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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睛卻沒有離開奇妙的吉普車的意思,兇惡的恐怖分十們不知該如何是好。
“Gohome,please!這樣說可以嗎?茉理姐姐。”
“是啊!總之,這麼晚還在外面晃是不好的。趕快回家去,小女孩。”
他們辛苦地拼湊著英語單字,慢慢地開動吉普車,可是,餘卻說道。
“等一下,她跟來了。”
“真糟糕!我們走吧。”
吉普車加快了速度。女孩子很遺憾似的停下了腳步,揮著手,可是,很快的,在黑暗中什麼都看不見了。
基地和外界的界線警戒得非常嚴密,可是,內部似乎出入意料之外的鬆懈。或許是日本的反基地遊行很多,而讓大家都司空見慣了吧!不久之後,在低短的鐵絲網的對面就看到了白色的滑行道。大型運輸機就停在路端。
“大概是那架運輸機。”
“終哥哥沒事吧?”
“沒事的。”茉理明快地斷言道。
“否則,美軍在遠東的最大司令塔就會從地上消失的。而且,終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美軍或蘇聯軍亂來。”
“是啊!”
“可是……”茉理歪著頭,“我有一點不瞭解。既然知道有那樣的危險,那個叫L女士的女性為什麼還要讓始進基地呢?”
“一定是有自信可以抓住始吧?雖然是自大了些,不過,一定是這樣的。”
“是嗎!有權力的人通常都很自大的。”
餘和茉理的推測至少前半部分是猜中了。在他們眼前C一五七運輸機的巨大軀體中正坐著龜堂終。
我可不是喜歡才坐上來的哪!終在心中嘀咕著。就龜堂家的老三而言,事態很明顯地非出於他的本意。校直升機吊著到達了基地,隨即就被用繩子和軟繩綁住,然後被丟進運輸機中。繩子的綁法非常小心謹慎,軟繩的部分有伸縮性,所以就算有龜堂兄弟那種異樣的威力也不容易扯斷。
而且,不知道是受了何人的命令、當終要求喝水的時候,總是給他酒喝。終不是一個酒桶,所以,對那種有強酸味的廉價紅酒也沒有感到懷疑。
結果,他喝完了一瓶,漸漸地覺得身體使不上力氣了,像一隻慵懶的貓一樣蜷縮在運輸機裡,只差沒有喵喵叫而已。
防險而帶有紳士風的日本人坐上了運鑽機,嘲笑著終。
“對了,就保持這樣吧!在第一次面見四姐姐的首腦部門的時候,你就是獨一無二的禮物了。”
“那是你的自由。我可沒有理由非得配合你。”
因為喝醉了酒,終比平時更桀驁不馴。年輕的臉上充滿了活力,乎時極為銳利而閃關光芒的黑色眼珠顯得睡眼惺鬆。
坐在沒有什麼個性,但是豪華無比的椅子上的是峰谷。在獲得首肯可以坐上運輸機的時候,他不禁在內心鬆了一口氣。對龜堂始的“說服工作”沒有奏效,他以為會被L女士當面斥罵一頓的,沒想到,她竟然安排讓他也搭上運輸機。
這樣一來,蜂谷暫時從瑪麗關財團那邊獲得了身份上的保障。他感到安心了。雖然如此,沒有辦法辯過奄堂始的記億卻讓他感到不快。他把這個不快的情緒對著限前這個嗎醉酒的不良少年發洩。
“不知道對長上要謙恭有禮的小鬼。”
他剝下了紳士的面具,露出了陰慘的施虐者的真面目。他慢慢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終的身旁。
他本身沒有意識到,而這種無意識就是特徵。這就是被稱為“布拉德的子孫”或“希持勒之孫”、“法西斯型性格”的人格。這種人最寵愛自己,總是把白己置於絕對安全的地方,連一根小指頭也不讓受傷。在確保自己的安全性,重複確認對方沒有抵抗的能力之後再施以暴力。在沒有確定自己不會受罰、不會遭到抵抗的情況下,他們什麼事都做不成。而這些人卻完全沒有自覺到自己的卑劣和醜惡,這個時候的蜂谷就是這樣。對方喝了酒,而且又被軟繩綁得緊緊的,根本無從抵抗起。不管做什麼事應該都很安全。蜂谷想:該給他一點教訓的。
“不知節制的小鬼。”蜂谷重複地說著這句話,用鞋尖踢了踢終的肩膀。
“太沒有教養了。說來,你們的祖父也是在反戰反軍部的活動中入獄的不良國民。有那樣祖父就有這樣的孫了。不光是你,早晚你的哥哥們也要被五花大綁,趴在地上乞求我們的慈悲。或許這樣可以稍微調整—下你們桀驁不馴的本性。”
當他再度踢向終的肩膀時,終的身體動了。他以被綁著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