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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合情理的問題。眼看著共和學院的校舍燃燒的景象,還會問“怎麼一回事!”可見連她也無法保持冷靜了。
“我,我的共和學院燒了……我的學校……”靖一郎呻吟著。
始對於靖一郎說“我的”雖然有異議,可是他並沒有說出口。至少現在的學院長是姑丈,這是事實。
茉理離開她父親是因為她看到了在火場附近顯得精疲力盡的母親的身影。女兒一離開,靖一郎就立刻對始他們表現出了敵意。
“你們來幹什麼?我不記得有叫你們來啊!被趕離學院的你沒有權利來這裡。是不是來看我失意的樣子。”
這完全是找碴的說法,是一種歇斯底里的表現。讓靖一郎憤怒的固然是火災所帶來的衝擊,另一方面也是對童堂兄弟們懷著內疚感。是靖一郎不斷進行各種策動,把始從理事的座位上推下來,讓自己完全霸佔學院的。可是,他又不是那種壞到底的人。膽小的他總是擔心始什麼時候會反擊而顯得寢食難安。如果沒有一個比他強力的人可加以依靠的話Μ他甚至沒有辦法和始正面交談。另一方面,他又把自己的卑微,解釋為“人類的習性”,欺騙自己。然而,連這些防衛都因為一點點的衝擊而崩潰了。
“你想說的就只有這個嗎!”老二以如萬年雪般的冰冷代替哥哥發問。
“在這個時候,你如果有話想說就儘量說,不要客氣了。”
“哼!我知道你們一向否定我的做法,像你們這樣否定一切是很簡單的事情。”
“是的,否定是很簡單的事。就像姑丈否定我們的生存方式一樣。”
續以一句話就粉碎了姑丈事實上庸俗而沒有深度的議論。靖一郎元以反駁,只能翻著眼睛。
“可是,應該有更簡單的生存方式吧,那就是完全肯定有強權的人們所做的一切事情,讓自己捲上長長的繩索,往上攀爬的生存方式。因為自己沒有抵抗上層的勇氣和批判的爾識,所以才會憎恨有這些能力的人。姑丈憎恨大哥的理由就在這裡。”
續的眼光和語氣就像現在正在燃燒著的火焰般熾烈。靖一郎並不知道續的真實身分是南海紅龍王敖紹,也就是火龍之王。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他被續的氣勢壓倒而退縮了。
“姑丈,你知道有這樣的說法嗎!有奴隸根性的人最憎恨的;事實上就是那些批判奴隸制度的人。我要把這句箴言獻給姑丈。”
“你說我有奴性……”
靖一郎呻吟著。他的臉雖然承受著火焰的照射,可是卻顯得極蒼白。當始想要制止續的時候,一個看來狽歲左右,穿著西裝的男人小跑步過來,一邊安撫著大家的情緒,一邊忙帶走了失意的學院長。
“續,不要說得太過分。這樣對茉理太不公平了。而且他又受到火災的衝擊。”
始以家長的身分說出了這些常識性的話。
“姑丈那個人一定保了火災險了,他那種人哪會讓自己吃虧!”
這個時候,續甚至認為姑丈雖然不至於直接放火,但有可能操控了這一場火災的發生,只是,他並沒有說出口。他說出口的是另一件事。那個帶走靖一郎的男人是那個大遊樂場仙境的重要人員。聽到弟弟的指摘,兄長不禁揚了揚眉頭。
“仙境的人員為什麼來到共和學院?”
“正確他說來應該是東京灣開發公司。”
據續的說法,東京開發公司是一個買賣、借貸首都圈的土地,以獲得巨大利益的公司。而且常常挺而走險地鑽法律漏洞。現在,那個叫酒井的社長也正在策劃要開發某一塊土地。
那是一塊位於三浦半島中央部分的60萬坪廣大土地,因為首都圈近郊綠地保全法的關係而被禁止開發。所以地價很便宜,東京灣開發公司遂得以三億圓的代價買到了這60萬坪土地。這是20年前的事。
在購進了土地之後,便是人們開始展現其精明強悍的手腕的時候了。酒井社長強力地在政界活動,以“在三浦半島興建國際文化村”為名,便這塊上地避開了綠地保全法的適用範圍。他籌劃吸引有國際學部的大學共襄盛舉,興建讓外國留學生學習日文的研修中心,移建世界各國的民房以形成野外博物館等計劃,大量散發號稱為工作費的賄賂,使政界人士認同了他的開發計劃。當然,事實上他的第一個目的是“順便在其四周興建住宅地。”
買土地的費用是三億圓。開發及興建的費用是八百億圓。政界的工作費則是60億圓。以前所繳納的固定資產稅不到一億圓。而賣出去時的價錢是三千億圓。扣掉經費,有二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