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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什麼恩惠!你們把我的丈夫……把我的丈夫……”
寒川夫人想反駁可是,聲音因為過度的激動而戰慄著,反而說不出話來了。她把視線從被從母親懷裡強行奪走的嬰兒身上移到車窗外,突然,她看到了人的臉。那是一張從車窗上方倒立的臉。夫人的眼睛和嘴巴不由得驚訝得成了三個O字型,三個警衛見狀感到疑惑,也回過頭看。可是,那張臉已經縮回去了,他們看到的也只是陰暗的黑夜。
然而,男人們還是壓抑不住不安和疑惑,走到窗邊,把臉湊上關著的窗戶上。這時候,他們的背後發出了一陣響聲,他們再度回過頭來。拉門式的門急速地動了,他們看到了鏈鎖彈開來。出現在他們驚異的視線中的是一個十五歲左右的少年。少年的兩眼中充滿了活力,當他和寒川夫人的視線相遇時,微微地笑開了嘴。
“您是寒川先生的夫人吧?我來幫您了。請安心吧!”
“啊,這個聲音……”一個男人發出了呻吟聲,滿懷著敵意睨視著終。
“你就是擾亂名雲先生宅邸的幌洞原平!”
“什麼?”
“少裝蒜!”男人們怒吼道,可是,天曉得終並不是刻意裝蒜的。他早就忘了自己在喝醉酒時的胡言亂語了。然而,看在拼了命好不容易才記住他名字的男人們眼中,他的態度無異是火上加油。男人因為憤怒而使得整張臉都泛黑了。
“可惡!人總是要認真地活著的。我的正義感是絕對不容許你這種離經叛道的人存在!”
“那麼,我應該認真地殺人嗎?”
“少羅嗦!”男人撲了過來。他雖然知道面具怪人那種令人難以置信的輕巧手腳,可是,他還不知道對方的臂力更是驚人。更何況,他根本無法想像當時那個怪人因為處於爛醉的狀態之下,實力根本還沒有發揮出一半。拉門的鏈條被扯斷,他也認為是因為鏈條是便宜貸不耐用之故。這是一種常識。
終很自然的抓住了對方伸過的手腕,然後注入了力道。只聽得對方的手腕發出了怪聲。劇痛炸裂開來一般,男人不由得往後一仰。他雖然想慘叫出聲,可是卻發不出聲音來。男人的臉色從紅色變成白色,再變成青色,瞳孔埋在眼瞳中了。男人嘴角噴了泡沫,昏了過去。當終的手一放開,他就像一根棍子般直挺挺地倒了下來。在他的身體還沒有落地之前,第二個男人朝著終跳了過來。他的手上拿著兇器。假如被他的兇器擊中話,鐵定皮開肉綻。可是,在間不容髮之際,終避過了這致命的一擊,隨即揮出強烈的一擊,把對方打撞向窗玻璃。
玻璃碎裂了。玻璃的碎片朝著黑夜中飛散,而男人的身體就在碎片當中旋轉飛行著。隨著淒厲的叫聲,男人在重力的牽扯之下,飛落在日本海幽暗的海面上。
這個男人是不需要同情的。因為他原本就是想把手無縛雞之務的未亡人和嬰兒殺了,埋葬於黑暗當中的人。現在就要看看是上帝的慈悲或惡魔的眷顧是不是能救他了。
“哪,你想要有什麼下場?”
看見終好戰的眼光,剩下的一個男人不知該把狼狽的視線移往何處。兩個同伴都在瞬間就被打倒了。寒川夫人的臉色則和男人的驚愣完全成了對照,她的臉上漸漸恢復了血色。這個時候,隔間的壁響起了敲擊聲,大概是隔室的客人被這邊的聲音嚇到了吧?
男人露出了牙齒。他並不感到絕望。因為他注意到自己手上還有一個貴重的人質——嬰兒。他把手搭上發出號哭聲的嬰兒的咽喉,恨恨地說道。
“你敢再動一步,我就掐斷這個嬰兒的咽喉。我可不是開玩笑的!”
他保持著這個姿勢,反手想開啟拉門。當門開了張二十公分的時候,一隻手從外面伸進來了。在不到一秒鐘的激烈糾纏之後,嬰兒被人搶走了。“老哥!”終發出了快樂的叫聲。用一隻手抱著嬰兒,站在拉門旁邊的人就是龍堂家的年輕家長。
始是不可能把事情都交給弟弟們,然後自己在家裡悠哉悠哉地等著的。這一次,他從學校回家途中,就直接到車站去搭列車了。他帶著餘一起去。他們在距離長野方向三十公里之外的特快車車站下車,換乘特快“華麗的北國”。另一方面,續在這段期間內跳上了停在車站前的四輪驅動車,飛馳在和鐵軌並行著的國道上,追逐著特快車。這個工作也是他事先防萬一事情出了狀況時的應變措施。
本來,始並不喜歡這樣的小技柄。他的一貫行事作風是堂堂正正地從大門長驅直入的。然而,一想到這次碰到的對手是那麼地毒辣,他覺得是有必要小心些。他不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