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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劃階。”
“各類符陣又因其佈下的材質不同,展現出的威能也會相差極遠。”
……
這一番講解,直到午飯時分方才結束。臨走的時候,茅一清又囑咐魏真,下午過來開始臨摹蝌蚪符文。
從這一日起,魏真便正式踏入靈脩之途了。
每天清晨,與一眾同門打坐吸納天地靈氣,將靈氣於體內轉化靈力,存於氣海。午後,則學習臨摹符文,到天黑之時才離去。茅一清往往守候一旁,將魏真臨摹失敗的廢紙逐張銷燬,並特意交代他切不可將其所臨摹之符文展示給任何一人。到了夜間,魏真則在自己的房間打坐存神,由於茅山宗並沒有好的念力修習法門,只能籍以苦功提升和鞏固念力。至於到大師兄黃隆那習字斷句之事,則改為三日一次,生活也算安排得滿滿當當了。
“小黑黑,你快吃吧,小爺求你了!”魏真蹲在鐵籠前,看著四肢朝天、耍賴裝死躺在那裡,一對小眼珠似閉未閉,偶爾洩露出一兩絲精光來暗中打量他的小黑黑。
一個月前,小黑黑從沉睡中甦醒了過來,除了個頭長大了一點、毛髮更油黑一點,看不出有什麼其他特殊的變化。
令魏真頭疼的是,小黑黑對宗裡的任何食物,任憑其怎麼軟硬逼誘,始終正眼都不瞧一下,似乎除了靈石,它不會再吃別的東西。
“你若再不吃,小爺我就把你生吃了!”魏真故意擺出一副惡狠狠的姿態,卻見小黑黑乾脆閉上了眼睛,彷彿沒聽見一般。
“你等著。”
魏真留下一句狠話,身影一下消失了。
半個時辰過後,小黑黑忍耐不住了,呼啦一下翻起身子,在鐵籠裡轉起了圈,偶爾於擺在籠前的食物上聞嗅一番,一張小臉頓時拉得長長的。
其實,它以前也偷吃過這些東西,若非如此,在遇上魏真之前早就活活餓死了。但靈石對它而言,彷彿具有天生的吸引力,那似乎是一種潛意識裡的認同,這種認同似來自它之一族於魂中無數代延續下來的傳承。
“吱、吱、吱。”小黑黑一口狠狠咬在鐵籠杆上,伸出前爪,又碰了碰面前的食物,正要偷食的時候,似乎聽到了有人回來的聲音,它四肢一挺,繼續閉眼躺屍裝死。
魏真喘著粗氣,一臉黑煙,衝進了房間,兩隻手提著的棍杈上,叉著剛烤好的一尾魚和一隻兔子。
房間裡,一時香氣四溢。
魏真看也不看,盤腿坐下,先撕下一條兔子腿,往嘴裡塞去,開始一陣狼吞虎嚥,吃得是滿嘴流油。
眨眼間的功夫,一條兔子腿被他消滅得一乾二淨,似乎還未盡興,他撕下了另一條腿,繼續饕餮大吃。
小黑黑鼻子使勁聳了聳,前肢輕輕在空氣中滑動幾下,連帶小腹都抽動了起來,卻仍舊緊閉著雙眼。
它這細微的變化,絲毫不差地落入了魏真斜覷的目光裡,他假裝沒看見,三五幾下又將第二隻兔子腿吃得乾乾淨淨。
“小東西,敢給小爺裝相,連魏老頭那樣的老狐狸都要敗在我的手藝下,你一隻小小扁毛畜生,哪裡是小爺的對手!”
魏真心裡得意,眼看小黑黑嘴角有涎水留下,他將餘下的兩隻兔兒腿全都撕下,一隻塞進了自己的嘴裡,另一隻有意無意間放到了鐵籠前。
“還裝!”魏真嘴裡的兔子腿瞬間又少了二分之一,他將伸出的左手輕輕往回抽了抽,卻沒抽動,後面有一雙烏黑的小爪子死死地抱住了這條兔子腿。
“哼!”魏真心中得意地一笑。
幾息功夫後,他左手的兔子腿被啃得連骨頭渣都沒剩下一點。小黑黑鼓著眼睛,立在那裡,眼巴巴地望著那一尾魚和剩下的兔肉。
魏真心知,這一招終於奏效了,他將鐵籠門開啟,小黑黑的身影一下撲了出來。
三五分鐘後,一聲拉長的飽嗝從小黑黑油光發亮的嘴裡傳出,它愜意地滾動了幾下身子,自行爬起來鑽入魏真的懷中,一口銜住那一顆玉珠,心滿意足地進入了夢鄉。
“總算成了。”魏真十分高興。茅一清說過,小黑黑是一隻特別的靈獸,要想將它留在身邊,就要有讓它感興趣和依念不舍的東西,靈石魏真拿不出來,但現在除了那說不清來歷的玉珠,卻又多了一樣美食。在平陽客棧的那一晚,魏真其實就喜歡上了這隻長相怪異的靈獸,如今更把它視作自己的親密小夥伴,能把它留在身邊自是一件幸事。
眼見小黑黑髮出輕微的呼嚕聲,魏真臉上燦爛一笑,輕手輕腳從桌底摸出一個四方盤,盤裡存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