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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服。
在人們悠閒地逛著夜市當中,實在根難令人相信東京正處於幾近於戒嚴的狀態中。在這一帶,人們的情緒中並沒有多少殺氣。人們並沒有想到,如果戒,嚴狀態長期持績下去的話會有什麼後果。
“我先量量你們的身材大小,明年夏天為你們做一件和服。今年是來不及了。”
茉理一手搖著團扇,這樣答應龍堂兄弟們。
“謝謝你,不過這些人只會弄髒了你辛辛苦苦做好的衣服。”
始對著終和餘抬了抬下巴。這兩個人正處於兩隻手也不夠用的狀態下。他們買了燒面,冰淇淋,烤章魚、棉花糖,一張嘴已也不夠用了。
“終這傢伙會變成伊索寓言中的主角的。最後會因為欲求過多而失去一切。”
長兄在五、六步的距離之後守護著弟弟們,同時嘲諷他說道。然而,終的腳步雖然危危顫顫的,身體偽平衡卻仍然一如平常般正常,既沒有掉落棉花糖,也沒有把烤章魚散落一地。
20世紀所剩的時間不多了,尤其是在居於世界經濟一大中心的東京,季節感和平民的生活都封閉在水泥和陶製品及半導體的無機質環境當中。儘管如此,偶爾置身於這種古老的情境當中也可以讓人的精神稍微鬆弛一下。始對日本的國家及社會的存在方式雖然抱著強烈的批判態度,但是,他並不討厭其風土和民俗。相對的,他討厭那些用有害物質汙染日本風土,使民俗衰敗的做法。
在信步而行的這五個人身後,有一個女人專注地把硯線緊盯在他們身上。那就是自認為正義和良知化身的花井夫人。她不是刻意跟在龍堂兄弟後面的,而是在人山人海的夜市中看到了可愛(?)的鄰人。
看到妻子緊張的神情,花並不禁浮起了一個厭煩的表情。
“喂。難道來逛夜市也是一種危險思想的表現嗎?這麼說來,我們也成了危險人物了。”
“他們買了相當多的煙火呢?”
“是嗎!他們也買了棉花糖唉一定是打算用那些東西去爆破首相官邸吧!”
花井這樣嘲諷道,然而,夫人也不反駁,只是搖晃著她那充滿了肥肉和脂肪的身體,開始跟在龍堂兄弟的後面。她用渾厚的背部反彈了丈夫制止的聲音,儼然一個追蹤間諜的秘密搜查官一樣,在人海中穿梭行走。穿著和服的丈夫雖然感到厭煩,可是他也不能放著不管,只好追上同樣穿著和服的妻子。
龍堂兄弟除了理性之外,還有另一種系統——第六感的能力。對真正具有敵意和危險性的人事,他們都可以反應出來,可是,以花井夫人這種程度的惡意,他們卻無從反應起。包括茉理在內的這些人都沒有發現到那個肥胖跟蹤者的存在。逛夜市的主要目的就在玩樂,所以他們也玩了撈金魚的遊戲,餘撈到了三尾,然而,年長的三人卻連一尾也沒撈到,丟盡了做兄長的臉。他們對著手上拿著裝魚塑膠袋的老麼說道“要好好照顧魚哦!”這是他們費了好大力氣才勉強擠出來的一句話Μ未免也大無聊了。
“啊,他們撈了金魚。”
花井夫人恨恨地哺哺說道,可是,她並沒有說撈金魚就是危險思想的證明。
離開了撈角處,一行人又開始往前走,可是,終的腳步又在小吃店面前停下來了。
“真是羅嗦傢伙啊!又想吃了。”
“阿終的胃通到異次元去了。不管他了。”
“快點跟上來哦,終哥哥。”
“荷包跟胃不同,可沒有通到異次元哪。花錢要有個節制?”
四個人丟下了四種語,便繼續往前走了。終則要店家把圓盤型的香噴噴的食物盛在紙盤上,一副幸福洋溢的樣子,一邊快速地動著嘴巴和手,腳,一邊正要追上哥哥們,突然間,他停止了動作。地的神經網路被一股惡意的波動罩住了。當然不是因為花井夫人的存在之故。
終的視線慢慢地移動,固定在站在樹蔭下盯著他看的人影上。
那是一個戴著白狐面具的男人。正確他說來應該是戴著白狐的面具,穿著男人服裝的人。雖然是在大熱天裡,這個男人卻穿著長袖的衣服,可是又看不出酷熱的樣子。感覺就像血管裡流著冰水一般的冷血動物一樣。終帶著一,種生理上的厭惡感,備好了架勢。夜的喧鬧就像潮水退潮一樣遠離了終。
突然,男人背過身逃走了。不,應該說是引誘終去追逐他。終知道他的用意,便追了上去。對龍堂家的老三而言,被挑戰而有絲毫的猶豫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慎重而消極的終是不存在的。
很遣憾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