退下!”嶽不群喝止道,然而他微微抽搐的面部,卻顯示著他心頭的怒氣
“是,師父,”陸猴兒見師父似乎真的生氣了,忙退下一旁,
正在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的道士快步走了進來,先是向劉正風拱手一禮,又向其餘眾前輩拱手,之後對天門道人說道,“師兄,我方才率領門下弟子于衡陽城內搜尋田伯光,然而,這yin賊異常狡猾,輕功又極高明,卻是未找到他的蹤跡,但是尋到了令狐沖跟恆山派的儀琳賢侄,另外、、、”
“天柏師兄,儀琳她人在何處”定逸大喜,卻是打斷了他,
“師父,”便於此時,門外響起一個嬌嫩的聲音,隨即眾人眼前一亮,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尼姑快步進來,但見她清秀絕俗,容光豔麗,雖然一身寬大布衣,但掩飾不住婀娜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