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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搭載的鎂濃縮瓦斯相互撞擊,就可以產生直徑二四·五公分的電子光束命中目標。
距離龍和“霸王”有六十公里,遠在有效射程一百二十公里之內。
郝思嘉發射出光線。對她而言,這是第一次的實射,是用以確認效果的一擊。隨著“霸王”一起被從太平洋上帶來的驅逐艦艦體中央開了一個洞。超高漫的光束穿過了驅逐艦。然後消失了。這原是同一陣線的船艦。可是,它已經被視為一個沒有生存者存在的物體。成了試射的標的。在數秒鐘的時差之後,驅逐艦爆炸了。艦體無聲無息地裂開來。隨著衝擊波期散落在宇宙中。
在自豪於成功之際,郝思嘉這次瞄準了真正的敵人。地上,有數百隻眼睛將視線凍結於熒光幕前。可是,就在發射之前,郝思嘉所搭載的攝影機突然完全中斷了畫面的傳送。經過了數秒鐘、數分鐘之後,通訊始終沒有恢復。
“糟糕!看來反而被破壞了。”
佛勒斯特的聲音中帶著軍事優越感被粉碎的那種深不可測的恐懼感。彷彿有十年的時間從他頭上經過似的。
“那是完完全全地生物嗎?應該沒有任何生物可以在大氣圈外的衛星高度生存的!”
“最好不要用‘應該’這樣的字眼。這對解決現實問題沒有任何幫助。”
文生一邊用著語言教師般的態度說教,一邊擦著他那過寬的額頭上的汗珠。那種只有自己是安全的自信微微產生了裂縫。儘管如此,他仍然比陷於狂躁之前的總統從容,或者那只是他裝出來的樣子。他對總統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接著就在阿拉斯加北方,波福海一帶迎擊吧!如此一來,使用核彈就是唯一的可行之道了。”
吸了一口氣,他唆使著總統。
“或許龍是想把‘霸王’帶到華盛頓DC。的上方,然後在那裡把‘霸王’丟下來吧?”
聽到這些話,總統的臉早就像死人一般灰白了。
第八章 龍之飛翔
這個夏日裡的一天,超大國日本的首都和其周邊終日陷於混亂當中。話是這麼說,可也不盡然。首相及幹事長被來路不明的恐怖份子綁架、中子炸彈在隅田川河口爆炸等事情都因為嚴重的報導管制和交通管制而沒有讓國民知道,大家雖然多所抱怨,可是,仍然守著日常的作息過日子。
姑且不論是不是真有喜歡納粹德國的國民性或民族性,日本人不擅抗拒權威和命令,視秩序重於個性,喜好自肅和自主規制的印象是外圍報導中最常被提起的話題。總之,凡事都不能和別人有所不同。在其他的商店休業的時候,如果只有一家商店照常營業的話,誰也不知道這家商店會遭受到什麼樣的指責或中傷。儘管這樣的自肅完全沒有法律上的根據。
年輕人儘管奇裝異服,那也只不過是追求廣告產業推出的流行訊息罷了。雖然“流行”沒有什麼必然性,然而,嘲笑和流行無緣的人們“落伍了”的精神和“不自肅是非常沒有常識性的”、“反對戰爭者是非國民”的精神卻是完全一樣的。流行、眾多和同一步調就是這個國家的絕對之神。小孩子進了小學,上體育課時動作如果跟不上大家,教師的叱罵聲就毫不留情地丟過來。
“為什麼你就是沒有辦法跟大家一樣?真是無可救藥啊!”思考、行動和大家不一樣的人就是“奇怪的改變”,往往會被視為低劣的傢伙“可惡的傢伙”。於是,在學校穿著制服,在校外則穿著一種叫做流行時髦的制服,“和大家一樣”行動的人就因此產生了。在參加應徵考試時,所有的應考人便以同樣的發形和服裝在櫃檯排成一列。
一九八八年末,在皇居門前舉行記帳活動時,排在隊伍中的女高中生明白表示。“這種風潮是必須跟上的”。人絕不能對風潮抱持著疑問。搭上巴士的人大聲叱罵不想搭車的人們,這就是日本人代表性的作法。他們沒有去想過,自己所搭乘的巴士要開往何方。
另一方面,竜堂兄弟的姑媽鳥羽訝子來到位於中野區哲學堂公園附近的竜堂家,正是日本首相和幹事長熱烈地互揪著領帶的時候。因為交通管制的關係,共和學院的公用車無法進來,所以,她不得不在炎熱的天氣裡走上三十分鐘,可是,她一點也沒有特別疲憊的樣子。同行的鳥羽靖一郎雖然用著那條已經溼透了的手帕擦著臉,可是,他仍然滿臉笑意。因為,竜堂兄弟不見了,他們的家依照法令就由鳥羽家來負責管理了。
竜堂家的內部就像一個小隊的終極保鏢暴亂之後的景象。警察以收押證據物件為由,大規模地搜尋了這個家。訝子對著粗暴地翻東翻西,現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