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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從遠東全區到北太平洋的空際被美軍的緊急通訊波數扯成了數千片。在還是前一天下午兩點的華盛頓DC,緊張像電流一般在白官和五角大廈之間奔竄。不只是這樣,有許多的通訊波也秘密地被送進瑞士的蘇黎世去。蘇黎世正當前一天的下午八點;如黑石般的黑夜不斷地加深了其色彩。
日本的天空,美軍有最優先的使用權。美軍可以無視於民航機的方便與否,向日本政府要求暫時獨佔民間航路,也可以視情況而無視於日本一方的意向,由他們單方面發出通告,強行飛行。這是根據一九七五年日美政府間的協定而制定的條文。
現在,美軍的戰鬥機就利用了這個特權,陸續離陸,隨著轟隆聲,飛向黎明前最深的黑暗中。但是,在上午四點前後的這個時刻裡,事實上,在日本上空的民航機數目幾乎等於零,所以,日本的民航界所遭受到的不便並不是那麼嚴重。
最感到麻煩的是在基地周邊的居民們。在經過多次的交涉之後,他們好不容易才和基地達成了減少夜間訓練的協定,然而,現在在上午四點的時候,噴射戰鬥機的轟隆聲又不間斷地響起,這讓他們實在忍無可忍了。
抗議的電話蜂湧殺進負責駐日美軍基地問題的防衛設施廳中,然而,設施廳卻切斷了電線,保持沉默。儘管再怎麼抗議,就今天晚上這件事沒有辦法解決的。
再過幾年就面臨二十世紀末的今天,美國空軍的主力戰鬥機轉移到被稱為“衛星高度戰鬥機”,速度十馬赫的超高度戰鬥機。在日本基地的附近應該也有配屑,可是,這個時候動員的只有普通型的戰鬥機。
從厚木基地起飛的戰鬥機有兩個編隊,一共12架。從厚木到橫田直線距離為30公里,時間只要一、二分鐘。
關於龍的存在事實,這幾天來,電視和收音機、報紙都有多如雪片般的攝導。當火龍出現在東京的新宿時,也傳出綠扁帽部隊為什麼要出動的流言。儘管如此,飛行員們都有強烈的“難不成是……”的想法。
可是,當戰鬥機飛抵橫田上空,降低高度時,他們在猛烈的氣流和煙霧
肖中看到了不可能看見的東西。第一編隊的隊長不禁懷疑自己的視力。
“前方……”慘叫聲緊接在後,各機的通訊迴路中充塞了刺穿人們耳膜的尖叫。
“前方有龍……白龍……啊!”隊長機無聲無息地四散開來,化成白色的破片消失了。原來是受到白龍所釋放出來的音波光束的直接攻擊。殘存的其他飛機立刻進入副隊長坐機的指揮下,開始進行攻擊。
空對地火箭接二連三地朝著銀白的巨龍發射。地上發射的炮擊也呼應著再度攻擊。
被射出來的對戰車火箭、火箭炮都沒有接觸到龍身,都被眼睛看不到也聽不見聲音的音波壁給擋了下來,一個一個在空中分解了。
美軍實際地感受到龍就是惡魔化身的說法。大家不認為發射核火箭可以突破包住龍身的音波障壁。
從厚木起飛的12架戰鬥機在不到兩分鐘之內全都在空中分解了。每當白龍扭轉著它的長脖子,放出音波光束時,美國空軍所引以為傲的軍事技術結晶就像紙丁藝品一樣被撕裂,化成廠無數的碎片,隨著狂風飛散。
發出銀白色光芒的龍扭轉著脖子。把發著白熱的兩眼望向地上。彷彿瞪視著馬克麥亨中將所潛藏著的司令部大樓。
音波光束髮射出來了。司令部大樓看來在一瞬間展動了起來。輪廓越發模糊,所有的宙玻璃都化成了砂粒狀。水泥碎裂了、鐵骨崩散,建材的碎片化成廠雲霧。在裡面的數十個要員大概都被壓死吧?
馬克麥亨中將躲在地下核子避難所內。不要說是基地,就算東京受到核於武器攻擊的話,躲在這裡應該就很安全了。可是,在音波光束的攻擊下,避難所厚實的天花板也崩塌了,避難所的內部暴露在白龍的視線當中。
咻地一聲,好像有什麼東面飛馳而過的聲音。馬克麥亨中將粗厚的脖子被切斷了。
就在副官以為自己在惡夢中而發出了呻吟的瞬間,鮮血從切斷口噴射而出,失去了頭部的屍體用自己的鮮血染紅了軍服,倒在地上。副官見狀喪了膽,一個眼睛看不見的兇手將中將處以斬首刑了。該範在地上的中將的頭顱遺憾似地脫視著部下。
這是自古以來即在日本傳聞的“鐮鼬”傷口,這也是“風”力的一小部分。不懂鐮鼬傷口這個日語的副官只以為是龍的魔力,對軍事力量的妄信早已飛到九霄雲外了,副官抱著頭,趴在地上,祈求神明的幫忙。
白龍對卑微的人似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