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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說,我們都是處男,不知道自己的處男將在什麼情況下成為歷史記載,嗯,當時林南,也就是南仔說,十隻童子雞有九隻都是被雞吃了,他說按照這規律,他的童子雞也一定逃脫不了被雞吃了的命運,他早就做好了這種思想準備,並計劃在他十八歲生日那天送給雞吃。”
“胖子卻說他一定要把他的處男獻給他最愛的那個女孩,結果惹得大家哈哈大笑,說他的童子雞太小,沒人願意吃!”黑子笑著搖搖頭,“至於馬份苟文釋則說只要有人願意吃他們就義不容辭地奉獻出去!”
黑子抬眼看看四周,這間房間佈置得相當溫馨,可黑子卻感到這溫馨中有一種陰森的韻味。他嘴角抽動,接著又道:“還是牛卵坦白,主動的說了他在十五歲那年和村裡的女孩在山上放牛偷嚐禁果的事,這小子,一邊說一邊口水四濺,把大家說得一愣一愣的。”
黑子感覺到溫開欣的身軀微微動了動,他伸手拍拍她圓潤的肩膀,低聲道:“知道我為什麼要跟你說這個麼?”
溫開欣的頭在黑子胸前搖了搖,蚊子般的聲音道:“不知道。”
“前幾天這幾個小子打電話告訴我說他們在酒店倆叫了幾個小姐,同時將處男奉獻了出去,嘿嘿,居然還問我需不需要?”黑子笑著,笑容裡透出一股冷邪之氣,“我說我是好男人,一定要在天神許可的情況下才去做這事,誰想到這才過了幾天!”
黑子揉揉太陽穴,繼續邪笑著道:“不過這樣也好,不管我們是在什麼情況下發生的,我終歸也從不經人事的少年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知道麼,我沒有父親,我母親被一個男人誘惑結果生了我,一直以來,我就以男人不負責任而為恥,我曾想,一定要節身自愛,與自己所愛的女人相親相愛,白頭到老,不離不棄,我很在乎自己。”
黑子猛地問溫開欣道:“你呢?你是怎麼看這問題的?”
溫開欣聞聲頓時遍體發寒,身軀僵硬地離開黑子,翻身過去,眼神呆滯地望著,良久方顫顫地道:“你放心……我……我不會要你……要你負責的……是我自己犯賤……”
注視著溫開欣不斷顫抖的身子,黑子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一行文字:溫開欣,2011年十月五日進入圍棋研究所工作。
黑子是2011年十月三日在研究所上班的,而溫開欣就是在他進入研究所兩天後上班的,而溫開欣一直就試圖主動接近黑子,黑子歷來就懷疑溫開欣對他有所圖謀,他甚至認為溫開欣就是國安局派來專門監視他的特工。
這幾個月來黑子全力在天京大學圖書館翻查有關白色蝙蝠和惡魔信使以及惡魔的有關資料,深入研究天朝國曆史與天神,在集結了浩如煙海的資訊之後他越來越有了清楚的輪廓,國安局之所以抓他,又之所以放他出來,那絕不是因為慧慧的幫助,而是要利用自己做餌誘捕蝠兒。
黑子的聽力極佳,他每到深夜就能隱約聽見那居住在他樓上和樓下的兩個房間裡傳出間斷的討論聲,這些討論都和他有關,在他房間裡他還發現了兩個隱藏得極為隱秘的攝像針孔,他還在資料上發現有一種最先進的射線探測腦電波儀器,他相信這種儀器一定在他上床休息之後在監測他的腦電波。不管他去哪裡,他總能感到自己被人跟蹤,就連在學校裡他都覺得有神秘人物尾隨著他。
這幾個月他心知肚明,可他沒辦法,為了不致於讓他那唯一的舅舅表姐表弟因他的原因而受到傷害,被迫萬般無奈地接受這加諸在他身上的一切,並痛苦地過著如此機械麻木的生活,他得做出完全不知道這一切的假象,於是虛假地呼吸著空氣,虛假地煎熬著固定的時間,卻常常因此而徹夜難眠。
喬哥的生意越來越差,甚至還捲入多場不利糾紛之中,南仔他們多次說要來天京看望他,他總是找藉口回絕,這些與他共過患難的兄弟都認為他黑子不講義氣,不夠朋友,可是誰又能明白他的苦衷!
難道就是在這些沉重得令人喘不過氣的壓力下他才在溫開欣的誘惑下狂野爆發內心憤怒,並用摧殘藉機在她身上發洩出來?
黑子回思著這一切,回思著當時自己的感覺,隱約的,又覺得自己對當時並無多少記憶,那幕情景似乎是自然而然地發生,又似乎是在某種控制下發生……
黑子摸摸胸口,胸口規律地跳動著,這是心臟的跳動,記得幾個月前這裡還有一個小布兜,布兜是媽媽親手縫的,裡面還裝著兩顆天石,可現在布兜已經被他放在枕頭下,裡面的天石卻早在那天國安局抓走他後就不見了。
天石不見了,並不是被他丟掉,而是被國