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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里發射鐳射炮的傢伙還能說出什麼人話!”
“事情總有一個限度。我們做的是人做的事,可是你們做的並不是。”
“這麼說來,人性是比較惡劣了。”
冷冷地丟下這句話之後,續一拳打向領導人的側面,把對方的巨體給打飛了五公尺之遠。當地板聲響停止的時候,領導人口吐著鮮血昏倒了。裡面的牙齒似乎都斷裂了,不過頸骨沒有折斷,這或許該說他運氣還算好吧?
這段期間,始拼命將鐳射炮解體,五分鐘之內,就把軍事技術的精華化成了單純的不可燃垃圾。真是應了一句話“建設不易,破壞不難。”當然,若不是竜堂兄弟的話,要破壞這種東西還不是這麼容易的事。
破壞工作結束之後,始和續繼續奔下樓梯。他們是在十三樓和終、餘、松永再度會合的。這是一層在基督教國家的旅館內不應該存在的樓層。一看就可以知道,這不是提供給客人,而是給所有者專用的樓層。
於是,在凌晨三點十八分,被關在“水牢”裡的茉理一行人聽到來自外界的聲音。
“茉理姐姐,你在那裡嗎?回答我呀!”
“是餘!”
茉理大叫,用兩手敲著牆壁。虹川、蜃海、水池也拼命地敲著、踢著牆壁。在持續了五秒鐘之後,他們又聽到餘的聲音。
“我知道了。你們讓開,我要開啟牆壁了。”
開啟牆壁,這是一種奇妙的說法,可是茉理知道事實就是這樣。“退後!”她對其他三個人下了訊號,四個人便把背部緊貼在對面的牆壁上。這是前方的牆壁發出了異聲,牆劇烈地搖晃著,外來的強烈壓力加在壁上,隨著像鞭子鞭打什麼東西的聲音響起,牆壁上出現了龜裂,同時不斷地擴大,最後壁面彈開來,碎片四處飛散。餘從洞中探出頭來,大叫“快點!”接下來的十秒鐘,四個人便逃往室外了。最後出來的水池看到他那小小的朋友便叫道。
“啊!松永,你真是了不起啊!我會幫你介紹一個漂亮的女朋友當做酬謝。”
松永聞言搖著尾巴回應了一聲。
“你沒事吧?茉理,太好了。”始只會說這種沒有個性和色彩的話。
“我們能在白髮蒼蒼之前再見面真是太好了。”茉理愉快地笑著,抓著始的手。
“唉,這兩個人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續露出了笑容發出這個感想。
“是鳥兒門來幫忙的,已經幫了我們好幾次。我不知道為什麼,可是,它們確實是來保護我們的。”
始和續聽了茉理的說明交換了一下眼色。繞著他們打轉的謎團一部分似乎得到說明。
“一次的話是偶然,兩次是無可厚非,但這樣三番兩次的出現,那就是一種必然了。”
接著,茉理便和竜堂家的老三有了一次非常動人的再會。
“終,吃過飯了嗎?”
“啊,茉理姐姐,我再度確認了茉理姐姐的偉大之處。如果我的哥哥們是北風的話,那你就是太陽了。”
這不是表面上的恭維話,而是出自終內心的感想。“北風”們瞄了老三一眼,也沒有說什麼。這些無法無天惡人們的再會場面就此和平地結束了。
某個傳播業者把在一夜之間芝加哥和聖路易最高階旅館被破壞殆盡的八月十九日深夜做了如下的標註。
“對中西部的和平而言最壞的一夜!”
或許將來會有更惡劣的事態發生,可是就目前來說,這的確是最惡劣的夜晚。自從愛好自然的原住民(也就是美國印第安人)被白人奪走土地,被騎兵隊追殺以來,中西部一直都保持著和平。既沒有外國軍隊的入侵,也沒有被攻擊過。竜堂兄弟似乎成了歷史上的客人了。
最後,萬惡根源的八個日本人和一隻狗侵入了旅館主人的房間。夜已經很深了,黎明正悄悄地接近中。
書架上並列著日語的VTR包裝盒。終看了看標題。“我是人面犬”、“靈界三天兩夜之旅”、“史察拉卡議員”、“亞馬他諾羅契對泰達拉波契”、“三指首相”、“不沉航空母艦大日本”、“背叛的永田町”、“搭乘UFO前來的土偶”、……。
“太棒了,這是C級的VTR寶庫哪!我想在這裡待一晚。”
感嘆不已的終幾乎要從眼睛裡流出口水了。餘也興味盎然地想要伸手拿包裝盒,這時始開口斥責:“喂!不要隨便碰!”
“看來,這個房間的主人對日本文化的興趣角度似乎有些偏差呢?”
續苛刻地批評道,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